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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章 八十 终极残忍之突然死亡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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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章 八十 终极残忍之突然死亡 三 (第2/3页)

中钉”薛姨妈虽然是在说香菱,但恐怕心深处自然是在骂金桂,

    ““薛蟠见母亲动了气,早也低下头了。”自然那时是老妈最大,

    ““金桂听了这话,便隔着窗子往外哭道:"你老人家只管卖人,不必说着一个扯着一个的。我们很是那吃醋拈酸容不下人的不成,怎么‘拔出肉中刺,眼中钉‘?是谁的钉,谁的刺?但凡多嫌着他,也不肯把我的丫头也收在房里了。"”金桂如此厉害的,如何会听不出薛姨妈话中的意思,就算薛姨妈本没有这意思,只是气急了脱口而出的,她也是能“听”出来的,而且这话是明着顶着薛姨妈干,恐怕红楼梦中就她一人敢如此,当然,她在自己家中恐怕是常常如此了!

    ““薛姨妈听说,气的身战气咽道:"这是谁家的规矩?婆婆这里说话,媳妇隔着窗子拌嘴。亏你是旧家人家的女儿!满嘴里大呼小喊,说的是些什么!"”薛姨妈恐怕是第一次自己亲身碰到甚至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无法无天”的事,

    ““薛蟠急的跺脚说:"罢哟,罢哟!看人听见笑话。"”如果是香菱敢如此说,薛蟠恐怕已把香菱打死勒死,但这里却只是跺跺脚,连骂都没有,可见金桂的“地位”已经之高!而这就意味着香菱的处境更加危险!

    ““金桂意谓一不作,二不休,越泼喊起来了,”自然其中重要的原因是有薛蟠给她壮胆,

    ““说:"我不怕人笑话!你的小老婆治我害我,我倒怕人笑话了!”这里更是直接撕破伪装,直道香菱!

    ““再不然,留下他,就卖了我。谁还不知道你薛家有钱,行动拿钱垫人,又有好亲戚挟制着别人。”金桂总是能占据“上风”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总能拿捏住对方的短处甚至是最短处和最痛处,

    ““你不趁早施为,还等什么?嫌我不好,谁叫你们瞎了眼,三求四告的跑了我们家作什么去了!”如何?这气人不?又确实无话可说,

    ““这会子人也来了,金的银的也赔了,略有个眼睛鼻子的也霸占去了,该挤我了!"”如何?从害人者反倒成了最大受害者了!

    ““一面哭喊,一面滚揉,自己拍打。”还不怕丑,不怕脏,不怕痛,你能奈她如何?!小孩子如此还罢了,但金桂还如此,便是令人瞠目了,而且还是为了害人甚至要害死人,便更是骇人了!(外人注:果然极品)

    ““薛蟠急的说又不好,劝又不好,打又不好,央告又不好,只是出入咳声叹气,抱怨说运气不好。”哈哈!妙!诸般都“不好”,薛蟠只能“英雄”慨叹:时奈我何!

    ““当下薛姨妈早被薛宝钗劝进去了,只命人来卖香菱。”薛姨妈显然被气糊涂了,卖香菱原只是拉香菱出虎口的一时之计,这里却被气得当成真了,

    ““宝钗笑道:"咱们家从来只知买人,并不知卖人之说。妈可是气的胡涂了,”哈哈,果然!而且宝钗儿的“笑道”可见宝钗儿除了被薛蟠那句“护着宝玉想嫁宝玉”之类的话气着,还有可能被宝玉的“反经济反政治”的话气着外,何时会为这种泼皮似的胡闹而生气?

    ““倘或叫人听见,岂不笑话。”如此大闹,古时的门又隔音不好,恐怕听见人已经不少,

    ““哥哥嫂子嫌他不好,留下我使唤,我正也没人使呢。"”宝钗暂时救了香菱一命,

    ““薛姨妈道:"留着他还是淘气,不如打了他倒干净。"”薛姨妈此话却真还可能是真正救香菱的唯一法子!

    ““宝钗笑道:"他跟着我也是一样,横竖不叫他到前头去。从此断绝了他那里,也如卖了一般。"”虽是如此说,似乎许多看官可以放下一心,但宝钗岂能天天守在香菱身边?金桂和宝蟾可是无孔不入的两个!

    ““香菱早已跑到薛姨妈跟前痛哭哀求,只不愿出去,情愿跟着姑娘,薛姨妈也只得罢了。”自然是不愿再被卖出去的,更何况能跟着宝钗,如同跟了菩萨,

    ““自此以后,香菱果跟随宝钗去了,把前面路径竟一心断绝。”终于“长大”不少,只是付出的苦痛过甚,不知是否想起宝玉说过的那句话,从而也让宝玉没有白用心,

    ““虽然如此,终不免对月伤悲,挑灯自叹。”如何,又是为情伤身,这“苦痛”不但延续下来,恐怕还自损更甚,

    ““本来怯弱,虽在薛蟠房中几年,皆由血分中有病,是以并无胎孕。”曹雪芹也知“血分中有病”,莫非那时便有验血之法?

    ““今复加以气怒伤感,内外折挫不堪,竟酿成干血之症,日渐羸瘦作烧,饮食懒进,请医诊视服药亦不效验。”几乎已在步尤二姐晴雯后尘!

    ““那时金桂又吵闹了数次,气的薛姨妈母女惟暗自垂泪,怨命而已。”注意这里的“母女”,宝钗儿显然在安慰其母时能“笑道”,但独自一人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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