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一. (第2/3页)
让郑总隐忍下来不再计较,这样的火山口我可不想坐,恰恰是一定要让他把所有的火气都一次xìng出来。”
“看来我得戴着钢盔去了,来一个名副其实的硬磕。”李龙伟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
“钢盔可以,但不要戴面罩,一定要让他看到你的脸。”洪钧朝李龙伟手里的手机一努嘴,“别忘了带报话机,有什么情况随时向师部报告。”
李龙伟带“报话机”就了“前线”,在第一资源集团总部了两天,而从“报话机”里传回的消息却令人失望,求战无门,根本没有与“敌人”正面交火的机会。郑总确实在公司,但李龙伟没办法把自己送门让郑总敲打,秘严防死守根本不让他进门,他只好在信息技术部下属的若干部门转悠,几个中层的熟人对他态度依旧热情而好,但都不肯帮忙向郑总说项。洪钧一边叫李龙伟继续蹲守以待战机,一边认真地考虑恐怕只有换个手机给郑总打电话了。
第三天下午,李龙伟继续在几间办公室轮番地,他一去人家就得给他茶,几间办公室下来他就觉得内急刻不容缓,跑到洗手间释放完毕他忽然灵机一动,记得郑总的办公室是不带洗手间的,而郑总身为凡人也总会有内急需要释放的时候,他便把的地点改到离郑总办公室最近的洗手间。洗手间条件很好,光线柔和,气息芬芳,还有袅袅绕梁的音乐,只是每个进来的人都会在方便之余狐疑地盯着不在洗手间里务正业的李龙伟,而他只得迅作认真洗手状。洗得双手皮肤都已有些异样,郑总还没来,守株待兔的人在未见成效时往往不会反思策略本身是否得当,而都会怀疑是否守错了“株”,李龙伟又忽然恍然大悟,郑总下午是有会的,是不可能从会议室跑回这个洗手间方便的,他懊恼地跺了下脚,连忙转移阵地。
就在李龙伟正由此洗手间向彼洗手间运动时,就在走廊,他遇到了郑总,郑总气宇轩昂地迎面走来,身后紧跟着几个人,李龙伟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视,郑总忽然像是放慢了步伐,肩多了件披着的大衣,下摆向后飘起,以往的分头不知何时变成了油光锃亮的背头,嘴边衔有一根牙签,眯着眼睛藐视一切。李龙伟定定神,把狭路相逢带来的慌收拾一下,确信走来的是郑总而不是《赌神》里的周润,便侧身站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叫了声:“郑总。”
郑总停住脚步,瞟了眼李龙伟,问道:“你是维西尔的?”
“对对,您记xìng真好,我去年来拜访过您几次,很抱歉今天又来打扰您,不知道您……”
郑总没让李龙伟继续打扰下去,他音量不大,声调不高,但每个字的力道都好像足以把李龙伟推到墙角,他说:“你不要讲了!你们那个洪钧呢?他不是急着要见我吗?你叫他马来!”
洪钧马就来了,李龙伟在1楼大厅迎到他就说:“不好意思啊,我是想替你牺牲的,让他把火冲我出来再和你谈,没办法,我级别不够,人家不要我这个炮灰。”
洪钧已经走到电梯间按了向的按钮,轻松地说:“不错,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不必跟我去,你等我消息。”
出了电梯,郑总的秘已经特意来到接待台迎候,与前次一样的笑容可掬,但并没把洪钧引向郑总的办公室,而是让他到一间空旷的会议室等着,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似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郑总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坐到椭圆会议桌旁,洪钧见他没有握手的意思,便也在原位坐下,郑总先开口:“久等了。”但口气仿佛不是因他让洪钧久等而致歉,倒像是在抱怨洪钧令他久等数月。
洪钧琢磨不透郑总所指,不知应该谦让还是应该赔罪,一时连句合适的客套话也找不出来,只得尴尬地搭讪道:“您没出差呵。”
郑总板着脸问:“你这几天找我有什么事?”
洪钧笑了笑力求活跃一下气氛,说:“您刚才叫我来,肯定有更紧急的事,您先说。”
郑总双眼直视洪钧,手指在桌面敲打,又问:“松江的选型会是怎么回事?”
洪钧登时目瞪口呆,反问:“我没听说啊,是关于哪方面的?”
郑总“嚯”地站起身,椅子向后翻倒在石材铺就的地面砸出巨大的声响,郑总的话音伴随那撞击声在会议室里回荡:“那你先回去了解清楚再来!”
洪钧下意识地也站起来,但他没有抢步前拦住郑总,而是定在原地,直到郑总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才叫出一声:“郑总……”郑总只回头看了眼洪钧,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会议室又只剩下洪钧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拿出手机拨了维西尔海的一名客户经理的号码,劈头盖脸地问道:“在海松江有个第一资源的选型会吗?”
“选型会?开过一个的呀,有什么问题呀?”
“你马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洪钧近乎粗暴地催促。
“噢,其实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是第一资源海公司在松江开的,还神神秘秘地讲是范围的,邀请了咱们维西尔还有其他几家公司去讲in,还要几家都做了报价说是他们搞get时要参考……”
“次我要你把有关第一资源的所有情况都汇报给我,你怎么只字未提这个选型会?”洪钧火冒三丈地打断他。
“呃——,我也没有参加这个会呀,是k亲自去的,带的re都是从台湾来的,根本没有要我们海的人i女1ve,我还以为k临走前会向你说的。”客户经理的声调已经从起初的紧张不安变得可怜兮兮的。
此时的洪钧已经没有时间愤怒了,他在想为什么郑总今天忽然提及这个第一资源海公司迟迟才报,要么是郑总才得知海方面背着他开了这个会。
走廊静悄悄的,郑总的秘也下班了,洪钧走到郑总办公室门口,门开着,他在门边敲了两下,略微探身便看见郑总独自站在宽敞的房间里,正望着窗外出神,郑总扭头看了一眼,手指向沙,淡淡地说:“坐。”两人都在黑色的真皮沙坐下,郑总的神色缓和下来,问道:“你那边是不是生了什么变化?”
洪钧不便把维西尔内部的恩怨全盘吐露给郑总,更不愿一边向他展示自己的“伤疤”一边哭诉自己痛苦的遭遇,只是平静地回答:“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是‘政令不出北京’啊,今天能再次见到您,让我有种恍如隔世、浴火重生的感觉。”
郑总“嗯”了一声,说:“大致也听说了。怎么样,都过去了?”
洪钧点点头:“是啊,不然也不好意思来见您。”
郑总又“嗯”了一声,说:“这没什么,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个人所能控制的。就像我,有说我是‘强人’的,有说我是‘铁腕’的,可下面各家公司的事我不是也一样不能完全控制吗?”
洪钧这才放松下来,短短的几句话就已经冰释前嫌,还让郑总油然而生一种同病相怜的亲近感,他便把话题引向他更感兴趣的方向,问:“那个项目命名为n工程啦?次见您的时候还没用这个名字呢。”
洪钧琢磨不透郑总所指,不知应该谦让还是应该赔罪,一时连句合适的客套话也找不出来,只得尴尬地搭讪道:“您没出差呵。”
郑总板着脸问:“你这几天找我有什么事?”
洪钧笑了笑力求活跃一下气氛,说:“您刚才叫我来,肯定有更紧急的事,您先说。”
郑总双眼直视洪钧,手指在桌面敲打,又问:“松江的选型会是怎么回事?”
洪钧登时目瞪口呆,反问:“我没听说啊,是关于哪方面的?”
郑总“嚯”地站起身,椅子向后翻倒在石材铺就的地面砸出巨大的声响,郑总的话音伴随那撞击声在会议室里回荡:“那你先回去了解清楚再来!”
洪钧下意识地也站起来,但他没有抢步前拦住郑总,而是定在原地,直到郑总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才叫出一声:“郑总……”郑总只回头看了眼洪钧,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会议室又只剩下洪钧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拿出手机拨了维西尔海的一名客户经理的号码,劈头盖脸地问道:“在海松江有个第一资源的选型会吗?”
“选型会?开过一个的呀,有什么问题呀?”
“你马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洪钧近乎粗暴地催促。
“噢,其实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是第一资源海公司在松江开的,还神神秘秘地讲是范围的,邀请了咱们维西尔还有其他几家公司去讲in,还要几家都做了报价说是他们搞get时要参考……”
“次我要你把有关第一资源的所有情况都汇报给我,你怎么只字未提这个选型会?”洪钧火冒三丈地打断他。
“呃——,我也没有参加这个会呀,是k亲自去的,带的re都是从台湾来的,根本没有要我们海的人i女1ve,我还以为k临走前会向你说的。”客户经理的声调已经从起初的紧张不安变得可怜兮兮的。
此时的洪钧已经没有时间愤怒了,他在想为什么郑总今天忽然提及这个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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