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战线双方的忧郁 (第3/3页)
了一批新式武器。当他们得到了蔽城惨案的噩耗,从马关要塞仓皇逃出的时候,甚至还把要塞军火库、粮仓里面的存货都给席卷一空反正两地之间也就隔着几里路,运输起来问题不算太大。而且,原本的极少数要塞守军,也早已散伙回家观望局势,没有人再肯
“用生命保卫国家财产”了……
因此,春田庄囤积的兵器、弹药、粮食都很充足,完全可以承受长期的围困。
此外,在幕城惨案爆的同时,恰好还有一支耐色瑞尔帝国的使节团抵达马关港口,并且在这一片兵荒马乱之中,也昏头昏脑地随着城管队员们一起撤退到了春田庄。其中颇有几位不错的魔法师与牧师一这就进一步增强了春田庄的防御力量。
而且,春田庄本身的地形也非常有利于防守山下是泥泞的滩涂沼泽,而山体则是险峻陡峭的危崖,惟有一条崎岖小路能够蜿蜒而上,防御者可以依托梯田、台地展开层层阻击,进攻者却根本找不到任何适合安放重炮的地点;春田庄所在的丘陵,虽然被海水三面包围,但却尽是礁石密布的浅滩,不要说大型战舰,就连小艇也很难靠过来。
当初,长州藩方面似乎是不希望贱民们与普通人时常接触,故意戈拨给了他们这样一片贫瘾偏僻的穷山恶水,结果到了今天需要出兵讨伐的时候,却现这等于是送给了贱民们一座难攻不落的天蔡堡垒”所谓的世事无常,实在是莫过于此了。
从今年的三月到五月。守随信吉指挥着三千长州军主力,对春田庄先后进行了整整十一次强攻。但始终难有任何进展。反倒是绯月宗一郎带着麾下的一千多奇兵队,不顾双方实力对比悬殊,硬是四面出击,在外线战场上大放异彩动前后三次生野银山之战,把上万幕府北路军打得闻风丧胆,迄今无法踏进石州口一步;冒险渡海登陆北九州。奇袭重兵布防的小仓藩,一战摧垮了两万幕府西路军;还从不知哪里找来了一伙外援,并且在熊野滩一举歼灭了整个幕府舰队,让七千名最精锐的幕府新军统统喂了鱼鳖……
如此一系列辉煌夺目的战绩,不但让绯月宗一郎在到幕志士之中的声望如日中天,几乎恍如军神再世,也映衬得两个多月都攻不下一座小庄子的守随信吉越暗弱无能,甚至堪称笑柄”望着海滩上三三两两垂头丧气的溃兵,守随信吉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满腹的意志消沉、兴味索然。
事实上,他这个所谓的“临时执政”从一开始就当得很是名不。
虽然守随信吉的家中世袭封地一千余石,本身就是长州宿老,又得到了长州藩大多数豪族的支持,论身份地位,绝对要比仅有五十石俸禄的绯月宗一郎高得多。
但若是论交游广阔、人脉门路,基本局限于长州藩内部的他,就要比绯月宗一郎差上一大截了一真不晓得这家伙在京都等地转悠了几并之后,究竟结识了一批什么样的大人物,居然连朝廷公卿都能特地来给他助威打气,甚至送来急需的弹药补给!
更别提那支不知怎么被他招来的外国舰队,,一想起那时候在马关港口外看到的足足二十多艘航舷巨舰,每一艘战舰的火力都远远过了马关要塞的全部海防岸炮,守随信吉就当真是满心震撼外加一头雾水,同时直感觉自己仿佛一只无知自大的井底之蛙。
拥有如此恐怖实力的“下属”又岂是他区区一个末席家老可以驾驻得住的?
所以,从正式举旗造反一直到现在,对于绯月宗一郎和他那支奇兵队诸般冒险举动,守随信吉非但没有事先参与策戈,拍板,甚至连最起码的一声通报都未曾得到过。全藩上下也已经普遍把他当作了一个临时性的过渡人物,只待此次打退了幕府军来袭,就该自觉辞去职位,让绯月宗一郎上台掌权了。
这自然让还没把屁股坐热的“临时执政”守随信吉,一时间感到很是郁闷,但却偏偏又对此完全无可奈何战绩、声望和影响力都明摆在那里抬头看看前方依旧巍然不动的春田庄,他不禁慢慢地闭起眼睛,又一次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围攻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自己这边早就是士气低迷,日益衰颓。那么,始终困守在山寨里面的那些贱民们,又该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在战斗呢?
防:又挖掘战国联盟的古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