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红楼七十七 残酷 一 (第2/3页)
迎春留了面子,又坚决要打司棋,
““迎春听了,含泪似有不舍之意,因前夜已闻得别的丫鬟悄悄的说了原故,虽数年之情难舍,但事关风化,亦无可如何了。”迎春儿性格,
““那司棋也曾求了迎春,实指望迎春能死保赦下的,”司棋此实乃妄想,一是不该犯下如此几乎肆无忌惮之错,当然与其平日类似“黑社会”行径有关,二个她早该知道迎春是何等性格的人,迎春如何会“死保”她?所以,这里,曹雪芹想要说明的就是一句话:司棋实际上是个傻子,
““只是迎春语言迟慢,耳软心活,是不能作主的。”迎春儿顶多稍微难过一下罢了,别说迎春儿不该保这司棋,而且还能指望迎春能做出其他什么事来!再说句残酷的话,迎春儿是被孙家打死的命!(外人注:残酷)
““司棋见了这般,知不能免,因哭道:"姑娘好狠心!哄了我这两日,如今怎么连一句话也没有?"”这就是司棋,说句狠话,即不见棺材不落泪,临事还要说如此废话,早干嘛去了呢!
““周瑞家的等说道:"你还要姑娘留你不成?便留下,你也难见园里的人了。依我们的好话,快快收了这样子,倒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去罢,大家体面些。"”周瑞家的比司棋明白得多!
““迎春含泪道:"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大不是,我还十分说情留下,岂不连我也完了。”迎春之软弱,迎春如果道“你自己犯了这样在事,我如何能保你?”道还罢了,便还要加上一句“岂不连我也完了”,足见迎春的懵懂和无主意,
““你瞧入画也是几年的人,怎么说去就去了。”原来惜春的入画也走了,迎春和惜春这两个,虽是性格迥异,但造成事情的结局却都相似,
““自然不止你两个,想这园里凡大的都要去呢。依我说,将来终有一散,不如你各人去罢。"”迎春儿软话儿说一大堆,足显其性格之软弱,但在遭姓孙的毒打时不知是否也说一大堆这样的软话,恐怕只会让姓孙的打得更毒罢了!
““周瑞家的道:"所以到底是姑娘明白。明儿还有打的人呢,你放心罢。"”这句“你放心罢”却是滑稽,
““司棋无法,只得含泪与迎春磕头,和众姊妹告别,又向迎春耳根说:"好歹打听我要受罪,替我说个情儿,就是主仆一场!"”唉,司棋啊,私心极重的一个人,却还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曹雪芹能看透这类人真是鬼神莫测了!
““迎春亦含泪答应:"放心。"”迎春儿这样的话自然不能信,司棋将亿分之一的幻想作为希望,这样的人恐怕极易幻想破灭而脆弱到成一步“死棋”,
““于是周瑞家的人等带了司棋出了院门,又命两个婆子将司棋所有的东西都与他拿着。走了没几步,后头只见绣桔赶来,一面也擦着泪,一面递与司棋一个绢包说:"这是姑娘给你的。主仆一场,如今一旦分离,这个与你作个想念罢。"司棋接了,不觉更哭起来了,又和绣桔哭了一回。”这里看似迎春“重情”,但迎春啊,曹雪芹更多的意思恐怕是“如此没主意没主见的一个人”,否则,也不会临时才因为伤别来送东西给司棋,而且,送这东西所谓“作个想念”恐怕也意味着迎春将那句“放心”的彻底放弃告诉了司棋,意思是“日后我肯定是帮不到你了的,我送你一些东西罢”(外人注:罢了罢了!曹雪芹之笔)
““周瑞家的不耐烦,只管催促,二人只得散了。”周瑞家的自然早就一眼就明白:司棋绝再无可能回来,
““司棋因又哭告道:"婶子大娘们,好歹略徇个情儿,如今且歇一歇,让我到相好的姊妹跟前辞一辞,也是我们这几年好了一场。"”说句不好听的话,司棋恐怕还想再寻求“援军”,
““周瑞家的等人皆各有事务,作这些事便是不得已了,”正是,众人都看得明明白白,司棋却仍存侥幸心理,
““况且又深恨他们素日大样,”这话便知司棋如上次率众丫环狂砸柳家的之类的平时言行实在作的是孽,
““如今那里有工夫听他的话,”曹雪芹不是在宣扬“一报还一报”,但这种情况确实大量存在,
““因冷笑道:"我劝你走罢,别拉拉扯扯的了。我们还有正经事呢。谁是你一个衣包里爬出来的,辞他们作什么,他们看你的笑声还看不了呢。你不过是挨一会是一会罢了,难道就算了不成!依我说快走罢。"”这话句句看似毒,但却句句是实,
““一面说,一面总不住脚,直带着往后角门出去了。司棋无奈,又不敢再说,只得跟了出来。”如果说司棋可怜,司棋是可以去可怜,但又怎样呢?(外人注:好个但又怎样!(xx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外人注:请注意是可恨在先)))
““可巧正值宝玉从外而入,一见带了司棋出去,又见后面抱着些东西,料着此去再不能来了。”宝玉出场,看如何?
““因闻得上夜之事,又兼晴雯之病亦因那日加重,细问晴雯,又不说是为何。”正是要借宝玉“顺势”引出晴雯来!
““上日又见入画已去,今又见司棋亦走,不觉如丧魂魄一般,因忙拦住问道:"那里去?"”先“预演”晴雯被踢出贾府之宝玉心情,
““周瑞家的等皆知宝玉素日行为,又恐劳叨误事,”好个“劳叨”二字!正所谓,劳叨能顶个屁用!(外人注:)
““因笑道:"不干你事,快念书去罢。"”好哄小孩儿话儿,
““宝玉笑道:"好姐姐们,且站一站,我有道理。"”“好姐姐们”,宝玉嘴甜的,岂知这些话儿恐怕在贾府和在未来已经越来越“失效”了,
““周瑞家的便道:"太太不许少捱一刻,又有什么道理。我们只知遵太太的话,管不得许多。"”周瑞家的等人恐怕心中已烦死,
““司棋见了宝玉,因拉住哭道:"他们做不得主,你好歹求求太太去。"”如何?司棋此时真是一个大麻烦!也足见司棋前言去见各姐妹正是如此去再拉援军,(xx注:罗嗦个屁呢,赶你走就走嘛,求这个求那个求个鸟啊!要是我,宁愿去要饭也不在这待着!(外人注:哎))
““宝玉不禁也伤心,含泪说道:"我不知你作了什么大事,晴雯也病了,如今你又去。都要去了,这却怎么的好。"”是啊,“却怎么的好”,但事情来了就是来了,由不得你去“怎么的好”了!
““周瑞家的躁”周瑞家的恐怕会被司棋躁出神经病来,
““向司棋道:"你如今不是副小姐了,”话已经一次比一次直白和刻薄,甚至连“副小姐”也道了出来,更是对其以往劣迹的无情打击,
““若不听话,我就打得你。”急得周瑞家的想打人了,
““别想着往日姑娘护着,任你们作耗。”进一步揭出以往“辉煌”,
““越说着,还不好走。如今和小爷们拉拉扯扯,成个什么体统!"”司棋是绝望中想去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几乎如落水之人四处乱抓,(外人注:哎,悲哀)
““那几个媳妇不由分说,拉着司棋便出去了。”这几个媳妇当然是听出周瑞家的话中命令,
““宝玉又恐他们去告舌,恨的只瞪着他们,”可怜的宝玉,没离开过贾府没离开过众多无条件疼爱的人,这时“恨的瞪眼”,而一旦离开贾府一旦周围再没有众多无条件疼爱,也许才会真正明白过来!
““看已去远,方指着恨道:"奇怪,奇怪,怎么这些人只一嫁了汉子,染了男人的气味,就这样混帐起来,比男人更可杀了!"”此时,正宗象小孩儿语了,
““守园门的婆子听了,也不禁好笑起来,”几乎听不下去,
““因问道:"这样说,凡女儿个个是好的了,女人个个是坏的了?"”好个“女儿”和“女人”!这几个婆子不愧为过来人,
““宝玉点头道:"不错,不错!"”宝玉虽然灵慧异常,正直善良,但没有接触过社会无情没有接触过杀戮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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