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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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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百七十. (第2/3页)

,然后就做空,再让它下跌几个百分之七八,我就不信吸不上货?”

    “这样来回对倒,公司可就亏得厉害。”

    “可是如果连着几个涨停呢?”

    “这样cào作太明显,散户如果不上当岂不是自己玩自己?”

    “这就是我要你拜访汪之翰的原因。他一支笔就可以让你有了题材,还有房天晓、张宏声,有这些名嘴跟着,还愁没人接手?”

    “可……”

    “没什么可是的,贾总,要想半年就能还上那些钱,不冒险是不行的。再说了,现在你分布各地的cào盘手与资金足够你耍的,为什么就不能加快脚步?很多庄家都是一年cào作一个来回,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来两个?”

    “不要把股民看成傻子。”

    “哈哈……”máo铅华有了男人的笑声,“我知道你要说如果把股民看成傻子自己也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可股民就是傻子,不傻为什么要投资股市?只有10%的人赚钱,这样的几率比中彩票多不了多少,可股市的人数还是每年以两位数在增长。”

    máo铅华越说越jī动,不过她的jī动是种表演。她站了起来,挥舞着手继续说:“庄家的手段高明吗?还不是低吸高出,你要是去营业部大厅听听,似乎每个股民都知道庄家的cào作手法,甚至还看得出庄家什么时候吸货、什么时候出货,可为什么还是中了庄家的招?”

    不等贾徵道说话,máo铅华又接着说:“因为赌徒心理。明知道庄家在出货,可看着股票天天涨,心里就痒痒,都想赚钱就出来,可有几个能出来?明明知道是庄家吸货,可看着股票天天往下跌,又有几个能把持得住?还不是照样把股票给你。当把投资当成赌的时候,就看谁的钱多了,你十几个亿,半年还拿不回来几个亿?”

    “还有,如果不把股价做上去,业绩做好些,如何实现增发?不增发,你的投入怎么回来?”

    “可是如果股价太高对增发也不利。”

    “那就要在增发前先赚一笔,然后出货之后再增发。证监会那里我已经跟相关人员沟通过,增发没有问题,批下来就是在七八月份,给你的时间可是不多了。”

    贾徵道满脸微笑,亲自把máo铅华送到车上。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着他手下的人都愤愤不平,他还是笑着,说:“máo主任是为咱好,她说得有道理。”可心里已经就差把máo铅华的脖子卡住,骂着,却没有一个脏字。在心里骂人时贾徵道也不愿意说脏话,他要骂人也要骂得绅士。不就是认识个老头子吗?你说得轻巧,一拉一跌,就把钱赚到手了,如果都是这么简单,我还养这些人做什么?你只认阿拉伯数字,可这些数字是怎么出来的?你知道做曲线,谁不知道做曲线?散户都知道,可你知道曲线怎么做?既要散户相信这是市场规律又要他们死心塌地地相信曲线,这样才是正道,你不按规矩出牌,如果真的有一天散户都不相信曲线了,你做的对倒给谁看?你做的曲线给谁看?就凭那几张所谓的名嘴?简直做梦。他最终还是在心里吐出了一个脏字,不过在心里吐出这个脏字后,也就结束了他对máo铅华的攻击。

    máo铅华说得虽然牵强,可却是事实,如果不在增发前赚一笔,就无法还上那笔钱,如果从现在的资金chōu出来,下半年增发后该如何cào作?地产方面房价倒是高,可有价无市,市场的低mí让他不得不把从股市赚来的钱贴补在银行利息上,他现在才感觉到红蓝股份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而máo铅华却让资金烫手,因为她只是吃现成的。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给máo铅华发了短信:“晚上见个面?”

    看着máo铅华的回答,他笑了,他今天不会再讨好她,他要成为一个红着眼睛的战士,他需要刺刀见红,需要血淋淋的残忍来消除他的憋屈,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她不会有敌对的感觉,也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他不失绅士却还能如往常一样“被她利用”。

    想到这儿,他笑了,笑得他忘记了关上办公室的mén,笑得他忘记了自己的风度。

    máo千千笑了,这种笑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但这种成熟并不是发自内心,而是一种历练的结果。

    贾徵道千算万算就没有算计到他与máo铅华吃饭的时候让周寂看见了。周寂与máo千千经常见面,这种见面都是máo千千主动的。máo千千的主动让周寂无可奈何却又有着一股吸引力,那就是她经常从嘴里吐出关于红蓝股份的事。周寂不敢追问,máo千千也不多说,就好像有着默契一样,每次都是到了关键的地方戛然而止。到了这样的关键地方,周寂本应该继续追问,可追问就容易让人发现自己的好奇心,可能让人提防,不问又与情景不对,他就总是找个话题岔开,后来实在找不着就问máo千千的爱情,说你的男朋友天天见你和别人吃饭他吃不吃醋。máo千千笑着说:“我还不至于成为剩nv。”

    吃饭的地方是máo千千选的,如果不是máo千千选,周寂也不敢到这种地方吃饭。去州府吃碗鱼翅捞饭已经够疯狂的了,这种地方虽然不如州府贵,可如果没有máo千千埋单,打死他也不会去的。máo千千选择的地方总是优雅的,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当然也正符合贾徵道的选择,这边两个人刚坐好,周寂就看见了贾徵道。他毫不犹豫拉着máo千千就溜出来,这是他第一次拉máo千千的手。他走得急又躲躲闪闪,到mén口时máo千千已经娇喘吁吁,此时她的矜持不见了、睿智不见了,只有一颗心跳得厉害。

    他拉我的手了。

    这是máo千千第一个念头。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两个人的争吵淹没了。máo千千虽然不俗气,但周寂带她去吃的xiǎo饭店还是让她很不是滋味。环境虽然干净,服务员打扮却看着有些脏,她xiǎo声嘀咕着:“碗筷都收拾好了,怎么mén面不收拾一下?”

    周寂笑着说:“这和你们上市公司不同,你们上市公司知道收拾脸面,这碗筷的工作就做得一塌糊涂,脏不脏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只给股民脸sè看。这脸sè好不好还要由你们决定,表面上都冠冕堂皇,利润虽低,却也坚持分红,这些还要看庄家的心情。当然庄家也是做给股民看的,想升就升,想跌就跌,把股民玩够了才突然lù出本质。”

    “什么本质?”周寂真的没有想到máo千千并不生气,还有着浅浅的笑容。

    “赤luǒluǒ的金钱本质。”

    “那你说股民投资为什么?”

    “你已经说了,是投资。”

    “投资不是为了赚钱?”

    这样的斗嘴是没有结果的,周寂之所以和máo千千斗嘴是因为他看见了贾徵道与máo铅华在一起,而自己又与máo千千一起吃饭。周寂相信如果贾徵道看见他与máo千千一起吃饭,正好他也与máo铅华一起,也会像他这样逃脱。周寂虽然不认识máo铅华,但从贾徵道那种xiǎo心翼翼的样子中,可以看出这个nv人不简单,不简单的nv人与贾徵道在一起,肯定有更不简单的原因,周寂只有逃。

    可逃到这个xiǎo饭店时,他与máo千千的斗嘴就成了调剂。

    “máo千千,我有个问题一直不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máo千千xiǎo手一伸,好像不愿意再与他吵。

    “上市公司已经从一级市场得到了钱,还是很多钱,为什么偏偏不做好自己的主业还要掺和到二级市场?这岂不是拿着股民的钱再去与股民博弈?如果从股民的立场上看,岂不是左右手的博弈?”

    máo千千笑了,这种笑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但这种成熟并不是发自内心,而是一种历练的结果。“其实这也是企业发展的需要,并不是所有的公司在发行股票时就已经想好了每一分钱的用处,即使想好了用处也可能一时用不了这些资金,可资金总不能就躺在银行里,你说怎么办?”

    “如果企业在二级市场亏损怎么办?”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很多企业都是cào作别的公司。”

    “那岂不是自己看不上自己?”

    “也不是,这是一种腾挪,也是一种危机转嫁,还是一种平衡。”

    “也就是说一级市场上融来的钱也并没有如期使用到实体上。”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按部就班的事,变化是永恒的,静止是相对的,这个哲学问题不用我给你解释吧。”

    周寂很讨厌máo千千这种“装”,一个少年老成的男孩子可能会让人眼前一亮,可一个本该少不更事的huā季少nv,耍着老nv人的jiān猾就让人讨厌了。

    máo千千说着说着就有了这种表现,虽然她对证券市场还不是mén儿清,但毕竟身在一线,就是听也能听出子丑寅卯,更何况她的专业就是经济学,就是围着钱转,这让她和周寂的探讨很快就有了火yào味儿。

    “其实上市公司这种在二级市场的cào作猫腻,最大的缘由就是趋利,而其实体产品只不过是前台的一个幌子。真正目的是圈来钱再去博。”

    “学弟,你是学经济的,为什么在这个方面就转不开?这可不应该。”

    “máo千千,我只是想看到一种现象的本质,这也是我博士论文要研究的。”

    面对周寂这样的态度,máo千千不再拿着了,她忽然发现周寂远比她想象的要深刻,这男人一深刻,风度就出来了,máo千千看了他好半天才说:“周寂,你不是一个俗人。”

    “我就是一个俗人,并且俗不可耐。”

    chūn节后,在全球股市强劲反弹的支撑下,上证综指首日高开并一举站稳2000点。在一系列宏观经济刺jī政策以及流动xìng前所未有充沛的推动下,大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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