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叛逆的条件卷 第64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叛逆的条件卷 第64章 (第2/3页)

情,那曾经让我自欺欺人爱上好一阵子的女孩越来越不符合我的要求,早已灰飞烟灭了。想事业,会不会有洪秀全的老路及如何打败美国等。

    小厨房里发生过有人来找炉子的事,那是一个诈客。

    外面操场上打球声喊叫声不断传来。

    重振雄风

    司石劝我重振雄风,我自不自信。其实那种出风头的所谓风不振也罢,我所求者,是真正的成功,而且这种成功,也将不远了。

    上几次考试失败了,这不仅令我伤心,也令众人失望了,王桂已经把我归入低劣之中。别人虽未另眼相看,也颇多微词。尤其几许庸眼小人已经变色不少。

    我也练就了虚伪:

    与一人下棋,故意让之使之赢,不亦乐乎

    柳姓爷们问试卷答案所在,口吃含糊以应之,却不以手中答案相与之,不亦乐乎

    每到星期日都睡大觉,而近期一改恶习却下棋,不亦乐乎

    冷风吹面,冷瑟异常,心却颇畅,不亦乐乎

    寻隐者不遇,见一羞怯女孩闲避,不亦快哉

    做高考试卷政治历史都得一百二,不亦乐乎

    不知明日如何,只是沉醉今日,不亦乐乎。

    二月二十四日星期五微阴我与彭老师的故事

    立春日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天气却仍然寒意逼人。

    天就快黑了,放了学回寝室做饭,穿过人们搭起晾晒衣服的绳子。绳子上大大小小的衣袂在随风飘动着,每次躲躲闪闪的穿过它们,我心中都会泛起一股快意的感觉,仿佛穿过了美猴王水帘洞前的瀑布一样爽快。一抬头,看见鹏老师夫妇正在打羽毛球。他们你来我往,也颇能自得其乐。我低着头做沉思状,并且默默地快速的走过他们。

    彭老师高二时带过我一学年化学课,而且上课的时候因为误会我逃课而跟我起过冲突。也许在他的印象里,我一直是一个坏学生,而且永远如此。

    虽然是带课,本可有可无,初一涉步教育事业的彭老师却特别认真。他是外地人,毕业后听说之中了太中某种特别的宣传被“赚”来的。他说话是外地口音,我们很难听懂,后来他努力的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才使我们听得比较明白。作业他是严格的布置和修改的,这和其他副科老师的态度很是不同――他们大都敷衍了事或根本就没作业。彭老师练就了一笔刚硬的字,黑统统的脸膛常很严肃,不苟言笑,这表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对班级纪律特别严格,也就因为此,才会跟我起了冲突。他曾得罪了班里那几个赖孩子,隐约中听他们议论说要“治”他。

    也就因为他严于纪律,便与我之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那天刚一响过上课铃,彭老师就走进了教室,与平时不同的是,他没有急于开始上课,而是在那里询问道:“上一节课谁没有来,站起来”

    我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但心里想:“反正我上次来了,不关我的事”,就扭头向班里去搜寻,看有没有站起来的。

    “还向一边看,”是彭老师那难以听得懂的声音,“就是那个。”

    我发现他在向自己这边看,但仍然没有想到他会是指自己。他仍然盯着我这边,并且向我走来,我以为他来揪身后的同学了,因为记忆中后边的桌子上一节课没人。

    我幸灾乐祸的顺着大家的目光向身后看,等我再回过头来看彭老师时,发现他愤怒的目光竟一直盯住我不放。

    我的心开始突突的跳,感觉到脸开始发起热来。

    “你上一节课来了吗?”彭老师走到我的桌子前,对我说。

    我变得语无伦次,而且一定是脸涨得通红了:“我来了。”

    “你来了?上一节课你的座位是空着的”他似乎证据确凿。我意识到了,上一节课我的确来了,但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坐在了后面,老师只注意空的座位而记不住人,所以搞错了。

    可我仍然很紧张,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仍然在眼里的批评着我,没再给我辩解的机会,我不得不低下了头。

    那一节课我没有上好,而且从那以后每逢再上他的课我心里都会很别扭。

    这事儿其实很小,我一直耿耿于怀只能看成是我的小肚鸡肠。实际上我也的确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我沉默的性格,决定了我不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去年的五一节,不知道有多少对鸳鸯们走到了一起,一根红绸把双方拴在了一起。其中就有我的化学老师。鹏老师的妻子是大学时代的同学,当大胆的学生热心的问他们的罗曼史时,他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大一认识,大二恋爱,大三大四结婚”惹来学生们一片笑语。

    结婚前的最后一节化学课上,他穿着崭新的皮夹克,打着红领带,刚一进班,大家就开始唱“爱江山更爱美人……”向他祝贺,他甜蜜的笑着打断了我们,并给我们和平时一样上了课。

    他们和另一对老师的婚礼在学校小会议室举行,仪式十分简朴。参加的有不少老师和学生。这期间,主持者幽默的邀请大家共同祝贺太中两个新的“人才繁育基地”诞生,而校长等人又陆续讲了一些话――没什么实在意义的大空话。

    彭老师西装革履,他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显得出奇的美丽和娇小。他的父亲,――一位蓝色中山装皱纹满面的农村老人接受了他们的婚礼之拜。

    参加过他们的婚礼后,我感到很不是味,因为这儿的主角似乎不是两对新人,而是那些带着乌纱帽的人。把一个浪漫的故事强加上政治的呆板色彩,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之后彭老师全家仍然住在男生公寓第一层,我们住在同一栋楼上,常常见面,可由于提到过的前面的原因,再加上我沉默寡言的个性,我见了他就不会主动打招呼了,彼此保持沉默,形同陌路。

    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五阴语文班主任总记

    我对现在的班主任有很深的成见,与我一样认识的同学不下于百分之九十。

    班主任上中学时是个积极分子,据说是宣传部部长,因为嘴巴能说。中专毕业后当了电视台记者,后来在太中的宣传工作中贡献卓著被校长相中调来做教师。可恨的是才力不够无法胜任,很有点尸位素餐的味道。

    他这样的人是这个社会的主要组成部分。这没办法。守江山的时候宁要才智低下但忠心耿耿的庸才也不用才智超群但难以驾驭的天才,这不仅仅是封建社会才有的规则。当然不能因此就说当代社会是封建社会,也不能说是官僚资本主义社会,因为三座大山被推到后一直被愚公移到了海里,或者是在地下。

    班主任这一类人有一种自发的奴性性格,他和他的后代们视谄媚为一种正常甚至是才能的体现,这使他们很容易跟自己的上司达成共识,竭尽讨好之能事,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从中牟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