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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条件卷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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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逆的条件卷 第79章 (第2/3页)

是也没有什么好的发挥,满脑子政治理论的干扰,使我作文的思路难以打开,结果写得很一般。甚至可以说很糟糕,如果是我自己判卷,遇到这样的作文,肯定会给不及格(作文0分不及格是3分以下,后来分数出来后计算了一下,我的作文的确只给了我三十多分)。

    也许可以说高考是试金石,而我却不是什么金子。

    或者高考是验钞机,而我是伪钞?是劣币?

    政治考完了,并没有来良好的感觉。也许的确与状态有关,没有发挥出最好水平,心情很坏,很难过,这是真的。

    我并没有答案,但是我感觉很不妙,这就是事实。也许,北大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惨

    明天是数学历史,我的强项(作文得过满分的我语文当仁不让也是强项,一直以来作为政治课代表的我政治更是强项,可是没有发挥就是弱项),会怎么样呢?这就是高考的感觉吗?

    觉得刚才的感觉很奇怪,是因为高考没有如意发挥,还是因为途中遇到的女孩的多情目光呢?竟然这样压抑沉沦不可自拔。

    下午出去转了转,在操场和花园里分别发了一会儿呆,想想也没有什么要紧,这些并不能说明我高考会很差,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没有理由垂头丧气的。明日的考试,应能笑着面对。

    七月八日晴

    今天上午将考数学,不知会怎么样。只求尽量发挥,考出真实水平来。希望苍天助我。

    没有天助我,数学题没有做完,不过不会考得太差,估计在一百一十分左右(比平时少十分)。下午的历史到挺顺手,应该不错。

    是因为一个女孩的奇怪神情吗?令我莫名的感动了一番。

    我简直认不出蔷来,她显得小巧而娇媚,远远的向我走来。我先是一呆,进而地头。但我已经避不开那双眼睛,其中饱含着怎样的愁绪和哀怨?抑或是幽恨和怪罪?我难以计算得出。那个时候是数学考后,去考历史的路上,她却从考场回来,穿着一件黑而短的连衣裙,裙幅呈莲花状,整个儿如一朵冷艳的黑玫瑰。当我抬眼再去看她的时候,却看到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好一个善变的女孩。

    难道这么多天的举动都只是演戏吗?我心底为之一恸

    我把考试的不顺心甩在了脑后,心说即使我考不好,却还有一份美的情,我有什么好可惜的呢?

    她微笑着跟与我一起走的苏钰打了招呼,“考得怎么样?”两个人都一样的问候,都在笑着,我根本不可能加入谈话,只顾走自己的路。苏钰跟上来,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我苦笑一声,算是作答。

    初步估计这四门课,高可达500分,低也应在40,加上明天一门英语,不会太差。

    七月九日晴

    试已考完,英语做的虽没有太大把握,不过跟平时比也算发挥不错了。因此总分还是有希望赶上上次月考,北大还是有希望的,这有待明日对完答案后才能确定。

    七月十日晴

    昨晚转到了沙河岸边,想起初见它时发过的誓言,河水涌动着南流,使我想起孔子逝者如斯的感叹。想我高中三年生活,不也如这一江浑水消逝吗?想来顿生悟意,河水速流,有谁在意上面飘过的飞燕,又有谁会留意上面掀起的美丽浪花?

    下午拿了高考答案,初步估计五百七十分。最高可达五百九,最低不下五百六。其实不管什么分数都已经不再令我满意,因为北大是泡汤了。关键是考试时的发挥状况,事实证明,我发挥不太好,所以没戏。

    现在想来,报南开,或者复旦都应没问题,还没定下。或者干脆留下来,再复读一年,这又不可能

    七月十一日晴

    我的神话到此结束,没有报北大,对伟大总理的敬仰使我最终选择了南开。志愿卡交给班主任,知道了本班估份情况皆不理想。我的五百七十分居然是最高的了,李光报了兰州大学,据他自己说考试时拉肚子,发挥很差。另一个估分五百七的是于飞,他报了北京一所以培养党政干部出名的小学院。

    在宿舍楼下碰到了蔷,她跟别的女孩儿一道,也不知要做什么。拦住我问我估了多少分,我严肃而谦虚地回答说“五百六吧”,她仍然那样的微笑着,满口说“不错不错”,当我问反她时,她笑而不答,回身便走,她的女伴儿替她答道“很差啊,你不用问了”

    我一头雾水。

    尽快回了家。

    八月十四号多云

    昨天重点院校录取结束,究竟会怎样皆已定下。

    等待结果的日子,明白了人生若无追求该是怎样难熬的一件事情。

    八月十七号晴

    今天去了太和,拿了通知书,知道了一些结果,出乎人们意料的结果。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早晨醒来心情沉重,因为不知何由想起了高三住寝室的兄弟们,似乎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萦绕: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睡在我温柔的回忆,昨问过的那些问题,已无人再提起……

    这是张庆兄雄浑的嗓音,低沉而忧伤。他高考再次不理想,痴痴的报了那所他女朋友所在的学校。他深知落榜的苦痛,常用调笑的口吻祝我光荣的考上某某新高职,以激发我的上进心。同窗之情,怎能忘怀?可惜我五音不全,到最后还是没能学会他苦心教我的《同桌的你》。

    我问起王维,他却杳无消息,这个健谈而聪明的家伙一直被当成假妮子看待,他也乐于声称将来一定要变性做女人,跟我之间也应算半个知己吧?在车站的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李光是一个很惨的人,平时刻苦攻读,多次获得荣誉的他,竟然以高中几近最低的分数收场,刚刚达到重点线的52分,在兰州大学上成了死档。

    我也仅考了59分,虽然进了南开大学,但也是垫底的了。南开的分数线至少也应在50分左右。

    苗奕504分,超过本科线十分,但是他志愿卡上只填了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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