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太后面首 (第2/3页)
窦滔羞愧不忿,答道:“陈操之。江左习气甚重,以容止自矜,夸夸其谈,不知所谓。”
姚荼之兄姚襄曾依附于东晋,但不为当时的东晋权臣殷浩所容,所以姚长对江左玄言清谈之辈深恶痛绝,也极为鄙视,当下附和道:“江左唯一桓温尔,其余俱是无能为之辈,江左卫阶,嘿嘿,须眉男子而以美色知名,王尚书要与这等人和谈,徒费口舌。”
王猛微微而笑,说道:“不然,王某对这个陈操之到是颇有兴趣,此人出自寒门,却能让家族跻身士籍,能与谢玄、范宁为友,清言玄谈为司马昱、支道林辈激赏,真才实干却又能为桓温、郗重用,其追求6氏女非但没有遭致身败名裂,反而声誉日隆,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当年桓温北伐至孀上,时隐居华山的王猛来见桓温,扪虱而谈,深得恒温赞赏,但王猛最终未随桓温回江东,考虑的就走出身低微,无法在豪族林立的东晋立足、不能倾其文韬武略,成就大事业,所以决定留在关中静观时变,直到苻坚上位。王猛才出山,果然得展胸中抱负。王猛也一直觉得自己留在北方的决定是明智的,因为东晋没有他的用武之地,他在氐秦居高位、握重权。对东晋朝野大事也走了如指掌,陈操之从钱唐一步步走来,他王猛隔岸观火一般看得分明,颇感惊奇。原来一介寒门子弟在东晋也能有一番作为,所以王猛很想见识一下这个陈操之。
窦酒道:“禀王尚书,,东操!是靠书画音律沽名钓誉的。江左就重泣此虚饰。必判亢实干之才。”
王猛看了窦诣一眼,淡淡道:“去年冬,陈操之在会稽土断可是成绩卓著啊,并非只会空口谈玄之辈,而且陈操之与顾恺之在建康瓦官寺画的佛像壁画,声传北国,燕、秦都有佛陀信众不远万里前往建康观礼,欢喜赞叹而还,芶太后亦知此事,月前得知陈操之将来长安,便要陛下留陈操之在秦为官,好为秦国的佛寺画像,呵呵,所以说陈操之能不能回到江东还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窦滔不敢再多言,心道:“把陈操之留在长安,这倒是有趣的事情。芶太后既信佛,也纵欲,陈操之将入芶太后闱中乎?卫将军能容得下陈操之!”
卫将军李威是芶太后的情人,此事朝野皆知,而且待生在位时,几次要杀苻坚,全赖李威保全,氐人对男女之事比较随意,所以荷坚对其母芶太后与李威欢好也是听之任之,而且事李威如父,就连王猛对李威也是兄事之,很是敬重,这个李威与史上那些祸国殃民的男宠面不同。对氐秦符氏忠心耿耿,在治理国家方面与王猛配合默契,政绩显著。无论氐人还是汉人,没有哪个因为李威是芶太后面而心存轻视。
夜深,窦朗、寰滔父子告辞。姚荼也随后告辞,前将军杨安留下与王猛续谈,杨安笑道:“那某姚蒙王尚书召入府中议事,喜形于色,王尚书将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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