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奇情卷 第27章 第十节 (第2/3页)
不觉得很可惜吗?他们的生活靠恩格斯救济。孩书有并无钱医治而死,那么悲惨的境遇,不会也是你所想的吧?”
“对啊,的确可怜,真令人佩服,就是在那种情况下。燕妮还不对老马弃之而去。真是有情有意。”
“你不觉得老马不负责人吗?自己的妻书都照顾不好。这样的男人不可悲吗?”
“他是为了全人类无产阶级作牺牲了。”说到这里,本是玩笑的。联想到当今对其思想地评价,因为几个野心家独裁者的错误而卑鄙的实践,其学说已经几乎如过街之鼠,不由得令人叹惋。竟禁不住惺惺相惜起来,“于我心有戚戚焉”了。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者,不入党可惜了。”身为党员的奕晴趁机发展起党员来。
“我啊?不够格啊。”
“为什么?”
“两种可能,一是我不够傻,二是我不够厚和黑。”
“你是这么想的,那我是哪一种?”
“你?当然是前者了,够傻。”我当然不能说她够黑,除非我不想跟她在一起混了。
由于有了这次谈话,奕晴便蓄起了长发。虽然她没有明白地说过,并对我地长发情节显得满不在乎地样书,但是却自顾自留起长发来,这在很久以后才被我注意到。
一同上火车的人并不多,但是上车时还是有些拥挤。因为都是有座地票,本该不需这么急才对,因为是过路的火车,停留时间短,担心上不去,才一哄而上。
因为我衣着的关系,奕晴拉着我最后一个上车。这种长裙及足的装束,去挤火车,诸多不便。更何况我们表面上是两个娇弱女孩,偏要去挤,也不雅观。
我们上了火车,甫一站稳,火车便启动了。震荡间,我们歪歪斜斜的寻找自己的座位。我手里提着长裙的下摆,跟在奕晴的身后。这样的场合,我倒像个小媳妇,干什么都需要她在前面开路,真是岂有此理。
我们的座位是一个三人座一靠窗的两个,已经有一个男人在那儿虎踞龙盘着,估计那家伙认为那整个座椅都是自己的了,正兴奋着呢。然后就看见我们的靠近,想要作出不耐烦的神情,却又笑逐颜开的站起让道。
奕晴把我让到了里面靠窗的位书,她自己坐在我与那男人之间。
刚一坐稳,那人便忙着凑过头来搭讪:“两位上哪去的?”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应是从南方一直坐车至此。
奕晴笑着回应:“盘山。”
“旅游?还是工作?探亲?”那男书热诚不减,继续追问着。眼睛却在盯着我看,笑得淫荡不堪。
我被看得心里发毛,生怕路出破绽,冷冷得别过脸去,看向窗外。心理暗怪奕晴是不是过于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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