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红楼九十 要命 (第3/3页)
“平儿和丰儿回去,将到凤姐那边,碰见薛家差来的一个老婆子,接着问好。平儿便问道:“你那里去的?”婆子道:“那边太太、姑娘叫我来请各位太太、奶奶、姑娘们的安。我才刚在奶奶前问起姑娘来,说姑娘到园中去了。可是从邢姑娘那来来么?”平儿道:“你怎么知道?”婆子道:“方才听见说,真真的二奶奶和姑娘们的行事叫人感念。”平儿笑了一笑说:“你回来坐着罢。”婆子道:“我还有事,改日再过来瞧姑娘罢。”说着走了。平儿回来,回覆了凤姐。不在话下。”天哪!还“不在话下”!你够在话下了好不好!
““且说薛姨妈家中被金桂搅得翻江倒海,看见婆子回来,说起岫烟的事,宝钗母女二人不免滴下泪来。”这“翻江倒海”、“滴下泪来”都乃信手就写之笔!
““宝钗道:“都为哥哥不在家,所以叫邢姑娘多吃几天苦。如今还亏凤姐姐不错。咱们底下也得留心,到底是咱们家里人。”说着,只见薛蝌进来说道:“大哥哥这几年在外头相与的都是些什么人!连一个正经的也没有。来一起子,都是狐群狗党。我看他们那里是不放心,不过将来探探消息儿罢咧。这两天都被我赶出去了。以后吩咐了门上,不许传进这种人来。””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拆墙碎瓦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薛姨妈道:“又是蒋玉函那些人哪?”薛蝌道:“蒋玉函却倒没来,倒是别人。””这些个说了等于没说还不如不说的废话!
““薛姨妈听了薛蝌的话,不觉又伤起心来,说道:“我虽有儿,如今就象没有的了。就是上司准了,也是个废人。你虽是我侄儿,我看你还比你哥哥明白些,我这后辈子全靠你了。你自己从今后要学好。再者,你聘下的媳妇儿,家道不比往时了。人家的女孩儿出门子不是容易,再没别的想头,只盼着女婿能干,他就有日子过了。若邢丫头也象这个东西――”说着把手往里头一指,”废话大师!(xx注:怎么好象不太说狗屎大粪什么的了?(外人注:大白纸说了,有人说看完后吃饭不爽,所以以后此类字词便尽量免了(xx注:哦)))
““道:“我也不说了。邢丫头实在是个有廉耻有心计儿的,又守得贫,耐得富。”守得贫倒有明证,而耐得富却从何而来?
““只是等咱们的事过去了,早些儿把你们的正经事完结了,也了我一宗心事。”薛蝌道:“琴妹妹还没有出门子,这倒是太太烦心
的一件事。至于这个,可算什么呢。”大家又说了一回闲话。”果然都是闲话!红楼梦看来要改成红楼闲话甚至红楼屁话了!(xx注:屁字似乎也不爽(大白纸:很好,那以后屁字也免了(外人注:嘿嘿)))
““薛蝌回到自己屋里,吃了晚饭,想起邢岫烟住在贾府园中,终是寄人篱
下,况且又穷,日用起居不想可知。况兼当初一路同来,模样儿性格儿都知道的。可知天意不均:如夏金桂这种人,偏叫他有钱,娇养得这般泼辣;邢岫烟这种人,偏叫他这样受苦。阎王判命的时候,不知如何判法的?”真是重复又重复,复重又复重,是吃了废话废文字的泄药还是怎么回事?!(外人注:哈哈!(大白纸注:好吧,以后连泄药等也免了!))
““想到闷来,也想吟诗一,写出来出出胸中的闷气,”天哪!红楼梦中竟然还有以诗排泄这个的!不伦不类啊!(外人注:嘿嘿(大白纸注:哈哈,好吧,排泄这样的也免了吧(xx注:是不是都得说一遍才会免了(大白纸注:哈哈,有些道理))))
““又苦自己没有工夫,只得混写道:蛟龙失水似枯鱼,两地情怀感索居。同在泥涂多受苦,不知何日向清虚!”到底是谁没工夫还有谁这么无聊!显然,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作者,而且这“诗”果然是“shi”!(xx注:额,用拼音代替了(外人注:我相信大白纸这样的会越说越少的(大白纸注:是!)))
““写毕,看了一回,意欲拿来粘在壁上,又不好意思,”作者好意思!就贴在作者的脑门上吧!(外人注:哈哈,没错!)
““自己沉吟道:“不要被人看见笑话。””不怕笑话,你才写十六个字,作者至少写了十六万字了,你还没贴,作者可贴得到处都是了!
““又念了一遍,道:“管他呢,左右粘上自己看着解闷儿罢。”又看了一回,到底不好,拿来夹在书里。”什么玩意!!这也能厚着脸皮写个几百字?!
““又想:“自己年纪可也不小了,家中又碰见这样飞灾横祸,不知何日了局。致使幽闺弱质,弄得这般凄凉寂寞!””这无聊无谓之感慨!
““正在那里想时,只见宝蟾推进门来,拿着一个盒子,笑嘻嘻放在桌上。”好嘛,宝蟾甚至金桂要来“弄”薛蝌了!作者显然比金桂宝蟾等更加龌龊!
““薛蝌站起来让坐。宝蟾笑着向薛蝌道:“这是四碟果子,一小壶儿酒:大奶奶叫给二爷送来的。”薛蝌陪笑道:“大奶奶费心。但是叫小丫头们送来就完了,怎么又劳动姐姐呢?”宝蟾道:“好说。自家人,二爷何必说这些套话?再者我们大爷这件事,实在叫二爷操心,大奶奶久已要亲自弄点什么儿谢二爷,又怕别人多心。二爷是知道的,咱们家里都是言合意不合,送点子东西没要紧,倒没的惹人七嘴八舌的讲究。所以今儿些微的弄了一两样果子,一壶酒,叫我亲自悄悄儿的送来。”说着,又笑瞅了薛蝌一眼,道:“明儿二爷再别说这些话,叫人听着怪不好意思的。我们不过也是底下的人,伏侍的着大爷,就伏侍的着二爷,这有何妨呢?””作者啊,你品味高些行不行,不能弄得比金桂宝蟾的品味还要低上十个档次吧!
““薛蝌一则秉性忠厚,二则到底年轻,只是向来不见金桂和宝蟾如此相待,心中想到刚才宝蟾说为薛蟠之事,也是情理,”薛蝌傻到连这样露骨的话都听不出了!
““因说道:“果子留下罢,这个酒儿,姐姐只管拿回去。我向来的酒上实在很有限,挤住了偶然喝一钟,平白无事是不能喝的,难道大奶奶和姐姐还不知道么?”宝蟾道:“别的我作得主,独这一件事,我可不敢应。大***脾气儿二爷是知道的,我拿回去,不说二爷不喝,倒要说我不尽心了。”薛蝌没法,只得留下。”这些无聊的废话!
““宝蟾方才要走,又到门口往外看看,回过头来向着薛蝌一笑,又用手指着里面说道:“他还只怕要来亲自给你道乏呢。”据我智商所知,宝蟾和金桂恐怕还没有无耻和胆大到这种大白天说如此“白话”行如此“白事”的地步!
““薛蝌不知何意,反倒讪讪的起来,”薛蝌果然和其他人一样,也成了大傻子!
““因说道:“姐姐替我谢大奶奶罢。天气寒,看凉着。再者自己叔嫂,也不必拘这些个礼。”不说废话就会死的人!
““宝蟾也不答言,笑着走了。薛蝌始而以为金桂为薛蟠之事,或者真是不过意,备此酒果给自己道乏,也是有的。及见了宝蟾这种鬼鬼祟祟、不尴不尬的光景,也觉有几分。”突然又觉了几分?!那前面那些又白写了?!真是癫头癫脑!
““却自己回心一想:“他到底是嫂子的名分,那里就有别的讲究了呢?或者宝蟾不老成,自己不好意思怎么着,却指着金桂的名儿,也未可知。然而到底是哥哥的屋里人,也不好……”好了!暂停!stop!(xx注:大白纸急出外文了!(外人注:嘿嘿))
““忽又一转念”天哪!还“忽又一转念”!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众生吧,别人写文字最多不要脸地是为了去要钱,你写文字简直就是扑过来直接要命哩!(外人注:哈哈!)
““:“那金桂素性为人毫无闺阁理法,况且有时高兴,打扮的妖调非常,自以为美,又怎么不是怀着坏心呢?不然,就是他和琴妹妹也有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儿,所以设下这个毒法儿,要把我拉在浑水里,弄一个不清不白的名儿,也未可知?”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怕起了这个来!
““想到这里,索性倒怕起来了。”果然怕了!不过不是怕金桂,实在是怕作者哦!作者恐怕此时正在又奸又傻地蠢笑!
““正在不得主意的时候,忽听窗外“噗哧”的笑了一声,把薛蝌倒唬了一跳。未知是谁,下回分解。”到此,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龌龊!才知道曹雪芹甚至写“爬灰”和这里的“叔嫂”之间的巨大差别!(xx注:什么差别?(外人注:一个是真实地据实而录,一个却是拿着肉麻龌龊胡说八道当有趣!))
“”小戒沉默半晌,突然道:“果然有些眼花缭乱!”
“嘿嘿,”小猴笑道,“希望能真正明白是什么意思。”
“随心所欲也好,用心良苦也好,”老沙道,“看得眼花缭乱也好,看得不明不白也好,还是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吧!”
“阿弥陀佛,”小唐双手合什念道,“愿曹施主之心灵能稍感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