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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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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六十九. (第2/3页)

漉漉的uā瓣上重重的伤痕。就在这一刻,他刻骨铭心地预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种被诅咒的望之中而无法自拔。

    紫惠和小雅确实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尚融实践了喝酒前自己许下的诺言,自然要对三个nv人负责到底。他汗流夹背地把小雅和紫惠送到了各自卧室的上,由于心中那股邪火正熊熊燃烧着,所以他把两个nv人都剥的一丝不挂,当他再次看见小雅mí人的下体时,抑制住心中那头怪兽的咆哮,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口红,在那雪白之处写上“尚府融宅“四个字,写完以后又欣赏了一阵,想象着nv孩明天早晨醒来以后看见这几个词的情形,脸上lù出满意的笑容。

    随即一皱眉头,万一紫惠知道了,岂不是有厚此薄彼之嫌,于是他又晃晃悠悠地来到紫惠卧室,手里拿着口红,盯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看了好久,忽然就想起赵启东那个王八蛋曾经在这里折腾过,心里顿时恨恨的,咬咬牙,在那里写了“尚融老屋“几个字,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忽然就想起了楼下沙发上还有一个人没有“负责到底“。于是又情绪高涨起来,屁颠屁颠地朝楼下走去。

    但是,当面对着躺在上的朱虹的时候,尚融虽然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一百个理由,甚至已经有了下地狱的决心,但是,他伸出去的手还是颤抖的厉害。眼光自然就向nv人的脸上看去。朱虹此时好像正做着梦,并且是一个噩梦。只见她的眼皮一阵跳动,头在枕上左右扭动,嘴巴大大地张着就是发不出声音。尚融吃了一惊,他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nv人如此jī烈的反应,赶紧撤回魔掌,嘴里一连声地低声道唤道:“伯母……伯母……”

    朱虹停住了扭动,飘渺的hún魄被尚融唤了回来,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弯腰正看着自己的男人,呆呆地楞了一会儿,一只手突然就抓着尚融的手臂,坐起身来四周环顾着,失hún落魄地说道:“小雅……小雅在哪里……他回来了……我要去看看小雅……”

    说着就移动着身子要下尚融见nv人说话行为一点逻辑都没有,就认定nv人还醉着,就双手搂住了nv人的腰,让她半靠在头,嘴里说道:“伯母,小雅已经和紫惠睡了,伯母,谁回来了。”

    朱虹仿佛清醒过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着尚融,浑然感觉不到自己的上身正靠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一条手臂还搂着她的肩膀。”

    小尚,我喝醉了,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小雅她爸……那个祁顺东回来……”

    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似的,朱虹生生打住了自己的话头。尚融听见了祁顺东三个字,瞬间就清醒了大半,见nv人打住话头,怎肯罢休,手臂禁不住搂紧了nv人的肩膀,让nv人的上半身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托住nv人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一双冰冷的眼睛凝视着nv人,几乎是沉声喝道:“祁顺东?他回来怎么啦……告诉我……”

    朱虹看着男人凌厉的眼神,感受到自己身上和下巴上手的力量,一时就觉得身子化作了一滩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天哪两个男人有什么区别呀都是那么霸道,那么凶狠。都想占有自己nv儿的身体,并且都对自己的身子……

    朱虹好像此时才觉得躺在尚融怀里不合适,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想摆脱男人的控制,无奈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再被男人锋利的视线碰上,心里就颤颤的。罢了,罢了,就随他吧,好歹小雅喜欢他,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只要母nv两人今后有个好的归宿,一切都随他吧,男人是nv人的天空,他撑着这片天也不容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关起来都是一家人啊。那个人不是这样说过吗?其实自己早就失贞了,早就被祁顺东过了,那些夜晚,他在小雅身上酝酿情绪,最后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有什么分别吗?那才是真正的啊。

    而眼下这个男人只是胃口太大了,想把我们母nv通吃,可是和那个人相比显得文明多了。尚融觉得怀里的nv人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同时,几滴清泪从nv人红晕的脸颊上滚落下来。他不禁一阵内疚,怎么能对这个柔弱胆小的nv人如此粗暴呢。他松开nv人的下巴,轻轻拭去残留的泪珠,柔声说道:“伯母,告诉我吧,我要知道一切,这也是为了你和小雅好啊”

    朱虹颤抖着身子,体会着男人给自己擦掉眼泪后轻柔的抚mō,仿佛从一场狂风暴雨中突然进入了和风吹佛的ūn天,一颗心被男人裹挟着起起落落,身子慵懒的不想动弹,禁不住向男人怀里挤了一下,哆嗦着嘴颤声说道:“我……告诉你……你会看不起小雅……我……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活了……小雅啊……”

    随后就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当那悲伤yù绝的呜咽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尚融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而nv人似乎也得到了释放,眼睛也慢慢地睁开,时不时瞟一眼男人,随后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躲闪不及。尚融极力忍受着原始的冲动,几乎是凑到nv人的耳心以梦幻般的声音轻唤道:“虹,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好吗?”

    伴随着nv人的颤抖传来几声低良久才听见一丝细语:“我……小名叫梅姑……爹娘死后……就没人叫过了……你……”

    尚融心里顿时欢呼起来,看来自己前面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这个受到祁顺东长期压制、饱受yin威的nv人,在这样的时刻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呢,她的心智因顺从和善良而变得迟钝,她那伤痕累累的心期盼着男人的抚慰,祁顺东啊,没想到你在训练nv人方面却有过人之处啊,兄弟这就领受了,哈哈哈尚融的心里一阵狂笑。”梅姑,梅姑,快告诉我,不然我生气了,知道我生气有什么后果吗?”

    尚融紧盯着nv人红的jiāo催促道。朱虹此时的智力应该处于她人生中的最低听了男人的话,似好奇又似*地柔声问道:“什么后果?你说……”

    尚融看着nv人柔弱顺从的样子,浑身肌紧绷,小腹处热气攒动,手上一紧搂得nv人半边脸贴在iōng膛上,嘴里的热气毫无顾忌地吹在她的耳朵里,气喘道:“不听话的nv人,我总是打她们的屁股。你是不是想……”

    朱虹含义不清地嗯了一声,扭动了一下硕的屁股,好像在躲闪着那只看不见的手,随即哼哼唧唧地低声说道:“我听话……我说……”

    说着迅速地抬头瞟了男人一眼,然后把脸更深地藏进他的怀里,继续道:“那一年祁顺东从部队回来……”

    朱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窝在尚融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一段人间秘史,声音平和,没有jī动和忧伤,就像一个nv人躲在风平静的避风港里讲述着遥远的狂风暴雨。虽然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半夜开声,nv儿卧室前的黑影,那粗重的喘息,那些担惊受怕的不眠之夜,那个被nv儿的身子刺jī起来的疯狂的野兽。随着自己的讲述,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变得空的不再有任何秘密。直到nv人吐出最后一个词汇,她仿佛已经虚脱了,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每一个细胞都松弛下来,就那样窝在男人怀里像一条随bō逐流的小船。

    尚融看着像是大病一场后柔弱无力的nv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nv人所讲的一切固然令他吃惊,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听了nv人的诉说后,并没有对祁顺东产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当nv人说到祁顺东在上如何折磨她,小雅如何赤luǒ着身子被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尚融竟无法控制自己的变态的反应,潜意识中仿佛自己也参与了那种勾当,一时就羡慕起祁顺东来。

    这个老狗真是胆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远了。尚融觉得自己前一阵一直担心的一件事现在已经有答案了,从nv人所讲的一切可以断定,今后小雅母nv在自己和祁顺东的较量中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想到这里就低头看向怀里的nv人,没想到她并没有睡过去,而是眯缝着眼睛正看着男人。尚融朝她微微一笑,nv人就闭上了眼睛。”你告诉过小雅吗?”

    尚融一根手指在nv人的脸上轻轻触碰着问道。朱虹点点头。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说:“我本来不想告诉她的……可她已经是……”

    尚融笑着打断了nv人的话。”你做得对,小雅已经是大人了,对自己的父亲应该有个全面的认识。”

    三宫其实是个小镇,距离市区二十多公里,有人口三四万,前几年三宫镇并入了市区,成为市政fǔ管辖下的第七个区,市公安局城南分局在那里设置了三宫派出所。市公安局原刑侦处处长方yù良犯了错误以后被贬到这里当所长。

    三宫派出所的十一位民警对于方yù良的到来看法都差不多。他们认为方处长算是栽了,这辈子可能就在三宫派出所熬日子,到了年龄退休了事,毕竟人的政治生命只有一次。

    在这些人中,只有副所长张了解点内情,他知道方处长虽然被贬为所长,但是却身负重任,这一点市局的祁局长已经和他沟通过了,另外对于新来的五名刑警的背景他也有所耳闻,所以,他对于方yù良和五名刑警的到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最担心的就是所里一些民警小看了方yù良,做出对上司不敬和不服管理的事情。

    就在方yù良到任的前三天,张还特意召开了全所的民警会议,虽然他不能直接说出方yù良的真正来意,但是,他一再告诫各位民警,方yù良是市局祁顺东局长的爱将,言外之意是方yù良虽然是犯了错误下来的,但是,背后有靠山,谁要是不识相胆敢落井下石的话,那就是和祁局长过不去。

    张的一番话果然平息了所里的纷纷议论,当方yù良带着他的小分队来到所里的时候,大家起码表面上都是毕恭毕敬的。

    转眼方yù良到三宫派出所任所长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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