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九章 家中巨变 (第2/3页)
被关进号子,铁手哥也陪我关了十多天才放出来。”
“从那以后妈就没来看过我了,每月的生活费她直接打给nǎinǎi,铁手哥对我讲义气,我便跟着铁手哥混了,铁手哥是混火车站那片的,上头还有大哥,大家每日摸些钱包,大半要上交,我是新手,十天都没开张,是阿玲帮的我,她那时还是铁手哥的马子,对我很照顾,每次她完成自己的任务后还要帮我,有次不小心失手,脸上就多了道伤疤,是被人打的。”
“阿玲没地方去,也进不了铁手哥家门,便来我家养伤,nǎinǎi才知道我做的事,她去找铁手哥,求他放过我。铁手哥当晚来家对我说我有个好nǎinǎi,又干了十天都没开和,也不是干这行的料,便让我不干了,跟nǎinǎi好好过日子,有事再去找他,阿玲也在劝,所以我就没去了,不过阿玲技术很好,她却准备养好伤后再回去。”
“可只过十来天火车站那片就出事了,听说是有人摸了个大人物的包,包里还有什么重要文件,一直没找到,接着条子就开始严打,抓了好多人,铁手哥被人拿出去顶了罪,最后还在铁手哥家中搜出一包粉,他被判了死刑,可我知道,铁手哥从不碰那东西的!”
“阿玲与我也被带走了,不过我们那十多天没出门,很多邻居都可以做证,很快就被放出来了,nǎinǎi带着我和阿玲去监狱看了铁手哥,铁手哥说他是被人栽赃陷害了,可找不到证据也不知道仇家是谁,阿玲哭得死去活来,铁手哥最后交待我,让我好好待阿玲,去年十一月他行刑时,nǎinǎi带我们俩一起去送行,他连看都没看到我们就死了。”
“这四五个月,阿玲就在家中帮着nǎinǎi做些家务,晚上带我一起去卖烧烤,她劝nǎinǎi不要摆那早餐摊子了,可nǎinǎi不听,早上仍旧出去,不过还好,摊子离家不远……”
天喜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但生活的磨难与历练使他早熟,在与张自强述说这些年的经过时,除了提起他爷爷去世以及他那铁手哥时语气有些激动,其它的话都显得十分平淡,就象是在向张自强讲述别人的事情一般。他的这一段段往事、这一件件经历,听得张自强心如刀绞,面sè苍白,手不断颤抖,心里在不断呐喊:“回来得晚了!回来的晚了啊!”
听天喜初略讲完这些年的家事后,张自强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悲痛,伸手摸向天喜的头,天喜先是偏头躺闪一下――他从小就没见过他爸,又被他nǎinǎi整日唠叨,所以张自强在他心中的形象很高大,当然他也还有些许恨意,孩子总是渴望被父母所爱,但真正面对这迟来的父爱时,心里也有些不适应。
但这少年终究是见他爸悲伤yù绝,心想这些年一去不回可能也是bī不得已,并不是有意抛家弃子,那些许恨意已不翼而飞。只见天喜才偏头躲开,又一头扑向张自强怀里,悲呼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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