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红楼九十二 尾巴 (第2/3页)
是要紧的。”废话又来重复!
““巧姐儿道:“我也跟着刘妈妈学着做呢。什么扎花儿咧,拉锁子咧,我虽弄不好,却也学着会做几针儿。”贾母道:“咱们这样人家,固然不仗着自己做,但只到底知道些,日后才不受人家的拿捏。””好个拿捏,这段文字的作者定是一位“过来人”的老婆子!
““巧姐答应着“是”,还要宝玉解说《列女传》,见宝玉呆呆的,也不好再问。你道宝玉呆的是什么?只因柳五儿要进怡红院,头一次是他病了,不能进来,第二次王夫人撵了晴雯,大凡有些姿色的,都不敢挑。后来又在吴贵家看晴雯去,五儿跟着他妈给晴雯送东西去,见了一面,更觉娇娜妩媚。今日亏得凤姐想着,叫他补入小红的窝儿,竟是喜出望外了,所以呆呆的呆想。”为个五儿便这里又“呆呆的呆想”!作者看来与曹雪芹有深仇!
““贾母等着那些人,见这时候还不来,又叫丫头去请。回来李纨同着他妹子、探春、惜春、史湘云、黛玉都来了。大家请了贾母的安,众人厮见。独有薛姨妈未到,贾母又叫请去。果然薛姨妈带着宝琴过来。宝玉请了安,问了好,只不见宝钗邢岫烟二人。”再叫人去请去啊!
““黛玉便问起:“宝姐姐为何不来?”薛姨妈假说身上不好。——邢岫烟知道薛姨妈在坐,所以不来。——宝玉虽见宝钗不来,心中纳闷,因黛玉来了,便把想宝钗的心暂且搁开。不多时,邢王二夫人也来了。凤姐听见婆婆们先到了,自己不好落后,只得打平儿先来告
假,说是:“正要过来,因身上热,过一回儿就来。”光这破“来”就写了几百字!作者哩,你想宣扬你的傻x你到街上胸前挂个“傻x”的大牌子效果不比这个差的!
““贾母道:“既是身上不好,不来也罢。咱们这时候很该吃饭了。”丫头们把火盆往后挪了一挪,就在贾母榻前一溜摆下两桌,大家序次坐下。吃了饭,依旧围炉闲谈,不须多赘。”“不须多赘”!下巴的赘肉已经碰到脚面了!
““且说凤姐因何不来?头里为着倒比邢王二夫人迟了不好意思,后来旺儿家的来回说:“迎姑娘那里打人来请奶奶安,还说并没有到上头,只到奶奶这里来。”凤姐听了纳闷,不知又是什么事,便叫那人进来,问:“姑娘在家好?”那人道:“有什么好的。奴才并不是姑娘打来的,实在是司棋的母亲央我来求***。”这里道出司棋来却是正理!司棋的事正是要交待的时候了!
““凤姐道:“司棋已经出去了,为什么来求我?”那人道:“自从司棋出去,终日啼哭。忽然那一日,他表兄来了。他母亲见了,恨的什么儿似的,说他害了司棋,一把拉住要打。那小子不敢言语。谁知司棋听见了,急忙出来,老着脸,和他母亲说:‘我是为他出来的,我也恨他没良心。如今他来了,妈要打他,不如勒死了我罢。’”司棋会说这样的破话?!司棋可能会和她妈生冲突,但绝不可能是这样直接就说她妈,至少也要劝一劝,至少也要骂一骂那什么表兄,然后表兄至少也要感动感动她,然后被感动后再与不同意他俩的她妈生冲突也不迟!而这个情节的出现证明曹雪芹的情节提示草稿中肯定有这一笔交待,而且过程也有简短说明,但经作者的手就写成了这样猪不似猪狗不象狗!
““他妈骂他:‘不害臊的东西,你心里要怎么样?’司棋说道:‘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一时失脚,上了他的当,我就是他的人了,决不肯再跟着别人的。”司棋也如此贞烈?!看来作者的封建女德教育得果然好啊!
““我只恨他为什么这么胆小,一身作事一身当,为什么逃了呢?就是他一辈子不来,我也一辈子不嫁人的。妈要给我配人,我原拚着一死。今儿他来了,妈问他怎么样。要是他不改心,我在妈跟前磕了头,只当是我死了,他到那里,我跟到那里,就是讨饭吃也是愿意的。’”以司棋的处境和性格以及曹雪芹的意思,她虽是难逃一死的,但哪里会这样“无理而死”!真正有理的是:表兄回来应该是很合理的,他不可能为了这一件事而亡命天涯,而其母肯定会怪其表兄害了司棋,而司棋本来是怪其表兄的,但其表兄一旦表示悔过要与其重归于好,司棋定会心软,而其母肯定会再次反对,于是,便转化为司棋与其母的矛盾了,因此司棋与其母吵架肯定是有的,越吵其母肯定越反对,这几乎是定律,而可能其表兄碍于压力和面子还有火气,说了又不该说的话,再一走了之,于是司棋一气之下便象这里这般撞墙而死!(外人注:估计曹雪芹没有写得如此明了,因为情节细节都在他心中,他一定是只写几句话甚至一二十个字而已(xx注:怎么几个字?几个字能写出情节提示草稿?(外人注:表兄回,司棋与母争,忿极,撞墙死(xx注:(大白纸注:哈哈,不错,但写成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也可见作者之水平了!)))))
““他妈气的了不得,”看起来象***气得不得了,(外人注:)
““便哭着骂着说:‘你是我的女儿,我偏不给他,你敢怎么着?’那知道司棋这东西糊涂,便一头撞在墙上,把脑袋撞破,鲜血流出,竟碰死了。”这死得这个莫名其妙!作者如此写,莫非想让人看得郁闷死甚至笑死?
““他妈哭着,救不过来,便要叫那小子偿命。”这句话倒还不错,
““他表兄也奇,说道:‘你们不用着急。我在外头原了财,因想着他才回来
的,心也算是真了。你们要不信,只管瞧。’说着,打怀里掏出一匣子金珠饰来。”胡编乱造!如果真有,那只可能是偷来的,
““他妈妈看见了,心软了,”人都死了,还“心软了”!至少赶快说:就拿这些赔我女儿性命也不够!
““说:‘你既有心,为什么总不言语?’他外甥道:‘大凡女人都是水性杨花,我要说有钱,他就是贪图银钱了。如今他这为人就是难得的。我把饰给你们,我去买棺盛殓他。’那司棋的母亲接了东西,也不顾女孩儿了,由着外甥去。那里知道他外甥叫人抬了两口棺材来。司棋的母亲看见诧异,说怎么棺材要两口,他外甥笑道:‘一口装不下,得两口才好。’”这里却写得有些意思!可以说到这里是这两回最具“原创性”的思维了,但恐怕仍是曹雪芹留下的除情节提示外的少量的草稿原文,
““司棋的母亲见他外甥又不哭,只当着他心疼的傻了。岂知他忙着把司棋收拾了,也不啼哭,眼错不见,把带的小刀子往脖子里一抹,也就抹死了。”这小刀抹脖子却不象是男子的死法,
““司棋的母亲懊悔起来,倒哭的了不得。”奇了!女儿死了不懊悔,这里倒懊悔哭得了不得了!
““如今坊里知道了,要报官。他急了,央我来求奶奶说个人情,他再过来给奶奶磕头。””这报官又如何?
““凤姐听了,诧异道:“那有这样傻丫头,偏偏的就碰见这个傻小子!怪不得那一天翻出那些东西来,他心里没事人似的,敢只是这么个烈性孩子。”暴力的司棋和那逃跑的男子竟然有如此贞烈结局,真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但这一段却诌得象模象样,但曹雪芹的男女都贞烈的却只有尤三姐和柳湘莲,而司棋和她表兄这样两人恐怕没必要来分一杯羹吧!而且她表兄也学尤三姐抹脖子,更觉得有些滑稽了!
““论起来我也没这么大工夫管他这些闲事,但只你才说的,叫人听着怪可怜见儿的。也罢了,你回去告诉他,我和你二爷说,打旺儿给他撕掳就是了。”凤姐打那人去了,才过贾母这边来,不提。”这司棋和其表兄的一段虽然仍然有些不伦不类,但由于原创性较强,这一段就勉强给个及格好了,
““且说贾政这日正与詹光下大棋,通局的输赢也差不多,单为着一只角儿死活未分,在那里打结。”好个贾政,在现作者笔下,真是不但春风得意,教育得当的严父,更是几乎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了!
““门上的小厮进来回道:“外面冯大爷要见老爷。”贾政说:“请进来。”小厮出去请了,冯紫英走进门来,贾政即忙迎着。冯紫英进来,在书房中坐下,”冯紫英这个人物却在后四十回不但应该出来恐怕还应该有其重要情节!如果曹雪芹此时情节中有提示的话,看看到底会应该生些什么?
““见是下棋,便道:“只管下棋,我来观局。”詹光笑道:“晚生的棋是不堪瞧的。”冯紫英道:“好说,请下罢。”贾政道:“有什么事么?”冯紫英道:“没有什么话。老伯只管下棋,我也学几着儿。”贾政向詹光道:“冯大爷是我们相好的,既没事,我们索性下完了这一局再说话儿。冯大爷在旁边瞧着。”冯紫英道:“下采不下采?”詹光道:“下采的。”冯紫英道:“下采的是不好多嘴的。”贾政道:“多嘴也不妨,横竖他输了十来两银子,终究是不拿出来的。往后只好罚他做东便了。”詹光笑道:“这倒使得。”冯紫英道:“老伯和詹公对下么?”贾政笑道:“从前对下,他输了;如今让他两个子儿,他又输了。时常还要悔几着,不叫他悔他就急了。”詹光也笑道:“没有的事。”贾政道:“你试试瞧。”大家一面说笑,一面下完了。做起棋来,詹光还了棋头,输了七个子儿。冯紫英道:“这盘总吃亏在打结里头。老伯结少,就便宜了。””罗嗦不罗嗦!作者仗着会几下琴和棋,在后四十回中可谓大肆卖弄!看看占去了多少文字!在曹雪芹面前卖弄什么呢?!
““贾政对冯紫英道:“有罪,有罪,咱们说话儿罢。”冯紫英道:“小侄与老伯久不见面。一来会会,二来因广西的同知进来引见,带了四种洋货,可以做得贡的。一件是围屏,有二十四扇槅子,都是紫檀雕刻的。中间虽说不是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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