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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节 溃败 孔辉的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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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五节 溃败 孔辉的负荆请罪 (第2/3页)

天羽来说,不过是如同呼吸一般本能的动作,就见到胯下的拒马,在几步之间就飞奔了起来,很快就和前面哪些狂奔着的骑士缩短了距离,冷静的他估算着两者之间的距离差不多了,就见他腰背挺直,伸手从马匹的侧面掏出了绳圈,在头上晃了几晃,对准那个身披红色披风,最显眼的目标甩了过去,嘴里面同时高喊了一声:“给我下来吧~!”对面的红衣男子应声落马,而且其他几名狂奔中的马匹见哪男子落马,也纷纷止住了马匹的冲势反身回来救人。现在,龙天羽对被他套困起来落马之人的身份,立刻有了更加明确的了解,如果不是重要的人物,又或是今晚指挥的将帅,怎么会有兵丁如此在意他的安危,明知道身陷敌人之手,还要拼命回来救人。龙天羽不慌不忙,也不与那些返头回来的兵丁纠缠,直接转动马头,就将被他套住的男子就往本阵处拖去,而跟在他身后的王七看到对面有几名兵丁冲过来,不由得心中暗喜,这是给自己送功劳么,正愁着这次自己连手都没动,只是射了几箭,敌人就崩溃了,所以他也不等龙天羽的吩咐,直接带着一大队人马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那些护卫全部被乱刀砍死。做完这些王七不再往前追赶,而是返身指挥着手下的铁卫将所有跪倒在街面之上的投降的山东士卒们,驱赶到刚才战役开始的地方。

    龙天羽不管不顾的将那名红袍男子拖拽回了本阵,先是没有管他的生死,而是跳下马来,急吼吼的走向王五,问道:“怎么样,弟兄们的伤亡情况如何?”

    王五悲愤的摇了摇头,面上带着几分黯淡之色,言道:“死了十二个,重伤八个,连连小秦子都死了,他娘的,这帮王八蛋,小秦子才十六岁啊,十六岁,还他娘的是个娃娃,是个孩子~!他不应该死,他不应该死的那么悲壮,那么勇敢,那么的让人心疼,连骨头都找不到一根,天哪,憋屈死我了,啊~!“王五说到这里,一改平日里稳重的形象,对着降卒士兵们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刚才秦钟敏舍身堵炮的时候,他还在院落里面组织兵力往外冲击,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龙天羽在边上听着其他人的解说,当他听闻了秦钟敏壮烈的行动,脸上也不由得留下了泪水,心里面非常的悲伤,嘴上轻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此刻的他很理解王五的心情,所以在他看来王五发泄发泄也好,毕竟这股气要是憋在心里面总是会郁结成病的。说起秦钟敏,自己也恨不得将所有的这些兵丁老爷们,将眼前看到的所有敌人全部杀光,以祭奠小秦子在天之灵,但自己不同于王五,必须控制情绪,龙天羽仔细告诉自己,自己是首领,别人恼怒自己确实不能,别人又发脾气的资格,自己绝对没有,虽然悲痛,可事情还是要做,现场有大量的收尾工作要做,而且下面还有事情要处理,光悲伤是无法代替现实的残酷。于是,龙天羽吩咐铁卫拖过了几名山东士卒,问清楚了他们是什么番号,隶属于谁管制,当他听见兵卒们说,都是山东总兵鹿昆年的麾下,他心中一动,唤来了几名山东士卒,来到了刚才拖倒在地的男子面前,用脚将他翻了过来,指着这名昏迷不醒的男子说道:“你们看看,他到底是谁,是不是今天晚上负责攻击行动的官员。”

    哪些士卒们仔细看了两眼,相互对视了几次,皆点了点头,表示龙天羽没有说错,其中有个胆子大一点的开声说道:“回老爷的话,这个人是山东总兵鹿昆年。”

    龙天羽看了看如同死狗般昏迷过去的鹿昆年,面上灰黑,衣袍被拖的稀烂,心里面总算是舒心了不少,能抓住山东总兵这种重量级的人物,想来后面任何敌人再攻击自己的时候,恐怕都要思虑几分。当然,眼下的龙天羽也没有那个耐心去判断对方,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直接就同边上的铁卫说道:“去,弄盆凉水出来,将他浇醒了,这老小子倒是省事,这一昏过去,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哪里有这么轻松的道理,下面还有他要唱的大戏呢。“说完,边上就有人弄来了盆凉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朝着鹿昆年头上淋了过去。

    说起来鹿昆年的昏迷,不过是急怒攻心罢了,他自己本身身上就穿着战甲,在地上拖行的这段时间,身体根本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一盆水下去立时醒了过来,面上带着些许恍若隔世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说道:“这是哪里,我在哪里,你是谁~!”

    在这一刻的龙天羽,看到对面这位山东总兵这种矬样,恨不得将鹿昆年抽筋剥皮,吃的肉,喝他的血,因为这老王八犊子,自己死了这么多属下,哪里有这耐心听他掰扯些什么狗屁东西,于是近前两步,一脚朝着对方的肋下就踢了过去,把鹿昆年踢的是嗷的一声痛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彻底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要说他也有意思,这个时候还想摆弄一下自己的官威,扯着嗓子喊道:“龙天羽,你敢打我,我乃是大明的山东总兵,你是想造反不成?”

    “草,你是总兵,你是狗屁总兵,你这种没有挂印的总兵,不过是巡抚手下的一条狗罢了,跟我耍威风,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居然还倒打一耙说我要造反?”说到这里,龙天羽从怀里掏出一张明黄色的卷轴,在鹿昆年的面前晃了晃,用轻蔑和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对方两眼,嘿嘿一笑道:“我的总兵大人,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圣旨,这是皇上颁给我,让我途径山东回辽东的旨意,说我造反?你们就凭着市面上的一些流言蜚语,擅自攻击皇家侍卫,杀死十余人,到底是谁要造反?嘿,鹿昆年,鹿总兵,你就等着抄家灭族吧。”

    鹿昆年见了龙天羽拿出来的圣旨,刚才一副强项令的神采,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全身瘫软了下来,就和一只死狗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不停打着摆子似乎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到来了一样。此时龙天羽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淡淡的说道:“只是么,你要是是个有心人,总未必就没有一条活下去的路径,关键是要看你自己是想活还是想死了。”

    还有活命的机会,听到这话,让原本刚才已经绝望,满脸煞铁青闭目等死的鹿昆年,似乎面上又有了几分人气,但是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了一丝犹疑的神态,龙天羽见到此情此景,哪里会不知道他带犹豫些什么,不就是还指望他的姻亲山东布政使闻显能来救他么,还对他背后的主子心存着几分希望。无所谓的看了看这位鹿总兵,龙天羽带着满脸的厌恶,说道:“鹿昆年,我可没工夫在这里同你逗闷子,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杀你如同杀鸡屠狗一样简单,不管对皇上、对山东官员、对朝廷舆论,这上上下下都会有个交代,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有人会救你?你信不信,哪些山东的官员们都巴不得你死在我的手上,如此一来既可以给我身上泼上一盆脏水,又可以将你这活证据灭口。行,你不是犹豫么,哪我也不需要你了,来呀,直接将他拖下去砍了,我这就拿着人头去见你背后的主子。”随着龙天羽的话音落下,从边上上来两名铁卫,一人拽着鹿昆年一边的直接就往墙边上拉去,这就要开刀问斩,直接将这杀死自己多名弟兄的侩子手送上黄泉路。

    鹿昆年这个时候脑袋里面是清醒的不能在清醒了,腿也软了,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往下流,嘴里哀求着说道:“龙大人,饶命,小人,下官都明白了,都明白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要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还不成么,但求能饶了小的一条贱命就成。”好么,在性命威胁之下,鹿昆年哪里还顾忌的了什么身份地位,哪乞求活命的可怜像,让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是,这人的脑袋要是掉了,可就无法接上了,换了是谁,在明晃晃刀子的威胁之下,都要腿软,要是换了作者我,恐怕这个时候大小便失禁都是难免的,千古艰难唯一死么。

    站在边上看着这家伙的摸样,在龙天羽的心里面真的是想一咬牙,将这老家伙送上西天,可不行啊,眼下将他送走了,一时你倒是痛快了,可后果不堪设想。自己就只有这两百多人的兵力,而济南府的守备兵力就是好几千,如此要是山东官员借口自己屠杀山东官员,调动山东的守备兵力,将自己除去,不是现成的借口么,到时候弟兄们可就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有这老小子在,对控制济南城来说,是非常有好处,叹了口气,控制住了自己心头的杀念,挥了挥手,示意将他押送过去的铁卫,再把他提溜回来。这两名铁卫也是恨透了这位山东总兵,哪里会给他好脸子看,拽着他的头髻,连打带骂,将他拖拽了过来,痛的鹿昆年哇哇大叫了起来,却不敢再出声反抗,瘫倒在地上一副服帖的摸样,等待龙天羽的发落。龙天羽刚蹲下来要说话,就听到边上王五一路小跑的走了过来,说道:“魁首,情况不对,刚才街道西边,又来了一伙打着火把的士卒,我们的斥候哨探观察之后,发现来者身上都穿着锦衣卫的飞鱼服,疑心是山东锦衣卫卫所的校尉们,怎么办。”

    龙天羽没有回答王五的话,而是直接的问鹿昆年说道:“今天晚上参加围攻的军队里面有没有锦衣卫,你怎么不用他们打头阵?”这个时候的鹿昆年哪里敢有半点隐瞒,连忙用最简短的话语,将他所了解的锦衣卫的情况和对其的一些判断都说了个明明白白。

    听完了鹿昆年的话语,龙天羽略微思索了一下,站起身来,说道:“带马来,让王七带马同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将哪些虎蹲炮都准备好,再结阵以待,一切听我信号行事。”王五领命而去,一阵急促的哨音又响了起来,刚刚消散的紧张气氛重新紧张了起来.

    龙天羽上马,带着王七呼啦啦一群人,快速朝着长街尽头冲了过去。片刻之间就来到了街口处。他一眼就扫清楚了现场的状况,对面一群人抖抖索索手举火把,站在哪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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