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条件卷 第61章 (第3/3页)
可言的人儿,尽管我极其不愿意离去,可也不得不离去,我没有理由总是洗个没完,更何况身边有着这样一个如此飘然的女孩儿。当她有意离开我远了些时,我不得不离去。
她的清香,她的青色的衣裙,她的苗条,她的飘逸的长发。无不让我深深地怀念她
那个怪怪的男孩到底想怎么样?他为什么还没有洗好就悻悻离去了。是因为我吗?哎,我为什么偏要理他远点呢?
不久以前,我初次住进了这栋楼里,就见了他一次。这本是一座男生宿舍楼,我是因为有一个当老师的亲戚住在里面而暂时搬来借宿的。
那天,我走出学校想买点儿东西,在那个拐角一个男孩迎面堤头走来。我被他那满面地忧郁和情愁所吸引了,然而在他抬起眼来时,我赶紧低下了头。……
我很不自在的站在那里,机械的揉着衣服,故意离他远了些,同时担心着自己的衣着。
他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呢?是高尚,还是低俗?
二
今天的雨下得很怪,天空亮堂堂的,很少见一块乌云,只是忽然间有大大的雨滴砸下来,接着就是倾盆了。这时,我刚刚洗完衣服,正在走向教室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向四面扫瞄,想找到弟弟的影子,他也许来了,那样,我必须跟他联系上。
雨越下越大,我加快脚步。在我走过高一年级报名处时,又停下来倒推着走了几步,想找到弟弟。然而身上淋着雨,我又开始跑向学校。
在离我们高三年级所在楼下不太远时,所有的人都急冲冲的跑,然而前面有一个女孩很例外。我感到惊奇,她就是那个令我一见钟情的女孩,一束长发流在背后,那身影,那神态,都有一种脱俗的感觉。大雨下,她依然散步似的漫行,似乎雨沾不了她的身似的,这也许是一个神仙下凡的女孩儿吧。
可我却做不到,而是继续跑上楼去。
教室里已经有几个人,接着进来的几个人,每个都淋成了落汤鸡,那种狼狈相惹来许多笑声。
几天里的燥热使我心情很坏,昨晚的雨下的清爽多了,由于对生活缺乏兴趣,我常常一觉醒来感到很颓丧。
寒假里我听过一首歌,常常想起其中的两句歌词:“红尘一去家万里,红颜最难得知己,寄我柔情于风雨,东边日出西边雨。”是的,这种叹息是多么符合我的心境啊?
我时常为自己的前路担忧,那些庸俗人们的生活我看到就厌倦了,真不敢想象未来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一个人,该是多么的无奈和悲哀啊。可是不如此又能怎样呢?
我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古代女子,因为我觉得现代女孩子那种浅薄的打扮只能令人生厌。……
如果有他在,有那个了解我,理解我,支持我,爱护我得他在,也许我会敢穿着这身极美的衣着上街,来到阳光下的。可是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个他吗?
哎,人生啊,到地将会是怎样一个结局呢?
三
现在是晚自习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我在胡思乱想些生活琐屑。不错,自开学以来,几乎每个晚自习都是如此。我担心自己的会考要完了。因为数学和历史可我都不能投入去学习,尤其是数学,老师的课不听,老师的题不做,我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更何况英语等几科也毫无起色。
时间都用在了胡思乱想上。想家,想弟弟,想明天,此外还想她
我常常在人群中搜寻,可是没有她的影子。我失望,后又希望,希望后又失望,直到今日。
一个让心的事过去了,那就是会考。我本来担心会有一门不及格,结果两门优秀,两门良好,令我很满意。虽然有一门历史很不理想,没有优秀。
我依然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孤岛上,四周幽静而噪杂,我很少显露出真实的自我,并且以此作为行事准则。
企幻
有一个女孩而使我心动。
时光已是深秋,岁月是如此的飞逝如流。我难以抑制,使自己沉入书本的条条框框之中,激动而潮润的心被那双温情脉脉的眼睛所恋惑,使心里时时不能抹去那份愉悦的快感,常常为此陶醉,为此彷徨,为之心潮泛起涟漪。
多情的你,在我眼里的匆匆过客,生命旅途上绮丽的白云缓缓飘过天海,在我的眼里化作一首品位难尽的歌,怎不让我心情不得安宁,不知不觉,眼前就出现了那双水一样清澈风一样温润火一样热烈的眸子,怎不让我魂牵梦绕?哎,你让我怎么说才好呢?
习惯了人们冷漠的面孔,急行的身影,沉默的色彩,为何还要碰到你?让多情的心再次在秋天里泛出春花般的芬芳。秋日的花儿会过早的凋谢,你又何必再给我增加伤心和忧愁?
……好了,到此为止吧,何必总是自作多情,误人误己
温泽的阳光包含着露珠的眼泪,丝丝缕缕的抛下;绿色的草边捧出一朵朵正清歌微舞的花儿。落雪一般晶莹,春风一般和暖。绿茵如平静的湖水,又如广袤的绿地毯铺就的舞场。是谁,在缓缓起舞?羽白的衣袂在风中飘荡,花瓣般的长裙在绿丛中展开,翩翩的舞姿令人迷醉,窈窕的身段令人神往。除却了尘世间牵肠挂肚的双目,不见了愚蠢人情的冷暖,只有你那脉脉含情的双目,只有你轻盈愉悦的神态。哎,我可爱的,你到了哪儿的仙境,竟离开我,留我一个人在这庸俗的凡间受难
病史
那年夏季开学后不久,我不幸罹患一场险些被吓死的病。
起初,当同学发现了我的异常,并告知病兆,大家都怀疑是中风,那可是要死的病,因此极为恐惧。
于是赶紧求医,在太和城中的一个小医店,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开始给我扎针、并开中药。才知这病并不是什么中风,且不会有危险。
不久后就请假回家治疗,先是在二姥爷家,然后是长春医院,历时周余。
最后虽然并未痊愈,我就已经骑车回校,开始新的征程了。
这本小册子,是习惯了的日记,对人情冷暖写的浓墨重彩,虽然更多的只是“自我中心主义”病灶的体现。虽然被穆怀云女士狂轰滥炸了一载,却仍然坏的不可理喻,可见其并非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