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九十四. (第3/3页)
道。
半响,小雅才低声道:“她到公司找的我。”说着白了祁顺东一眼,委屈地说道:“他说她准备和你结婚了……那天我刚好心情不好……她就开车把我带到那个公寓……”
“她是不是向你了解过尚融的情况?”祁顺东问道。
小雅沉思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也没有看出她刻意打听过什么,只是觉得……觉得她……对我很热情。”
“那是当然,她是有目的的嘛。”祁顺东chā口道。
小雅被祁顺东牵引着慢慢进入了一个她自己也觉得tǐng有意思的故事情节中。
“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小雅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她怎么好像特别了解……了解咱们家里的事情……”说着盯着祁顺东的眼睛又流lù出怀疑的神sè。
祁顺东回避着nv儿的目光,脑子里想着自己和李满媛在chuáng上时的那些胡言luàn语,赶紧辩解道:“我很少和她谈家里的事情,她都知道什么?”
“她……她好像什么都知道……要不我也不会……”小雅似乎又想起了那些陈年旧事,无限幽怨地盯着祁顺东,豪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祁顺东明白nv儿眼神的含义,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她都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这很重要。”
小雅咬咬嘴chún,低头道:“她……她用酒灌醉我……让我住在她那里……还说要帮我……还给我讲那些故事……让我……”
小雅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在那几天的时间里,她既领略了nv人带来的生理上的*,最重要的还是心灵受到的巨大冲击,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神俱醉。她再次用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祁顺东一见小雅的羞臊模样就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自从那天晚上看见小雅赤身*睡在李满媛的chuáng上,祁顺东就怀疑她和自己nv儿之间有种暧昧的关系,只是他不明白一向孤芳自傲的nv儿怎么就会轻易被李满媛骗上chuáng的,原来是李满媛用了卑劣的手段,小雅当然不是她的对手。
想象着nv儿和李满媛两具雪白的*在那个大chuáng上颠鸾倒凤的情景,祁顺东听见自己的血液涌上了脸,太阳xùe一个劲地跳动着,耳朵里似乎有战鼓的轰鸣。nv儿啊你虽然没有被尚融破身,可你的身子早就经历了情yù的洗礼,在你心灵的一个隐秘的角落早就埋下了失贞的隐患,你看似贞洁的外表下面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yù望野心,只是被从小落下的自卑心理压制着,只要有人稍加挑nòng,便会火山一般爆发。
“小雅。”祁顺东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小雅没有感觉到父亲声音的变化,她还沉浸在惊异、羞臊和谜一般的云雾之中。忽然,她感到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股热力直透薄薄的衬衫灼烫了她的肌肤,她觉得自己的身子瞬间就僵硬成木棍一般无法动弹,似乎血液都突然凝固了。
“小雅,我们都被李满媛利用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她一手策划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祁顺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亲切平和,即使这样手掌下面的身子仍然像高热患者一般筛动个不停。
小雅没有挣开父亲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大手,似乎无力也无意那样做,听了祁顺东的话,她只是低着头从嗓子眼里哼道:“她为什么那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祁顺东从来都没有和nv儿如此贴近过,从nv儿身上传过来的那股幽香以及手掌下面那娇嫩的肌肤令他恍如在梦中一般,只有思维还能保持一丝清醒。
“李满媛只是一颗棋子,是被人摆放在那里的,藏在她身后的那个人才更可怕,我相信,绝对不会只有一个人。”祁顺东感到手掌下面的身子又明显的哆嗦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下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记尚融的那笔钱了吧,就凭你单枪匹马的,光靠自己的美貌就异想天开想搞尚融的钱?”
原本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现在被祁顺东无情的揭lù出来,小雅突然就觉得自己已经被父亲剥的*了,就像脸上一直戴着的一个面具突然被自己熟悉的人揭下来了,还有什么秘密矜持可言呢?在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的冲击下。小雅的身子摇晃起来,似乎那柔软的沙发已经无法承载她的重负,而祁顺东顺手就将nv儿娇嫩的身子无声无息地搂在怀里,没有丝毫的强迫迹象,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好像小雅自己倒进他的怀里一般。
明亮的灯光下面,小雅的身子软软的靠在祁顺东的怀里,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父nv两人的喘息声。抱着nv儿软绵绵的身子,祁顺东的心情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难以言表,特别是小雅的一只嫩rǔ正好顶在他的xiōng口,让他感受到一种**的柔软和弹力,而nv儿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香味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撩人,就像一根jīmáo挠着他的痒痒ròu,令他全身的肌ròu止不住阵阵哆嗦。
祁顺东多么渴望张开两只大手,把怀里娇嫩的身子像面团一般蹂躏一番,然后剥光她的衣物,好好亲亲她那久违了的一对嫩/rǔ,以及那胀鼓鼓、白馥馥、软绵绵的nv儿家底。
但是,祁顺东心里再明白不过,如果自己现在稍微有一点超越父nv界限的动作,那么怀里的小东西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再次从自己身边跑掉,并永远都不会回到自己身边,所以,他以顽强的毅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就这样抱着nv儿一动不动。
“放……放开我……”小雅用细小的几乎不可耳闻的声音呢喃着,但身子却并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她的一只滚烫的耳朵紧贴在祁顺东的xiōng口,那里传来的震耳yù聋的咕咚声令她面红耳赤。如果说小雅现在体验到的完全是父nv之情,那她为什么会如此的扭捏和羞臊呢?如果说小雅现在是在顺从祁顺东的yù望,那么曾经对父亲的兽行深恶痛绝的小雅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转变?
其实,此时的小雅很难分清两者之间的界限,亲情的cháo水和yù望的潜流在一个微妙的情景下相互谅解,互相鼓励,推bō助澜,最后充满nv孩dàng漾着的心房,卷起阵阵暧昧的lànghuā。
这一切要归功于李满媛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对小雅从ròu体到心灵的开发,对小雅来说,她的ròu体并不排斥快感和刺jī,但是,她的心理却拒绝承认自己那见不得人的阵阵冲动。李满媛对小雅的心理dòng若观火,她在开发小雅ròu体的同时,着重打击nv孩羞耻的心理防线。
在那些夜晚,每当cháo水退却的时候,她就抱着nv孩汗津津的身子,一边咬着nv孩滚烫的耳垂,一边讲述她和那个假想中的父亲李长年的种种暧昧关系。
她告诉祁小雅,李长年没有兑现当年的诺言娶自己的母亲,而是与另一个和他的前途密切相关的nv人结了婚,结果母亲在抑郁中死去,而她自己则跟随着外婆生活,直到她十三岁那年,李长年才找到了她,但是鉴于李长年的身份和前途,她只能做他的地下nv儿,每当他工作闲暇之际就会给她带来许多零食和玩具。
李满媛颤抖着身子告诉小雅,她父亲是怎样在老nǎinǎi睡下以后把一个大木桶灌满热水,然后把自己放进木桶里清洗自己全身的各个角落,然后,让她*地趴在他的肚皮上睡觉。终于有一天,她从梦中醒来,看见自己的父亲就像小狗一样贪婪的tiǎn着自己的身子,就连那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当时小雅好奇而又羞涩地问道:“那……你就不反抗?”
李满媛没有回答,而是突然缩下身子,分开nv孩两条yùtuǐ,一头就扎进了nv孩的,一边稀溜溜地shǔn吸着,一边含hún不清地嚷道:“你反抗呀……你有力气反抗吗……”
小雅被*的浑身酸软,只能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子,果然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有一次,在李满媛的故事快要结束的时候,小雅忽然抓住了她故事中的一个漏dòng,因为,李满媛只是没完没了地描述李长年的舌头,还有自己当时难以抑制的快感,但是,小雅的常识告诉她,男人除了用舌头欺负nv人以外,应该还有更具攻击力的武器,为什么就没听她提过呢?小雅强忍住羞涩,扭扭捏捏地问道:“他……他难道只是tiǎn……不和你……和你那个吗?”
李满媛一下就明白了nv孩的意思,不无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把嘴凑到nv孩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小雅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以及母亲告诉她的关于父亲在那些夜晚的隐秘行为,一时就觉得李满媛比自己要幸运的多。
李满媛看着nv孩呆呆的神情,以为她是在为自己遗憾,于是扑哧一笑,搂着nv孩哲学家似的总结道:“其实,对于男人来说,生理的勃起是最低层次的,和猪马牛羊没有什么区别,只有jīng神勃起才是最高境界。前者只能给nv人带来生理快感,而后者则能够控制nv人的心。”
小雅对李满媛关于男人勃起的哲学见解听得一知半解,因为凭她的人生履历,对于男人生理的那一点感受主要来自尚融,不过是雾里看huā而已。每次当男人抱住她的时候,在心慌意luàn中她总能感到男人裆部那硬邦邦的东西有意无意地顶着自己的小腹,她羞涩地想到,这就是李满媛所说的生理勃起。然而,小雅似乎对jīng神勃起情有独钟,当她被尚融紧紧拥在怀里的时候,jīng神上的*远远超过了身体的感触,特别是每当男人虎视眈眈、饿狼一般凝视着她的眼睛和身子的时候,她都强烈的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jīng神占有了。
此刻,小雅软绵绵的偎在父亲的怀里,脑子luàn成了一团麻,一颗颤抖的芳心有恐惧,有矛盾,有无奈,更有一丝隐隐的期盼,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如果这个男人想和自己那个的话,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爱我吧,像一个父亲那样爱我,像李满媛的父亲那样爱我。然后实现你的诺言,把我的男人放出来。小雅在心里一边默默的呼唤着,一边幻想道:如果他就是李满媛说的那种生理勃起的无能者,而是jīng神勃起的占有者那该多好啊,那样的话自己感受到的将不再是ròu体占有的威胁,而是能够躲避道德谴责的jīng神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