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192章 感性理性 (第2/3页)
自从玩世不恭、游戏人生成为历史的高二下半学期以来,我就没有任何课程不及格的纪录。没想到,如今在这个最不该翻船的地方,翻了船。而且是以一种最具讽刺意味的5分翻得船!
还真是具有戏剧性啊。命运啊,你真是个一流的编剧。而我。是那个最糟糕的演员。
我没有跟yucca说谎。我真的是累了,要休息。而我也真地去休息了,很彻底的休息。
那个时刻,我真想就这么永远地休息下去,再也不要起来。
不是我太懒,不想动弹。
也不是我真得很累,虽然数日的暗黑征途,几乎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按理说确实够累的。
这都不是,不是身体的原因,不是身体多么累,多么乏,而是心,感觉到疲惫和干涸,甚至是绝望。
那是一种崩溃的感觉。
那是一种无法真切描述的感觉,死亡的感觉,心死地感觉。
一个心已死的人,即便行动如生龙活虎,也不过是一个会动的死人罢了。用行尸走肉来形容是最贴切的了。
而我正是在向心死的境界大踏步的迈进着。
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动,当然,脑子没闲着,一直在高速运转,历史上的南柯一梦和一枕黄粱,都是描述的这种状态。
不过不同的是,我地黄粱美梦并不是天然生成地,而是有自己主动地参与在里面。因此,做这些梦时,我一直是清醒的。
其实梦着和醒着是根本就没法区别地,每个人,也许在弥留之际,都会意识到,这人生就是一场大梦,而死去,就是大梦醒来的过程。
而我,正在体验这个过程,我主动的,提前的,演绎了一场自己的人生,然后静静的看着结局,死去。
死去原知万事空。
所以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都是徒劳无功的。
那么我何必继续活着?
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何必苦苦追寻?苦苦探求的结果,都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什么荣耀,耻辱,钱财。地位,到头来,都是毫无意义的。
为什么而活?
活着去接受凌辱,去迎接折磨,去……
我设想了一下自己地人生走向,那种最牛b的走向。那种最强最厉害的人生过程,要想多意淫就有多意淫,可是,然后呢?
5、6十年后,垂垂老矣的我,仍然会发现,即便是如此成功的人生,都不过一场徒劳无功毫无意义的游戏罢了。大梦醒来万般空。万象皆空,毫无意义。
尔曹身与名具裂。不废江河万古流。
争既无用,何苦要争?
不如毫不动弹。
所有这些消极念头,在思绪里地盘旋不去。休息了一天一夜后,我反而更加困倦了。
我真的不想再醒来,不想再起来,去面对众人鄙夷的面孔,去承接那些高傲的白眼。
与其那样,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既然现在归去和五十年后归去本无什么区别,何必为了五十步笑百步的原因,去承受本就无谓的折腾?
想起来一直以来的一种信念,一种叛逆的信念。脱胎于印度圣雄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思想。就是不合作,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去参与蝇营狗苟,不争。
既然人生地一切不过都是冥冥中一个无耻之徒在那里安排玩弄的闹剧,那么什么都不做,大概它会很失望吧?
不去按照它的意志去做,所谓地不争之争,无所为则无所不为,老子一定是印度人。不然不会跟甘地境界如此接近。
对命运的安排不理不睬,我行我素,用自己的一切去抗争,而抗争的方式就是不合作。既然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这么做也是无意义的。不过就以这种什么都不做的无意义,去抗争最高导演者要求的必须要做什么的安排吧。(关于本节要表述地思想,推荐不能体悟的读者朋友看一下电影《楚门的世界》,如今网络上各视频网站上都有,很容易看到。没看过的话。一定要去看一下。从另一个角度去了解人生。如果你也曾在某个黄昏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毫无意义。人生是那么的荒漠无依,百无聊赖,那么就尝试像《楚门的世界》那样,跳出人生的范畴,去搜寻人生的意义吧。)
我想看看,如果我就这样下去会如何?就这么死去?我真的很欢迎!
一个昼夜过去了。
又一个昼夜过去了。
三个完整地昼夜。
到了第三日黄昏。
我觉得我可能奄奄一息了,真正的死亡的感觉怎么样,我马上就能知道了。
那是一种解脱吗?抑或是新的磨难的开始?
马上就要揭晓了。
这个时候,会出现幻觉,会有回光返照,我了解这一点。
所以当寂静的门口,出现了女子的声音时,我觉得我是在做梦。
三日来,除非必要,我真地做到了一动不动,真得跟一个死人一模一样,连数次的电话铃响,我都置若罔闻。
“就是这里了,325。”一个女孩的娇柔声音,这声音我隐隐约约很熟悉,是她。曾经地我地她,一生认定的人,又错过地人。临死之前来跟我道别来了。
“是真的吧?你不会弄错吧?”另一个女孩的声音,这声音一样娇柔,但是很清脆。这声音我也很熟悉,是我那最亲的小妹,yuca,她也来跟我saygoody来了。
“应该不会,班级名单上是这么记的。”
依稀传来两个猥琐的男声:“外面有两个美女呢”“哪里?”开门声。
“还是确定一下吧。你好,请问这个房间住的是两千级政治系的吗?”
“哦?嘿嘿,”淫笑声,大概被美女主动搭讪有些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是不是两千政治系的,不过这个宿舍前几天还有一个人住,这两天好像没人了。一直没见门开过,可能走了吧。不过想想也不会,这都开学了这么又走了呢?闹不清。”
“啊?那谢谢了。”
“不客气。”
敲门声。
“哥,你在里面吗?”娇脆的嗓门儿。那么轻轻的呼唤着,又尽量大声地,让人担心喊破了。
我即便是一个死人,恐怕也睡不住了。
我睁开眼来,抬起头,可是很困难。
我试图坐起身。抬起腿,下床,可是一时间却做不到。
门在敲,yucca在喊,我不能真得像个死人一样装死下去。
憋了一股劲儿,我终于一下子做起来,头昏脑胀,眼晃金星。
过了一会儿才缓和下来,我下了床。脚下轻飘飘的,摇摇晃晃的扶着床沿桌边,捱到了门边。拉开了锁。
“我在休息呢,你们怎么来了?”迎着门口的两张焦急而美丽的脸,我试图笑一下,想轻松地说,可是吐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燕子和yucca走后,恢复了一点儿活力的我,开了电脑。
为了验证她们俩的说法,我要在朵朵那儿验证一下。
我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女人对我的看法,成了攸关我生命的大事。
如果没有她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