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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十二. 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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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十二. 教授 (第2/3页)

爷转的?

    喝酒时,朱总拼命敬程主编、侯记者,黄汉当然也不落后,于是,三对二,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前一后,把两个小“皮条客”搞得晕晕乎乎。

    黄汉明白,今天他不是主角,老板才是主角。他控制着自己少说话,多敬酒,让总经理多练嗓子。总经理的嗓门虽然够不上演讲,但乱弹是有一套的。

    酒兴正浓,朱能成眉飞色舞,夹起一块回锅肉,举在头高,对所有人说:“你们知道刘永好每天吃什么吗?”

    文员小陈最先反应,说:“这还用问,有钱人都学兔子,吃草,吃蔬菜。”

    朱老板弄着程主编。

    程主编说:“想让我猜呀,那我就猜吃肉。”

    “为何?”侯记者问。

    程主编说:“你们想想,男人吃肉,女人喝汤,千古不变。刘永好应该吃肉。”

    程主编说得对,朱总一高兴,嘴里的口头禅“个婊子”已经出来了前两个字,但他马上意识到了,人家是文化人,便赶紧刹车,朝主编竖起大拇指,大声说:“您太有才了!”

    说着,又朝程主编和侯记者举了举杯。程主编动了动酒杯,最终没喝,但侯记者一饮而尽。

    朱能成诣治不绝地说开了:“你们知道,刘永好是做饲料的。饲料是给猪吃的。如果刘永好不吃肉,大家都不吃肉,那谁还喂猪,如果不喂猪,谁来买饲料?自然,刘永好天天吃猪肉,餐餐吃猪肉了。连宵夜吃肉串都是猪肉串,而不是羊肉串和牛肉串。明白不?”

    谁能说不明白。大家不约而同地端杯子,对着朱老板说:“您也太有才了!”

    朱老板兴致甚高,像只喝醉的长尾侯。接着又说:“你们知道我这身衣服还有脚上的皮鞋是多少钱吗?”

    侯记者抢着说:“朱总,这还用猜,起码好几千呗。”

    黄汉觉得老板在人多闹酒时。有些可爱,便也起哄:“夹克鳄鱼的,一千多。”接着又勾下头去看他的脚,“皮鞋,梦特娇的,五百妾。”

    老板请黄汉喝过一次酒,喝的是枝江大曲,很便宜的那种,便没把它猜得太贵。

    小陈在女职员中,是喜欢八卦的主儿,大概早就从八卦中了解到总经理的抠门,且她跟老板还有点不正常的暧昧关系,自然更熟悉他了。只见她笑着说:“朱总一向节省,衣服加皮鞋再加皮带,不超过一千块。”

    侯记者“切”了一声,说:小陈也太损你们的老板了吧?”

    大家说,是呀是呀。

    谁知,朱老板举起手,制止大家起哄。说:小陈说得对,不超过一千。”泯一口酒,又卖着关子说:“那你们说,刘永好平时身上的衣服,包括衬衣,包括皮鞋,一共多少钱?”

    大家异口同声喊起来:“不超过一千。”

    能成一击掌,又开始他的报告了:“当你十万的时候,这钱是你的;当你一百万的时候,这钱还是你的;但当你拥有一千万的时候,这钱就不是你的了。你们哪,你们这些八零后啊”指着小陈、侯记者,还有黄汉,说:“以为大款都是花钱如水的,以为有了钱是无所顾忌的。思维低俗、僵化!”见他们几个都低头不作声像在做忏悔,又说:“我是属于社会的,钱也是社会的,国家的,我的目标就是新希望,我的偶像就是刘永好!”

    听到这里,黄汉晕了,因为他到公司不久,就已经听老板作过好几次这样的报告了。但侯记者和程主编是第一次听,程主编给侯记者作指示道:“快记下,快记下!这是闪光的语言,思想的火花!”

    采访完成后的第二天的中午,越来越喜欢黄汉的朱能成拍着黄汉的肩膀说:“走,喝一盅去。”

    黄汉想,这会儿是中午,中午喝酒,有点不对啊。但老板的命令,他必须去,别说这是吃饭的好事,即便是偷鸡摸狗的坏事,有时也得去。

    朱能成人比较矮,但矮而有劲,也有派,特别是那双秃鹰一般的眼睛,能震慑人。因而很多人怕他。他此时带黄汉走进了公司大门附近的一家土菜馆,要了个小包间。

    一坐下来就点菜,一样糍粑鱼,一样红烧肉,还有一样孜然牛肉,再两小瓶白酒,一碟花生米。三下五除二,点菜的速度干脆利落,这也符合老板的风格。黄汉敬佩。酒和花生米一会儿就上了。黄汉主动启开两个小酒瓶的瓶盖。给老板斟了,又到了自己的,等着老板发话。

    朱总说:“你觉得洪帆这婊子么样?”他扬起酒杯,自己一小口喝下了,等黄汉也喝了,才放下手中杯子。

    洪帆是营销部的营销员,业务做得不错,湖南十吨饲料的业务就是他拓展的。每次开会,朱总也好,钱总也好,都在表扬他。至于他在洪帆名字后加个婊子后缀,那是他武汉人的习惯。

    因此,黄汉想了下说:“不错啊!”(未完待续

    浅汉授姓武名棉华。年龄才五十多一点,事业如日中八,汗前从惠泉图书局副局长的位子直线挪到了市政府副秘书长的位置,官职比自己以前的上司孔局长都大了一级,而且。这副秘书长更接近市里的核心领导层,也更有话语权。

    但他依然是性情中人,见早就认识的老朋友方勇和甄远来拜访自己,喜不自胜,当即就把办公室另外的办事人员赶开,将两位朋友拉到办公室的两张豪华沙发上。没完没了地问起这些日子的情况来,尤其是方勇的。

    但没良心的两位却在回答问题时支支唔唔。

    方勇趁武教投亲自给他俩倒茶之机,悄悄问甄远:“你那个记者呢?怎么把他留车里了,不采访了?”

    甄远说:,“咱们今天办大事,哪能采访?何况,采访可以以聊天的形式进行。待会我随便问几个问题,让教授扯一扯。回去我根据记忆整理就是了

    方勇想,也是。如此替自己的事操心,也只有甄远这样的朋友才做得到。于是感激地看了一眼甄远。

    方勇怕耽误武教授的太多时间,也怕性情中的武教授把以前的旧事谈个没完,便在武教授泡好茶坐定还没有开口之前,抢着说话道:,“武教投,张小桥清明节请我们去南京爬紫金山,您有时间不?。

    武教授摸了摸头发不多的半拉光头说:,“时间倒是有。我又不扫墓。我始终认为,祭祖和扫墓都是一个形式,一个先前对亲人不亲、不孝、不恭后的一种补偿。而我不同,我父母在世时,我十足的孝顺,我用不着补偿,或者说作秀。人死如灯灭,哪还有什么感觉。你只要在生时做好一切就可以了。如此,我非常赞成藏族人的天葬。”

    教投到底是教授,借题发挥的能力就是不一般,两人还能从他话中看出这个大儒分子惯有的偏激思维。

    “这个老愤青……方勇在心里说。但说归说,表面上还是和甄远一样使劲点着头。

    甄远毕竟跟武教授见面多些,抢先打断武教授的话道:“武教授,有时间就得了。您准备下,跟师母请个假。放假的前一天的晚上出发,开车去,假期的最后一天的下午回来

    教投又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头说:“可是,前几天小桥给我打电话,没见他说起拜。

    方勇想,糟糕了,昨晚或者今天上午忘记给张小桥打个电话通气了,现在蛤蟆肚子穿帮了。但好在脑子好使,灵机说:,“那还不是他觉得电话里邀请不礼貌嘛,所以让我俩当面来邀您跋程。”

    “哦教投点头,长长地哦了一声。但突然像想起什么,脸色骤喜,然后说:“我听说南京的紫金山风景好,我倒不是如何喜欢这座山,我是听说,山下有棵紫薇王树,说全世界就两棵,日本的比咱这棵还我很想去见识见识。”

    “那好啊!咱们先爬山,然后去看紫薇王甄远还是很难改变他的大炮筒声音,在办公室内喊了起来。

    “好是好。那还有谁去?”武教授问。

    “您看呢,武教授?”方勇试探着问,他不敢说想邀请孔局长、关处长。但说完,又觉得这样无所指向的让武教授说,也不好,便又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是这样的,您看啊,甄远算是是您的半个学生,新闻这一块的。主要的是,甄远搞新闻,张小桥宣传部管新闻。那么,您是不是就在惠泉图书局的老同事里面,再叫上一两个。反正,来去费用由我们出。”

    听此,武教授把手往甄远头上一指,又往方勇头上一指,严肃地说:“两个小家伙有什么全图?费用你们出,来去三天,好像是四天,要住三个晚上,还不止我一人”说说吧。你们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武教投从不做糊涂事,从不受人摆布”

    方勇吓了一跳。虽然自己非常之的受武教投器重,但此时被武教投看出动机,且生起气来了,又怎么不心虚甚至害怕呢?

    见面前的两个朋友兼半个学生都不做声了,武教授手指着甄远的脸说:“甄远,你说!”

    甄远和武教授见面多,且事业一直春风得意,母为那个时候没有出面帮他。此时便只能拿甄远开刀。

    好在甄远不是小气之人,换一句话说。是脸皮还算厚的那种。武教投要他说,那就说。“我还不知道你武教授,巴不得天天去新鲜的地方寻找奇珍异宝,此时故作清高!”他在心里这样说道,但嘴里却是:“没什么!一没政治目的,二没感情目的,三没。说到第三,甄远停住了,他想如果说没有经济目的,还真说不过去。

    谁知,方勇抢着说:“三没有经济目的。”

    “是吗?经济目的都没有?那你们钱多了,请了武教授不打止,还要请他人。真的钱多了?。

    方勇这时似乎镇静了,笑着说:“不是钱多了。是因为我和张小小桥打赌。赌奥运会咱们中国能拿多少金牌。结果我赢了,张小桥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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