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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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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百二十七 (第2/3页)

备好的红酒,给两人斟满杯。

    “青青妹妹,这是我从法国托人捎来的,特意为你准备的。来,干一杯。”丁砚劝酒道。

    “哥哥,真是个有心人,什么时候都想着青青妹妹。干杯!”宋青青探身和丁砚撞杯,杯中酒在撞击时,溢出杯口。

    “哥哥,我知道你很要强,刚代理总裁,想给大伙干出个样看看。不过,也得爱惜点身体啊,可别像干爹似的只顾工作累坏了身子。”宋青青关心地说。

    是啊,可不能像梁老爷子似的。丁砚想,该找乐子就得找乐子,人生就像一场梦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钱财还不是身外之物,给谁攒的呀!遭了那么一番罪,为的啥呀?

    “是啊,头三脚难踢,捋顺了就好了。还是青青妹妹心疼我啊!”丁砚望着动人的宋青青,“我心里一直想着青青妹妹,青青妹妹那么漂亮早就mí住我的心了。”

    丁砚这话说的是真的,只是这一个月来,他想把工作nòng出个样来。有两次回来青青不在家,他只好去了娱乐城消遣。

    俩人不到一刻钟,喝光了瓶中的红酒。

    只是这一次,宋青青望着丁砚脸上非比寻常地灼热起来,那根柔软的神经痒痒的像猫宝宝tiǎn她的脚心。

    此刻,丁砚浑身胀热,嗓子像冒了火,一股身体的本能之火。

    俩人都喘息急促起来。四目相对,意luàn情mí。

    这种chūn酒,果然如朋友所说啊,立竿见影。

    ”哥哥,我喝多了,浑身热。”宋青青有些忍不住了。

    “青青妹妹,我扶你回寝室休息。”丁砚暗自得意,望着身前的美nv,心急如焚。

    丁砚经过电话时拽去了电话线,回到宋青青的寝室带上了mén,关掉了两人的手机。

    “青青妹妹!”丁砚扑倒在宋青青身上。

    “嗯―哦―”宋青青任他jī烈地恣睢,甚至本能地渴望他更jī烈。

    喵-喵-喵-

    mén外宋青青的猫宝宝叫了许久。

    宋青青jīng疲力竭*着地趴在chuáng上,侧脸贴在chuáng上,懒得去理她心爱的猫宝宝。

    这chūn酒的劲头真猛烈啊!

    丁砚身子累得散了架,平躺在chuáng上,两手在脸上面摆nòng着宋青青的bra。放在鼻子前嗅一下,赏玩着它,粉yànyàn的,似乎带着宋青青特有的体味。

    丁砚临离开时把宋青青的那只bra装进公文包,当成他男人自豪的战利品,带走了。

    丁砚会想着和宋青青在一起的jī情情形,得意地浅笑了一下。

    他拽开老板台的chōu屉,伸手拎起一只粉yànyàn的bra,拎在鼻子前嗅一嗅。像只jǐng犬在识别气味,丁砚有些陶醉地点点头,又慢慢地摇摇头。

    丁砚把bra放在原处,眼光盯住了它近前的一盒朱古力糖果,这是逛chéng人保健品商城时见到,买下来的。

    一粒入口,强力催情、威猛无比,字样写得tǐng邪乎,能比那瓶chūn劲十足的特制进口洋酒啊?

    去找宋青青?她去参加一个酒会了。嗯--,对了,窝边有草,何必luàn跑,就找“雪狐”,她经常表现得tǐng有点那个意思呢!

    过了一会儿,绰号“雪狐”的年轻nv人被叫到总裁办公室。

    “总裁,找我有事安排吧?”雪狐问,剪发柳叶眉,脸白如雪,一袭白衣。小衫和一步裙上没有一点装饰。

    “嗯,新的人事表清单打印出来没有?”丁砚打量着眼前这位和自己身高差不离的娇小nv子,眉间的一颗美人痣格外显眼。

    嘻嘻,雪狐轻轻笑了笑,左手假意挡在嘴前,眼光显lù出一丝勾人的sè彩。

    “总裁,那份清单上午给你了呀!贵人多忘事啊。”后面这一句是小声说的,却也完全能让丁砚听清楚。

    “哦,可是给忘了!坐吧,这几天加班辛苦了。”丁砚假意道。

    嘻嘻,雪狐就坐在老板台侧面的沙发上。看来有点长聊的架mén儿。

    “总裁更辛苦!”雪狐眼光有点点mí离。

    “你丈夫快回来了吧?一个人要多注意身体啊。”这时候的关心让她感觉到其中的打探意味,回来会怎么样?不回来又会怎么样呢?

    “哦,谢谢总裁关心,他感觉在那里疗养效果比较好,准备再呆两个月。”雪狐有些抑郁地说,“唉,别人撞车竟然把他吓丢了魂,整天身上出冷汗像个病人似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哦,如果感觉好,就在那里多呆一些时间,可以让他再续个病假审批单,公司这边,你俩不用担心。”丁砚轻描淡写地看着她。

    “都说总裁侠义体贴人,果真这样啊,总裁真是个贴心人!”雪狐感觉到说走了嘴,雪白的脸上腾起了一朵红云。

    这朵红云红在雪狐的脸颊,痒在丁砚的心尖,像有一朵蒲公英轻轻随风飘dàng,悄然粘在他心尖。

    丁砚缓缓站起身,剥开一粒催情朱古力的外皮,走到雪狐近前,想递到她手里。

    嘻嘻,雪狐张开涂抹得红红油润的小口,略仰了一下脸,接朱古力滑入口里。

    丁砚又剥开一粒催情朱古力放到自己的口里,坐在雪狐的侧面,转身对着她,细细咀嚼着、品位着,得意地等待着。

    嘻嘻,雪狐略扭转身子,脸对着丁砚的脸。四目相对,眼神胡luàn地jiāo叉着,绞着,胶着。

    “总裁的糖,真好吃呢!”雪狐赞叹道。

    “那好啊,你愿意吃就好,我这里还有许多。”丁砚陶醉地瞄了一眼雪狐。

    几分钟后,雪狐眼神míluàn起来。

    “总裁,我身上好热啊!”雪狐的柔软神经燃烧了,烧得她坐立不宁,她要往前冲。

    “是啊,我看你的脸sè红得厉害,没事吧?“丁砚一手搭在她的肩膀,另只手去触mō她的前额。

    “哦,喔-”雪狐的轻yín感染了热胀起来的丁砚。

    他把雪狐拉入怀里。

    疾风暴雨的绞缠,mí幻的喊叫。

    一阵忙luàn后,雪狐疲惫地穿着她的衣服。

    “总裁,我找不到我的。。。。。。”雪狐软绵绵地说。

    “哦,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它已经化成鸟儿飞到它应去的地方。”说着,丁砚就从西服kù袋里拽出一只碧绿的bra,嘿嘿,“就把它当做珍贵的礼物收藏在我身边吧!”

    “啊”,丁砚突然瘫软在转椅上。

    雪狐哪里还有一点心思想那只bra。

    “怎么了,总裁!叫救护车?”

    “不!”丁砚是被累垮了,虚弱地伸出手在chōu屉里mō出一小瓶白面状东西。

    雪狐明白了,立刻倒它在锡纸上,却又一不小心把它都翻洒在地上。

    雪狐nòng洒了白粉。

    丁砚哆嗦着身子伸手又去mō找。

    令丁砚惊讶的是雪狐蹲下身子,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起散落的白粉面,凑近鼻子前。她也竟是瘾君子!

    两人过足了瘾,都容光焕发起来。

    雪狐没有再提bra的事,颤动着身子走出总裁办公室。

    雪狐走后,丁砚左手从chōu屉里拎起这支碧绿的bra,凑近鼻子前,嗅了一下,陶醉地微闭起双眼。

    “嗯-”

    丁砚点点头又摇摇头。

    电话铃响起。

    “喂,嗯,我就是。”丁砚听出是道上的一个哥们,这个地面上的帮会会长。

    “丁总裁,明天晚上有个party,请赏光捧场啊!”电话那端冷冷的口wěn。

    “没说的,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丁砚赶忙答应,他想结jiāo这帮人,以备不时之需,至少,他不想得罪这帮人。

    第二天晚上,丁砚虽然很忙,他还是准时到场应酬。

    简单的开场白仪式后,那个道上的哥们把他介绍给大家伙。

    旋转的镭shè灯,mí幻的sè彩,一个小个头的nv子与丁砚同舞。

    “唉吆。”舞nv被踩了脚,趔趄了一下扑在他怀里。俩人胶着在一起摇着、晃着。

    刺鼻的香水味冲着他的鼻孔,舞nv的xiōng紧紧贴在他身前,他感觉身子有点热胀。

    舞nv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口就凑近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逗nòng着。

    丁砚感觉突然千万条痒痒虫聚在一起,在他的心尖上和脑神经上蠕动。

    “丁总裁,不想请我喝杯咖啡吗?”舞nv撒娇地说。

    “好,我正想着请你喝咖啡。”丁砚假意应酬道。

    舞nv牵着丁砚的一只手,穿过嬉闹的男nv人群,走进一个幽暗的包间,只是墙上亮着两盏一红一绿小彩灯,一圈沙发,一个小茶几。

    舞nv叫了两杯咖啡,悠然地点上一颗烟。

    “好了,下去吧,有事会叫你的。”舞nv对服务员吩咐道。

    舞nv浓妆yàn抹,嘴chún涂得黑紫。大v领小衫,lù出两点杏黄sèxiōng罩,直勾丁砚的眼。

    舞nv*的眼光在丁砚身上扫来扫去。

    嘘,烟圈飘在丁砚脸前,渐渐地散开周围。

    “丁总裁,怎么没见你带夫人?”舞nv嗲声嗲气地问道。

    ”哦,我觉得单身也tǐng好的。”丁砚先为自己没有妻子圆说了一下,免得尴尬。

    “吆,你看我做你夫人怎么样啊?”说着凑近丁砚身边,把烟头扔到烟灰缸中。“会长让我好好陪你呢,我想你不会是个木头疙瘩,不懂人家nv人的làng漫吧?”

    舞nv伸出舌尖小猫似的tiǎn着丁砚的脖颈,看她的反应。

    来这个鬼地方,竟然被会长崩去三十万元钱,说是每周举办一次patty,成员都要集资。

    丁砚的嘴就凑去yòuhuò的bra前,拱着,鼻子嗅着它的气味。

    舞nv的手在他的衣服里游走起来,直到抓住他的敏感神经。

    “喔-”丁砚浑身灼热起来,他像炸yào包被引燃要迸发了。“啊-”

    他的手疯狂退去舞nv的拖裙,和她在茶几前jiāo缠在一起。

    屋外的音乐换成了迪斯蹦,震撼着每个角落,透过包间mén震撼着他俩。

    丁砚拽去了舞nv让他倍感yòuhuò的杏黄bra,塞入他西服kù袋里。

    嘻嘻,呵呵,舞nv像是完成了使命,得意地笑着,全没了刚才的娇媚劲。

    “人都给你了,还相中小妹身上的什么东西尽管拿。”舞nv戏nòng地说。

    突然,丁砚瘫软在沙发上,脸上渗出一层汗珠。

    舞nv惊叫了一声,冲出包房,找来了会长。

    “切,少见多怪,饭桶!这点小事都搞不掂。”就从跟班那儿要过一只小针管,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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