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节 阻击 (第2/3页)
,你们任何人身处在我们的位置上,都会如此去做的。好了,别为哪些许的虚荣感和面子,造成不必要的损失,那样才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才是对青年军的不负责任,对大家的生命不负责任,走吧,将你们所有的武器留下,如果我们哥两出了什么事情,记得帮我们报仇也就是了。”几名铁卫对视了一眼,含着热泪将手中的武器通通留下,庄严的对着两名勇敢的战友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策马向远处离去。
柳安看着远去的战友们,他的心这才安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刘典,见他还依然是那副笑嘻嘻的皮赖摸样也同样望着自己,点了点头,柳安并没有再同这位好兄弟多说什么,这个时候能够慷慨赴难,此份情谊是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柳安下马将何二用绳索绑了个严严实实,他也不想问口供了,现在问了也是白问,直接弄了块破布将何二的嘴巴塞住,然后丢在地上,再将二人的马匹横摆在官道中间,形成了一道简单的八字阻击线,接着把刚才走的弟兄们留下来的箭矢都一一从箭囊之中取出插在地上顺手的位置,以方便自己和刘典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将手中所有的箭矢射出去,再把留下来的四把长柄眉尖刀按照左右的顺序依次排开,摆好防御的阵型。
刘典则是粗略估算了一下对面骑队的距离,看到还有时间,跑前了几步,在大约离自己阻击阵地大约两箭之地的距离,利用手中的专业配置的铲子,快速挖了三十几个陷马坑出来,接着迅速掉头跑回来同柳安会合。可能有的看官到这里要问,那么短的时间内,凭刘典一人之力,咋可能挖的出陷马坑呢,这是有其特殊原因在内,概因刘典之前的义父就是一个盗墓贼,很小的时候就培养刘典盗墓的本事,以引为助手,有一次他们父子去一处大户人家的坟地盗墓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按大明律盗墓者是要砍脑袋的,所以刘典的义父送了性命,而刘典本人因为年幼,审判他的官员动了恻隐之心,就判了个流三千里的刑罚,发配辽东服劳役改造,这才让他有机会进了青年军。他手中挖洞的工具就是大名鼎鼎的洛阳铲,这种铲子在挖洞方面有它独特的便捷性,虽然挖大的陷马坑将整匹马陷落进去是不可能的,但是挖个浅显陷马坑让马蹄踩踏进去,别断马蹄,却是可以很轻易就能办到的事情。
柳安也没有想到刘典会去挖陷马坑,他笑着对刘典说道:“你这个家伙,就是鬼心思多,嘿嘿,这几十个陷马坑估计就能让对方的人好好喝一壶子的,要是运气好,他们一人一马掉进一个坑里面,估计咱们都不用打了,直接就将他们全部俘虏在手。“
刘典知道这是柳安在开玩笑,说起来这陷马坑似乎有很大的作用,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一旦敌人放慢马速,又或是马术精湛,这些陷马坑不过是个笑话罢了。但在目前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自然咱们有什么招就使什么招,有什么武功就用什么武功呗,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这陷马坑能让敌人的受到些损失,不是也能给自己这边减轻了些压力么。
当一切准备就绪,敌人的马队已经离的很近了,估计最多只有里许路程,站在柳安和李典的位置,他们都能看到对面敌人狰狞的面容和哪周身的红袍红衣。此时李典淡定的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个水囊,打开盖子喝了两口,呲牙咧嘴的皱着眉头哈了口气,接着递给柳安,说了句:“爽啊~!安哥你要不要,这可是我上次陪着魁首去李如松哪里淘换来的十年关外春哦,这时节喝两口,可真是舒坦。哎呀,忘了,安哥可是滴酒不沾的主儿,哈哈,小弟糊涂哇。”说完就要将手中的酒囊收回来,面上特意流露出一丝舍不得的神色。
柳安也不说话,一把抢过了酒囊,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然后哈了口气说道:“嘿,我是滴酒不沾,不代表我不会喝酒,不是我吹牛皮,要是论起喝酒来,在整个铁卫,哦,不,是整个青年军中,也就是魁首能喝的过我,其他人都要靠边站。”
刘典听到刚才柳安的话,哈哈一笑,一边抽出两根箭,搭在弓上,做着战斗准备,一边同柳安说道:“行,安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才能看得出来,光吹牛皮不顶事儿,等咱们打完这仗,你我找魁首做评判,看看谁能最能喝,谁不喝趴下谁就不是爷们。”
柳安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看着对面的敌人。此时对面的骑队人数大约有五十多骑,在远处三箭之地停留了下来,对着这边张望,很显然,敌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路上的状况,看到了有人在道路中间设置了障碍。敌人领头的一名大汉,手中持着一把硕大的关刀,朝天举起,示意后方的马队暂停动作。由于这把关刀太过显眼,刘典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好家伙,不由得暗暗咂舌,就这关刀的外形,要是实心上好钢口所制,莫不有百来斤的重量,此人能够在马上,使用如此沉重的兵器,不管是马术和臂力必然都有过人的地方。他捅了捅边上的柳安说道:“安哥,看到前面哪名拿着关刀的汉子么,好家伙,我看咱青年军里面只有魁首和大牛能同他比比力气,咱们两个要是同人正面比拼下来,估计几个照面就顶不住了,这家伙看上去就是只蛮牛,等会儿要是他冲过来,咱们要优先解决掉他吧。”
此时的柳安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份轻松,点了点头,满脸肃容的指了指哪名猛汉身后的骑队说道:“恐怕对面哪名大汉是不大可能亲自冲阵的,你的愿望将要落空,注意观察到了对面的状况没有,就在刚才敌人,在汉子的手举起的刹那,就立刻能够停住了马步,你我都是老手,自然知道这说明对面骑队马术精湛,再看现在对方的骑队停马之后自动自觉的在做什么,他们在调整队伍的间距,这个动作表示对方有着高超的战术素养,因为他们清楚知道马队冲锋前,保持冲锋序列之间的距离和秩序,是能不能发挥骑兵最大战斗力的第一要素。看来我们之前的判断并没有错误,这帮家伙各个都是马上好手,我估摸着对方有可能就是山东境内的响马,我原来就听人说山东响马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有几分本事。眼下,你我二人恐怕是难以善了了,弟兄,我还是哪话,能不打就不打,能拖时间就拖时间,让刚才撤退的袍泽能有更充足的时间,跑的更远,更何况,只要将时间拖到咱们魁首救援咱们的时节,大部队一到就是咱们的胜利。”
刘典哈哈一笑,带着几分豪气,带着几分玩笑说道:“安哥,你这恐怕是有些太过理想了,我要是对方的,还调整什么队伍,人数这么多,直接冲过来也就是了,啥都是虚的,一人一刀就能直接将我们砍成肉酱。咦,难道说,我们手中的人质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冲刺,怕伤了这道士的性命么?”话说到这里,刘典同柳安眼神一对,在对方的眼睛里面找到了一丝希望的神采,要真是如此的话,恐怕自己还真能拖一段很长的时间,等候支援部队的到来。
正当两个人在哪里揣测敌人动向的时候,对面的骑队汉子首领,也就是哪位手拿大关刀的莽汉,同样在观察打量对面敌人的状况。正如柳安的推测,对面的这只骑队前身还真的是山东响马,当初没有投靠罗教之前,在马谷山一带立寨,首领人称赛关公,关大刀,手持关刀,有着万夫不当之勇。说起赛关公,哪是在山东海丰、信阳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不知道怎么着两年前,突然山寨解散,赛关公消失的无隐无踪,人们还一直在私底下传闻这赛关公的取向,却不成想此人居然成为罗教的一名护教神将,统领着数十名罗教的精锐弟子,甘愿给罗教当一只护法之狗,这要让有熟悉赛关公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会大吃一惊,真是让人想不到,当年桀骜不驯的赛关公关大刀,现在整个人如同变了一个摸样似的。
勒住坐下马匹,关大刀一样对敌人也有自己的观察判断。他仔细的看着前面的敌人,从开始追击的时候,关大刀就想过各种可能性,但大多数都是敌人望风而逃的情景,从来没有想到敌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居然两个人就敢从容不迫的拉开架势对抗自己的骑队。这种意外的情况让关大刀立刻谨慎了起来,仔细的观察了周边的状况,这附近都是一望无垠的平原根本藏不住人,没有看到什么其他敌人的埋伏。他回头仔细打量对方敌人的防御,马匹成八字摸样,摆放道路中间,很好的掩盖住了侧面暴露出来的位置,这种战术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对面的二人对自己的马匹的阻挡能力很有信心,那两匹马必定是战马。要知道马这种东西必须经过专业的训练才能成为一匹好的战马,要不然就很容易在战斗期间出现受惊,逃脱的情况,所以敢如此大胆的使用训练有素的战马,作为战阵的掩体,并不是对方傻气,而是相信自己马匹的战素素养。更何况插在地上的箭矢,竖立在顺手位置的长柄武器,全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关大刀,对面的敌人虽然只有两位,但都是心理素质极其强硬,身手不凡的战士,从面容上看,他们依然在嬉笑对话,似乎并不畏惧即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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