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节 邪教 (第2/3页)
姓解决彼此之间纠纷的事宜,发展到帮助百姓缴纳朝廷赋税,接着最后逐渐演变为罗教信众们要向罗教教主呈交月奉,香火钱,人都是习惯性动物,中国的百姓又是世界上最温顺的一批人,在养成了事事有求于罗教众人的习惯之后,上交月钱,由罗教众人代为缴纳朝廷赋税也就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某些特殊事例不停的会让有心人传播,让人产生了一种心理暗示,只要信罗教自然能往生极乐,这辈子受苦受难,是为了下辈子享福积累功德,百姓们在对现实失望的心理之下,自然对这套理论坚信不移;哦,您说什么,有哪不信的?呵呵,有哪不信的自然就是刺头儿了,刺头儿么,很快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前面大户的死亡不是很好的援例之一么。最后,罗教在潜移默化之中就直接代替了明朝在此地的管理机构,完全控制了地方上的税权和法律制度,官府的老爷们么,他们可不管那么多,只要有人舒舒服服的将自己的税收任务完成,其他的同他们没关系。说起来倒是有人抱怨,那就是哪些官府的税吏们,他们少了一道盘剥百姓们的工序,没有了收税权了么,可是罗教众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什么人应该团结,拉到自己一边,这些掌握了实权的明朝行政最基层工作者们,自然就在罗教的拉拢范围之内,这些吏目一个二个都喂的饱饱的,红光满面,谁还会为百姓们多说一句话,那不是自讨没趣么。
何二是个yin虫,自从做了这罗教附近几个村庄的传头之后,为了收买人心,开始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摸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正所谓日久见人心,无赖子的本性显露无疑。他偷偷运用手段制造了一两起新婚夫妇结婚之后什么诡异的投河自尽啊,什么服毒自杀之类的事件,接着就站出来总结原因,是因为结婚没有延请罗教传头赐福,才会有如此恶果。信众们一听那还得了?还是快请传头来吧,果然请了传头赐福之后,立刻就平平安安的没有了丝毫问题,而没请的呢,自然是逃不脱出事的命运。有了几次现身说法之后,附近几个村子的百姓们再迎娶新娘子,都要延请罗教的法师来赐福。什么赐福,其实说透了就是侮辱人家姑娘,只要何二看的好看的,就yin乐一番,要是看不上眼的,自然媳妇是放过了,可这赐福的银钱却丝毫断少不了。极为可笑的是,百姓们居然还高采烈的欢迎着何二来给自己的新娶得娘子、媳妇儿赐福,要是何二不来,仿佛家中就是失了体面一般,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番,脑袋磕肿了,眼泪磕出来,就是为了请何二回家赐福一番。
这次被梁山碰到了的游行队伍,就是何二应约去邻村的一户人家赐福,却没成想出师不利,原本在銮舆之上想着,等会儿怎么收拾美丽的新娘场景的他,被梁山一马就冲撞了自己的銮舆,破坏了好事,这让一贯自高自大,老子就是法,十里八村土霸王的何二,怎能咽下这口气,自然是坚决不能放过害得他出丑的梁山。
说起来,梁山此刻真的心里面现在憋屈的很。要是按照原来的脾气,他早就拔刀出来先杀一顿再说,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同大哥归顺了魁首,王七哥就说过,要大家将自己的脾气压一压,不要老是到处招惹是非,过去的那份野性要收一收,现在和原来不同了,原来杀人是没有约束的,但现在杀人之前,就必须要在脑袋里上根弦,必须要在理据充足的情况下才能杀人,要不然将会受到军法的严惩,到时候给七哥脸上抹黑,给弟兄们丢脸。前面说过,在梁山看来给七哥脸上么抹黑的事情哪是一定不能做的,再加上就刚才的事故说起来,其实还是自己的主因,自己贪快,在拐弯的时候没有将马减速,这才导致了最终的事故,对面的道人明显被自己拖累受伤,所以梁山实在是找不到动手的借口,也只能暗自憋着气认倒霉。要是何二按着章法向自己所要赔偿,梁山迫于规矩,不得不只能忍下来,却没成想何二啥话不说,直接就汉人上来抓自己,这种状况哪就肯定不一样了。眼下,何二指使人上来揪打自己,自己要是反抗的话,是自卫的说法,属于啥劳资军规允许的范畴,相信在魁首哪里,在七哥哪儿都有的交代。所以,梁山看到何二指着人上来要抓自己不惊反乐,嘿嘿一笑,抹了把脸上的血汗,一边轻轻拍了拍依然躺在地上抽搐的心爱坐骑,一边从坐骑边的行囊里面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颠了颠,站起身来,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几名大汉。
朝着梁山冲过来的几名罗教教众,哪是长的膀大腰圆,也是,没有这么高大的身躯,怎么会被何二看中成了他的护法神兵,又怎么能威吓百姓们,显出威风来呢。嘿,说起来,也是这几位护教神兵大意,几名奉何二指令,过来的擒拿梁山的护教神兵,自持个子高大,孔武有力,一开始根本没有将何二放在眼睛里面,连武器都没有拿,就直接冲了过来,在他们看来,认为拿这么个小矮子还不是手拿把攥么,再加上平日里面这些护教神兵对着普通百姓们作威作福惯了,觉得蚁民百姓么,总是俯首帖耳的摸样,将之延生到了梁山的身上,认为梁山也会和平日里与自己鱼肉的百姓一样,任人宰割,所以这帮神兵们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什么危险,直接就扑了上来。这一扑扑出了问题,梁山人小,但是手却不小,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手软,只要自己一手软,被对面这些红衣大汉抓到了,立刻就有性命之危,只有凶悍起来,将对方的气势压下去,自己等待后方的弟兄们赶到,才能有活命的机会,再加上梁山个子小,脾气却是硬,从来就不是个能服软的家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就只见,好个梁山,反手把匕首笼在袖中,迎着对方大汉扑来的身子,顺势往左一侧,手中匕首往前一送,噗嗤一声,直接就给首名扑上来的红衣罗教大汉来了一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这一刀用力极大,整个匕首没入胸膛之中,接着梁山再将匕首往外一抽,鲜血立刻随着匕首的拔出,飙溅出来,冲的何二满头满脸,全身都是。边上的其他几位步子略微慢一点的罗教教众看到如此情景顿时脚下步子一紧,慢了下来。他们看着缺了一只鼻子的梁山,毫不在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脸上的血迹,并摆出了一副架势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摸样,朝其他几个僵直的罗教教众挥挥手的架势,示意他们继续上来受死,哪几位神兵可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大场面,算是真正的银烛镴枪头,平日里跟着何二欺压欺压善良百姓倒是满身的气势,绝对是把好手,要叫他们真刀,真枪的与人厮杀可就是难为他们了,在这般如同地狱的场景之中,只知道啊啊啊的乱叫,嘴中狂呼:“杀人了,杀人了~!”剩下的动作就只剩下本能的向后转身逃开。
说真的,何二也没有想到,自己要人去捉拿的那位矮子,看上去身形矮小,但是行动起来却是如此的果决,上来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先捅死一个教众,如此的凶残的秉性,让他这位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识过人的无赖子,不由得也要缩了缩头,心里叹个气,说个服字。可要是换了别的时候,自己恐怕可能还真的不愿意去得罪这位凶悍的小矮子,毕竟人能如此凶悍,肯定是有其依仗和原因的。但现在不同,何二虽然心里面害怕,却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可不能软蛋,因为只要一草鸡了,跟在后面的哪些信众的信仰就会容易变成怀疑,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恐怕之前数年在何家庄付出多年努力才建立起来的罗教威望,将会从此走向衰弱,全部付之东流。何二心里面很清楚,在何家庄附近的村子里面,不是没有人反抗自己的,也不是没有人不明白罗教最终的性质是在迫害百姓,只是迫于罗教的凶名,哪些明白人不敢在明目张胆的挑出来,敢怒不敢言罢了;但如果今天,自己要是此时软弱了,恐怕哪些隐忍的人,将会趁着这一丝的裂缝钻了出来,一步一步的将罗教咬碎,撕烂。
此时的何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跟在后面聚成一团的信众,从这些信众的脸上他观察到了恐惧和害怕,再转头看了看几大所谓的护法神兵,他有些后悔,今天没有将护教神将带出来,可到了这步,自己不行也要行,硬挺着也要挺住,他一边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手下速度去何庄调护教神将过来,一边神色俱厉的朝着梁山指道:“好贼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行凶杀人,杀的还是护法神兵,你可知道这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的,还不束手就擒,听候教旨审判,更待何时。”
呸,梁山吐了口血唾沫,满脸轻蔑的看着在哪里虚张声势的何二,慢慢的抛玩着手中的匕首,不屑的说道:“扯你娘的狗臭屁,什么十八层地狱,老子平日里就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还能怕你哪什么劳资地狱,我同你说,地狱算个屁,就算是阎王爷惹怒了爷爷,爷爷也要将哪森罗宝殿给闹个翻,将他斗个天翻地覆,让他知道梁爷爷可不是好欺负的,杂毛老道,你不是要抓爷爷伏法旨么,来啊,爷爷就站在这里等着你呢。”
何二背梁山的话语,气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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