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四. (第2/3页)
冰冷的水使紫惠的精神稍稍振作了一点,她先喝了一小口,还砸吧着舌头感觉了一下水的味道,似乎很正常。于是就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那冰凉的水从食道进入胃里有种灼烧般的感觉,以至于不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的胃一阵蠕动,随即就听见里面咕咕作响。
不好一阵便意来得是那样的突然,紫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双手捂着肚子,在黑暗中茫然地转动着脑袋,似乎在寻找可以解决内急的地方。
但是,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间房子的大小结构,以及有些什么设施。卫生间在哪里?这屋子里有卫生间吗?紫惠跪在地上开始摸索着寻找她想象中的卫生间,她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地摸了几遍,除了墙还是墙。
紫惠绝望地呜咽了几声,这帮畜生压根就没把自己当人看。但是来自腹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看就要憋不住了,她咬着牙手脚并用地朝着她认为合适的地方爬去,潜意识里她只想远离她休息睡觉的地方,直到双手摸到冰冷的铁门,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忙乱地解开裤袋,屁股朝着铁门,嘴里发出一声哀鸣。
随着一阵不雅的响声,紫惠无奈而又无辜地畅快排泄起来。直到门缝里一阵习习的寒风吹在**的屁股上,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强忍着泪水,一手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来,双手颤抖着穿上裤子,只觉得内裤湿漉漉的,那一阵冰凉的感觉触碰到她的娇嫩处,使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天哪,自己居然尿湿了裤子。紫惠羞耻地爬回到先前的角落里,用大衣将自己裹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屈辱的泪水,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个痛快。一边哭泣,一边就骂起了尚融。你个王八蛋,你到底在哪里?你在干些干什么?你知道你的女人现在的样子吗?哦融哥我受不了,我再也撑不住了,你快来救我吧,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争强好胜了,我一定老老实实在家里做你的女人,再也不去当什么狗屁总经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融哥你听见吗……
紫惠不知自己哭了多久,不知在心里把尚融的名字呼唤了多少遍,不知黑暗的时光从身边溜走了多少,总之她觉得自己疲倦了,她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郑刚猫玩耗子似的电话来过以后,又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了踪迹,逗的尚融一帮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着落。同时,虽然关于紫惠的各种传闻源源不断,但是有实际意义的却一条也没有。尚融派人去公安局刑警队打听消息,人家只是含糊其辞地应付说正在调查中,无可奉告。看来,公安局那帮饭桶对紫惠的案子也没有一点眉目。”
老板,别指望他们了,贼捉贼能抓到贼嘛,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穿山甲一直极力主张直接找祁顺东要人,但是,接到郑刚的电话以后,尚融又犹豫起来。这会儿,穿山甲又旧话重提。尚融自然明白穿山甲嘴里“想别的办法“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也是心急如焚,但是却委实难以决断,在目前局势不明、情况多变、迷雾团团的情势下,如果稍有不慎,说不定就会大祸临头、满盘皆输,可以说郑刚的出现,其分量已经大大超过了紫惠的重要性,因为,即使是此刻,尚融仍然坚信,紫惠绝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女人可能要受点苦。尚融认为郑刚在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再次现身,说明他很可能已经潜回了本市,说不准一直都在暗中窥伺这自己的一举一动,寻找和自己较量的时机。所以当他从媒体上得知紫惠被绑架的消息以后,便不失时机地在自己面前亮相,就是想趁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打击自己的斗志。同时将情况复杂化。”
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尚融对着众人谨慎地说道:“郑刚既然想落尽下石,捉弄老子,老子也不让他得逞,干脆把郑刚回到本市的消息找个渠道撒布出去,公安那边知道了自然会有所行动,这样他为了保命不得不继续找地方蛰伏起来,说不定会将他吓出本市。我们目前没有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无悔意地继续说道:“长时间以来我们都觉得天下太平了,整天歌舞升平过安乐的日子,以至于丧失了警惕性。当真正危险来临的时候束手无策。”
几个人听了尚融的话都大吃一惊,同时脸上都有一丝惭愧的神情。”
老板,万一郑刚落到警察手里……”
张铭心思重重地说道。”
是呀老板,这件事可要慎重啊。”
地图附和道。年轻人健斌插话道:“郑刚的事情我不是太了解,但是我觉得郑刚既然背着这么大的案子,在行动上一定是小心又小心,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像兔子一样先求自保。不会蠢到等公安局来抓他,起码在一段时间内不敢肆无忌惮地和我们作对,这样的话,等我们解决了林总的事情以后就有精力对付他了。”
尚融听着健斌的话,心里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没想到杨嫂嘴里不学无术的儿子倒是很有头脑,看来自己那几万块钱花的值。几个人里只有穿山甲没有表态,尚融知道穿山甲谨慎,所以特别想听听他的意见,于是就转过头看着他,穿山甲知道该自己发言了,于是坐直了身子咳嗽一声,缓慢地说道:“我还是先说林总的案子,还是坚持正面和祁顺东接触一下,一来是摸底,而来是警告,让他在对待林总的事情上有所顾忌。目前外面关于林总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如果林总真是祈顺东暗地里派人抓的话,那些人必定是他的心腹,一旦他们收拾不了残局,我们谁也不能保证祁顺东不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穿山甲的话令尚融背上直冒冷汗,倒不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他对祁顺东公安局长的身份仍然抱有一丝幻想,认为杀人放火的勾当什么人都有可能干出来,但一个公安局长怎么会滥杀无辜呢,看来自己是忽略了人性本恶的哲学推定,还是穿山甲这样的人看的透啊。”
那么郑刚呢,我们难道听任他折腾?”
尚融看着穿山甲问道:没想到这次穿山甲回答的很干脆。”
郑刚的事情就照老板刚才说的办吧。”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郑刚经过这么久的逃亡训练早就是个老练的游击队员了,公安局那帮蠢货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再说,老板在公安里还有关系,只要保持信息畅通就行了,我们就跟在公安的后面,等他们真有所发现的时候就先下手为强。”
再没有人反对,尚融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正准备分派人手,手机就响了起来。原来是乔菲从北京回来了,得知紫惠被绑架的事情以后,就像疯子似的给尚融打电话。”
哥你一定要把我姐救回来呀”
乔菲在那边哭着央求道。尚融皱皱眉头,安慰道:“菲儿,你先别急啊,哥正想办法呢。”
谁知乔菲仍然不依地娇呼道:“想办法,想办法,小雅说都好几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不管,我要我姐回来。”
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尚融心里一阵烦躁。小屁孩懂个**呀老子难道不着急啊,她是你假老公,不也是老子的婆娘嘛。不过他不敢再刺激女孩了,便低声下气地说道:“菲儿,别闹,哥现在心烦着呢,你在家里好好的啊。”
放下电话,见几个人都惊奇地盯着自己,尚融老脸不禁一红,心想,这帮人怎么能理解什么是女人呢。
一种极度的不安使紫惠再度从梦境中醒来,她仿佛听见了什么动静,可是竖起耳朵听听,好像又什么都没听见,除了重重的黑幕以外,四周寂静的没有一点动静。
也许是自己梦里的情景。紫惠叹了口气,为自己从梦中醒来感到失望,要是一直沉睡着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就不会有恐惧、寒冷,不会为自己的遭遇痛苦悲哀。
况且,在梦里还能见到融哥、乔菲他们。忽然,紫惠觉得又听见了什么,是声音就离自己不远是什么声音?紫惠摒住呼吸侧着脑袋仔细听了一小会儿。忽然就觉得自己的毛发根根扎起来。上帝呀那是什么声音啊,就像是野兽的喘息声。可是这里哪有野兽?是人是人的喘息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个人正粗喘着。
紫惠惊得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弹簧丝地从地上跳起来,嘴里尖叫了一声,颤抖地朝着黑暗处问道:“你……你是谁……”
没有回答。紫惠将身子紧紧地贴着墙壁,胸部似要被憋炸了一般,呼呼喘息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着无边的黑暗。那喘息声似乎急促起来,并且在慢慢向着她靠近。
紫惠此时恐惧到了极点,两条腿哆嗦的站立不住,一个身子就顺着墙壁慢慢滑下去。嘴里抽泣着说不住话来。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光柱直射在了她的脸上,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那叫声在无边的黑暗中回荡着。但是那光柱也仅仅亮了一瞬就熄灭了。
紫惠觉得自己的眼睛就像突然瞎了一样,甚至连黑暗都看不见了。就在紫惠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一条手臂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随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提起来,朝着前面冲去,她来不及发出惊叫,身子就被一双手臂紧紧箍住,立时动弹不得。
紫惠的脑子似乎被眼前的恐惧搞麻木了,身子首先是一阵僵硬,随即就软得像是被抽取了筋骨,一个身子往下沉去。但是一只手臂搂住了她的腹部,阻止了她身子的下沉,另一只手就按在她饱满的**上,一阵狠命的揉搓,紫惠痛的呻吟了一声。
同时那阵剧痛刺激了她的大脑,大脑随即恢复了思考能力。一个人一个男人他在玩弄自己的**可是紫惠已经被吓瘫了,手脚酸软只能任那双大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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