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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节 勋贵的态度 刘润普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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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三节 勋贵的态度 刘润普的无奈 (第2/3页)

既然最后大头在皇上,咱们哥儿几个,吃点皇上洒漏出来的汤水,也算是承蒙圣恩,能落个肚饱嘛。”说到这里,几个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其中得意之处尽在不言之中。有人说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这话真的没有说错,看看,山东的地界平乱战争还没有开始,各方面的利益划分就已经暗中划分好了,确定了各自的利益范围,不得不让人感叹分赃都分得那么理所当然。不过想想也是正常,就说现代的中国还不是一样,每次两会其实都是演戏罢了,真正的较量在两会开始之前就已经完全展开了,各方政治势力有斗争,有妥协,有利益的相互交换,到了两会不过是一种按照已经写好的利益剧本演出的大戏罢了。呵呵,似乎有些说过了,要打住了,再说恐怕就要和谐了哇,回到书中来,让我们继续到大明的平行空间里面去。

    就在这些朝廷的大佬们为着各自的利益而互相掰扯着手腕的时候,龙天羽一行已经到了济南府城的地界。济南府秦始皇建立郡县制时,属于济北郡。汉初,设立济南郡,含义为“济水之南”,是地理方位形成的地名。济水即俗称大清河,古济水(音己,三声)发源于河南济源,流域大致相当于现在的黄河山东段。后因黄河改道被其夺取河床,成为了黄河下游的干流河道。而济源、济南、济阳、济宁等地名还是保存了下来,济南由此得名。

    这一路之上倒是很是平静,再也没有人来找麻烦或是试探些什么,铁卫们纷纷揣测,也许罗教的党徒们是被自家的雷霆手段所吓住,平原县之中,可是多了十几个废了双腿的汉子,哪是活生生的样板。不过龙天羽却没有一众属下想的那么乐观,毕竟么罗教既然能在山东有其立足之地,自然他们有自己特殊的生存之道,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被自己唬住,要是这样,罗教还立什么字号,树什么旗杆。很明显,对方是在观察自己的举动,想要找出自己到山东来到底最终的目的何在,进而判断权衡这帮东厂番子的目的,与罗教自身的利益之间的矛盾,值不值得和东厂扯破脸皮,来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罢了。

    不管怎么样,看到了济南城墙的轮廓,在龙天羽看来,自己这一路之上的目的地总算是到达了。既然到了济南,自然少不了要和城中的锦衣卫、东厂分驻机构打交道,这段时间的举动,至少要给外人一种错觉,自己在济南是有为而来,是有目的性的,不管这种目的性是针对谁,倒时候再配合当初与董彪和萧易掰扯的说辞,对这个巡抚衙门明察暗访一番,也就好将罗教糊弄过去,省得他们提前有了警觉之心。

    就在龙天羽驻足观看济南城的时候,就见路边来了一名素衣小厮摸样的人,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敢问您是龙大人么?小的乃是曾府的家丁,奉少爷命在次恭候您。”

    有些意外的望着眼前的小厮,龙天羽笑了笑,这曾亮搞什么名堂,怎么会派人在半路等自己。但随即想到不对,要知道按照自己交代给曾山、曾亮的计划,这次自己来济南是奉上命寻找山东巡抚的麻烦,而这次从曾山的层面来说他可是一招暗棋,按照普通的思维推算,既然是暗棋的话,自然不可能抛头露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和自己这个到山东的东厂番子有什么瓜葛吧,如果这样暗棋的作用必然大大减弱,哪不是不符合逻辑么,以曾山的老辣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看来里面有名堂。想到这里,龙天羽眯着眼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小厮,见他身形虽然瘦小,但是形象却是不大让人待见,尤其那双眼睛,一看就不正,贼溜溜的到处乱转,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龙天羽此刻心里面有了计较,板起了脸,黑着面,手中的马鞭一指哪小厮,怒喝道:“扯淡,什么曾府、贾府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概不认识,快快滚蛋,要是再不识相的话,恐怕最后你是少不了一顿臭揍的。”哪自称曾府家丁的人,哪里肯走,还想说些什么,这时,边上的王五自然明白龙天羽的意思,立刻配合着吆喝一众铁卫,上去将家丁一阵乱鞭打的抱头鼠窜,转身就跑,看着这家丁远去的身影,龙天羽若有所思的想到,这还没进济南城呢,就碰到这么一场事情,嘿,看来这济南城哪,不好进呢。

    刚才素衣家丁抱头鼠窜进城之后,直奔城门边的客栈,噔噔噔,上了路旁的一所酒楼的二楼,来到了靠近路边的雅座隔间,刚进去,朝里面两位书生摸样的人作了个揖,嘴里面喊叫了起来,抱怨道:“哎呦喂,我说二位爷,您看看,哪城门外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蛮人,就听我说了一句曾家少爷派来的,二话不说,直接就将我打的是满身的血痕啊,您看看这,还有这,这可真是没地方说理去,哎呦,真的是痛死我了。”

    有些年长的书生打扮的人,皱了皱眉毛,从怀里面掏出一锭一两重的银锭子,直接丢了过去,对这家丁摸样的人说道:“行了,你也别装了,赶紧滚蛋,我们还有话说。”哪扮家丁的人,本就是济南府当地的无赖,说起来,就是靠着坑蒙拐骗过日子,刚才的样子无非就是想多要些赏钱罢了,见对方丢过来一锭银子,自然欢天喜地,千恩万谢地转身离去。

    这边年轻一些的书生端起桌上的茶水咪了一口,思索了片刻,见对面的年长书生久久不肯开口,有些不耐,逐开口问道:“子昂兄,您怎么看这件事情?”

    这年长书生不是别人,正是曾山府上的刑名师爷刘润普,刘子昂,而这年轻的书生呢,也是一位老熟人,罗教德州县城的军师陈煜,现在这小子身份已经变了,变成专门负责应对这伙锦衣卫到山东之后的所有突发状况,用现代的话解释,就是罗教之中的龙天羽专案小组的组长,从整个山东调集了一批精明强干的党徒,集中到一起,密切监视龙天羽这一伙东厂番子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任何的不妥当,按照罗祖的指示,可以立刻动用武力将其拿下,毕竟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在罗祖明确提出要有大动作的时候,突然在山东境内多出了这么一股莫名其妙的皇家力量,真的让人很诧异,也相对的提高了警惕之心。而当他到了济南之后,与刘润普接上头,立时清楚他从董彪与萧易哪里得来的消息,谨慎小心的这两个人,立时商议出了这么一个试探的计策,想要看看龙天羽来济南的目的是不是真的。

    听到陈煜问话,刘润普笑了笑,看了看窗外,回答道:“从表面上看,这个东厂的管事还是比较正常的,咱们用曾府去试探他,就是要看看董彪、萧易打探来的消息的真实性,从我选择的时机来看,这个时候试探他是最好的时机,因为人刚到济南,精神都是最放松的时候,这个时候出言试探,很容易得到最真实的情况。现在第一步看起来,萧易和董彪二人打听来的消息极有可能是真的,这伙东厂番子来济南就是为了暗中查访巡抚的证据,要查办他,要不然他们不会装作一副不认识曾亮的摸样,毕竟曾山是他们的暗棋么,如果现在就流露出认识的摸样的话,那就说明曾山就不是对方的暗棋,进而咱们就能得到一个结论,我们收取的消息有假,当然这一次的查探恐怕还不够准确,这也就是为什么要要用曾府的家丁名义去打草惊蛇,就是想要看看,如果这个消息是真实的,自然这次试探,必然让哪东厂的番子疑神疑鬼,思考自己来济南的任务会不会被曾山父子所泄露了,如此按照常理推断,如果他的人物真的是来动山东巡抚的主意,那么他一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只要他有动作,我们就能从中分析到一些对于咱们有用的东西,进而仔细分辨这伙番子到底来山东是做什么的。”

    对面的陈煜听到刘润普的话语,频频点头,心里暗想,人人都说这刘润普是神教的狐狸,果然不错,心思缜密,确实是厉害,嘿,要不是屡试不第,如此人才也落不到咱们罗教之中,果然还是万恶的朝廷能将人才送到自己这边来啊,陈煜和刘润普不同,他是罗祖从小收养的孤儿,最是对罗祖忠心耿耿不过了,在罗教之中也有各种大小的圈子划分,他们这些罗祖从小就收养的孤儿,是罗祖最忠实,最信赖的力量。按照刘润普的说法,这种试探是一环扣着一环,连续而来,如果对方这伙番子,只要有一环没有做到,是人是鬼立见分晓,那时节就能从中看出端倪了。想了想,陈煜接着问道:“子昂兄,你说要是这伙番子真的是来动山东巡抚的话,对咱们到底是有利还是没利,我们要不要从中做些什么?”

    “现在还不好说,他们到底来山东做什么。不过么要真的是动山东巡抚的话,我看这事情两说。为什么呢,好的一方面,朝廷要是动山东巡抚,再加上曾山要求的将布政使也拉扯进去,这山东主政的文武两位官员全部进了案件之中,这案子恐怕就是通天的案子,要知道他们二人可不是孤立的,在这两个人后面可是跟着一大批山东官员,他们被拿了,将会扯起萝卜带出坑,到时候必然带动整个山东官场大地震,引起极大的混乱,而这混乱二字是我罗教扩大利益的最好时机,到时候不但可以觊觎哪些空缺出来的小官吏的位置,还可以趁着这个空档期,山东官场从上到下,人心惶惶的时节,集中力量打击我们的敌对势力,将民众之间的影响再次扩大化,扩大我们信众的基数;而坏的一方面呢,说起来如果动了这些官员,恐怕我们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气力了,你是知道的,这一朝天子一朝臣,官员换动,就代表着他的属下要换动,属下换动,那么我们布置的不少眼线,潜伏力量拿到的实权位置,必然将会带来变化,我们又要花费力气重新布置过,以期望从新的官员嘴里面再将那些实权位置收为己用,这也是一件很麻烦事情。所以我说这些番子如果真的是来动山东巡抚的,那么可以说喜忧参半,祸福难定,既有损失,又有利益,关键就看怎么取舍了。”端着茶杯,在手中无意识的晃动着,刘润普作沉思状,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陈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刘润普的说法,在他看来,不管山东巡抚倒不倒台,罗教的根基不是在大明的官员之中,而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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