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六十七. (第2/3页)
饭。‘
‘你的伤好利索了吗?‘赵丽娜关心地问道。
‘我说我请你吃饭。‘范晓龙摆酷。
‘我不去‘面对这个霸道的家伙,赵丽娜有点生气了。
范晓龙的语气软了下来,拿着腔调问道:‘怎么,不愿意和我这个坏人共进晚餐啦?‘
赵丽娜转过身去,不说话。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范晓龙跟进屋。
赵丽娜仍不吱声。
‘你放心,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正在做饭,你就在这里吃吧。‘赵丽娜有点害羞地说。
‘我今天想请你吃饭。‘范晓龙坚持。
‘我才不要你请呢。‘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是想跟他一起去的,却非要说不,这下可好,范晓龙扭头就走了。
赵丽娜急得在屋子里直跺脚,‘咚咚咚‘,有人在敲门,赵丽娜拉开门,只见范晓龙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超市购物袋,里面有鱼有虾,好多菜,他往赵丽娜面前一递,赵丽娜‘扑哧‘一声笑了。
‘快接着呀,你不是说要做饭给我吃吗?‘
‘哼,真讨厌‘赵丽娜娇嗔地笑着接过菜,苗条的身子一扭进了厨房。
看着这个女人一脸娇媚的神采,范晓龙惬意地靠在沙发上。
‘喂,换鞋。‘厨房里传来悦耳的声音,范晓龙感到了一种家的温馨,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是孤家寡人浪迹天涯,蓦地,心生出一种凄凉,想起和赵丽娜的相识,也颇具戏剧性,这是否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呢?从来不想这些矫情的儿女情长,今天看到了她,竟滋生出一腔这般温柔的情怀。
两个冤家,真是不打不相识。
赵丽娜擅长烹饪,一会儿功夫,厨房里就飘出浓浓的香味,把人的食欲勾得痒痒的。摆好碗筷,她给范晓龙斟上酒,范晓龙夺过酒瓶,也给她斟了一杯酒,用男性特有的声音温柔地说:‘你也喝点酒吧。‘
赵丽娜勾了勾好看的长睫毛,低下头道:‘人家不会喝。‘
‘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没人灌你。‘范晓龙眼里满是柔情,望着她说,‘你别怕,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赵丽娜咬了咬嘴唇,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今后别去*台了,我养你。‘范晓龙很男人气地说。
‘嗯,我听你的。‘
赵丽娜端起酒杯,咕嘟咕嘟,沾染着粉红唇彩的小嘴巴一口气将一杯酒缓缓地吞下了。范晓龙忙给她夹菜,她低头看着碗里鲜嫩红绿的一大片,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窗外天光慢慢沉淀了下去,她长长的睫毛像薄薄的蝉翼轻轻扇了扇,不经意间两颊晕染得醉意朦胧,粉嫩的脸庞却映红了范晓龙的大半边天,他的心神都被她迷离的眼神儿勾去了,嘴上吃的什么早已失去了滋味。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一颦一笑,溢满了万种风情,眼角眉梢春意绵绵,将他干涸的心田撩拨得春风十里、蠢蠢欲动。他痴痴地看着她,世上竟有这般柔媚的可人儿,耐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范晓龙冲赵丽娜神秘地一笑,悄悄地说道:‘给你讲句悄悄话。‘她觉得怪怪的,身材粗犷男子气十足的他,怎么玩弄起了小把戏?赵丽娜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将脸凑过去,范晓斌突然袭击似的吻上了她的唇,甜蜜得一阵酥麻。她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贪婪地回应着,两张油乎乎的嘴巴纠缠开了。他激动得有些发抖,紧紧揽着她的后背,顺势褪去了她的裙子,虽说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但在这方面一向是很规矩的,从未轻易接近过女色,若不是真的情深意动,也不会有今天的这般冲动。
海蓝色的床单上,她的样子妩媚极了,却又生得那般娇艳欲滴,妖媚和纯情的矛盾诱惑淋漓尽致地体现在这个尤物身上,简直是个天生的小妖精他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抚摸着一匹上好的锦缎,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就这样旖旎地开放在眼前。他抚着她傲然的左胸,这里绽放着一朵妖冶的紫色玫瑰,多么性感的刺青,招摇的花枝吐露着摄人魂魄的体香,纵使有七魂六魄也早已被勾走了。她水母一样娇痴地缠上来,他的心狂跳得快要蹦出胸膛,口干舌燥,一忽啦,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男人三十,是那烟花三月啊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是一日看尽长安花呀正值丰硕而充沛的年华,因了两情相悦,因了爱欲泛滥,一男一女开始闹得小小的屋子充盈得快要升腾起来,波澜壮阔,百转千回。
这一夜,范晓龙没有离开赵丽娜的出租屋。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范晓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身旁睡得一脸娇憨的赵丽娜,吻了吻她微翘的小嘴巴,怕吵醒她,轻悄悄地穿好衣服,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回到沙站,直接来到后院。后院的树上挂着几只沙袋,他活动活动身手,旋即出手击向沙袋,沙袋被捶得‘吧吧‘直响。
一个小兄弟听到沙袋被击打的声音,赶紧跑到后院,报告道:‘龙哥,我打听清楚了。前几天在街上打斌哥的那伙人,是麻杆的手下,听说是环城路建集团的孙老板给了5万块钱,他们本想把斌哥的牙齿都给敲掉并让斌哥破相的。‘
范晓龙恶狠狠地猛击几拳,厉声说:‘你马上去给我查清楚,那个王八日孙老板的来龙去脉。‘
‘放心吧,斌哥,这事就交给我了。‘
‘你再给我约一下麻杆,就说我想拜访一下他。‘
‘好,我知道了。‘小兄弟退下去了。
中午,汉江边的一家酒店里,范晓龙和‘麻杆‘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麻杆,我想向你打听个事。‘范晓龙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麻杆‘一愣,笑道:‘我说嘛,龙哥没事怎会想起请我吃饭呢?‘
范晓龙看了看他,并没有立刻说出是什么事。
‘嘿,有事用得着兄弟的就吱个声‘‘麻杆‘说。
范晓突然变了脸,语气阴阴地说:‘环城公司的那个孙老板,和你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出钱雇你修理范晓斌?‘
‘我还真没听说,这活可能是我的手下人接的。‘‘麻杆‘一脸无辜。
范晓龙一看‘麻杆‘的眼睛,就知道他在耍滑头,伸手一把揪住‘麻杆‘的衬衣领口狠狠地说:‘你总该知道范晓斌是我亲哥哥吧。‘
‘这我也不知道。‘‘麻杆‘狡辩着,眼睛看着范晓龙雕龙刺青的手,求饶道,‘龙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范晓龙松开手,冷笑道:‘麻杆,我知道你和那个孙老板只是雇佣关系。‘
‘不不不,龙哥,你说得好像我为了钱连兄弟情分都不讲了。我可不是那种人‘‘麻杆‘一边拉伸被范晓龙弄皱的领口,一边辩解道。
‘你口里能说出情分两字,我敬你一杯‘范晓龙先举起杯子。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这一餐不软不硬的饭吃下来,范晓龙已经弄清楚了这件事情背后的内幕,和他的那位小兄弟查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孙老板跟哥哥范晓斌没什么血海深仇,为什么要对哥哥下此毒手呢?这个问题必须找‘麻杆‘那位接活的小兄弟弄清楚。
‘你让你那位接活的弟兄来吧,我想弄清事情的缘由。‘酒喝得差不多时,范晓龙提议道。
‘不用过来,我打手机问清楚就行了。‘‘麻杆‘说着,拿出手机拨出一溜号码,电话通了,‘麻杆‘在电话里粗声大气地问:‘你前天接的那个活是什么情况,给我说详细一点。‘电话那头的人介绍着情况,‘麻杆‘煞有其事地‘嗯‘、‘嗯‘着。
‘麻杆‘接了三分钟的电话,合上电话,他一脸认真地说:‘龙哥,我总算查清楚了。斌哥告倒的那个郭厅长,有一个亲弟弟,开着一家很大的建筑工程公司,就是他,一直收买人指使人,想着法子害斌哥,路政公司的孙老板就是被他收买的。对了,我听说那个厅长的弟弟还放话要把斌哥给废了呢。‘
范晓龙一听,怒火万丈,大吼道:‘真是他**的天都乌了,还有没有王法?老子倒要看看到底谁废了谁?你让你的手下给我把那个公司的背景资料查清楚,老子要端他个底朝天‘
‘龙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一切都查得清清楚楚后向你报告。‘‘麻杆‘献媚道。
范晓龙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麻杆‘说:‘你隐秘一点,凡事多动脑子。那种人他**的鬼大了,又有财又有势,别弄得不好惹祸上身,那就划不来了。‘
‘龙哥,你想得真是周到。‘‘麻杆‘喜出望外地接过钱说,‘没事,我最好的一个兄弟就在他的手下做事。‘
‘那你就更要加倍小心了。‘范晓龙叮嘱道。
‘麻杆‘点头而去。
像往常一样,景正中一大早来到办公室,泡了一杯茶,伴着袅袅的茶香,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一只小鸟从窗前飞过,他抬头望望窗外湛蓝的天空,依稀听见远处音像店里传来《青花瓷》的旋律,感到非常亲切,女儿送的坊歌,听来就是别有韵味。景正中会心地一笑,站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一本《青花瓷收藏鉴赏百科》杂志,开始翻看,这时,倪安平敲门进来了。
景正中合上书,封面上的一张唐代五彩青花图特别显眼,吸引了倪安平的目光,倪安平恭维道:‘哟,鉴赏百科,听说景局长研究青花瓷颇有造诣,家里还建了个青花瓷坊,真是雅士啊,有品位‘
‘老倪,看你说的,品位谈不上,一点小爱好而已。‘
‘哪像我们这些俗人,业余时间就知道打麻将斗地主。哈哈‘倪安平接过景正中递过来的一支烟,接着道,‘我听说,新任的谢厅长也特别喜爱青花瓷,有时候还一个人去逛古董市场呢。‘
‘哦,是吗?‘
‘景局,你家里一定有不少青花瓷藏品吧?‘倪安平颇有兴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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