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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红楼七十四 高潮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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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五章 红楼七十四 高潮 五 (第2/3页)

他们又花了,所以每常得了,悄悄的烦了老妈妈带进来叫我收着的。"”原来如此,既然是多次赏的,而且怕被自己叔叔挥霍掉,应该也是合理所得,而且这哥哥也不是那种挥霍之人,因此又情有可原了,

    ““惜春胆小,见了这个也害怕,”犹如第一次见手指割破流血一样,吓得不轻(xx注:为什么要说手指割破流血?(外人注:)),而这里惜春的有趣模样可谓跃然纸上,果然是年少未识事的样子,

    ““说:"我竟不知道。这还了得!二嫂子,你要打他,好歹带他出去打罢,我听不惯的。"”哈哈,惜春很是有趣,这些姐妹中,可能就她不识事,但绝非“不懂事”,

    ““凤姐笑道:"这话若果真呢,也倒可恕,只是不该私自传送进来。这个可以传递,什么不可以传递。这倒是传递人的不是了。若这话不真,倘是偷来的,你可就别想活了。"”凤姐儿对与已无关的事真还是明察秋毫的(外人注:只是与她有关系的可就真是另当别论了)

    ““入画跪着哭道:"我不敢扯谎。奶奶只管明日问我们奶奶和大爷去,若说不是赏的,就拿我和我哥哥一同打死无怨。"”入画也吓坏了,生怕被冤枉,

    ““凤姐道:"这个自然要问的,只是真赏的也有不是。谁许你私自传送东西的!你且说是谁作接应,我便饶你。下次万万不可。"”凤姐儿行事缜密,借此事问出接应人来,这也是她一贯风格,

    ““惜春道:"嫂子别饶他这次方可。这里人多,若不拿一个人作法,那些大的听见了,又不知怎样呢。嫂子若饶他,我也不依。"”惜春有趣,注意这里绝不是惜春待人刻薄,而实在是惜春年纪小不识事,而且也可见她是极爱“干净”的,无论是外在的还是内在,几乎可以类似于孤僻,所以之后能去出家,也是从这一个意思,不过惜春小小年纪便出家寂寞受天寒酷暑还有忍饥挨饿甚至也许还有街头乞讨之苦,实在令人心酸唏嘘啊!(外人注:唉,说得早啦!(xx注:真是这样,那可真是))

    ““凤姐道:"素日我看他还好。”正是,凤姐儿的这些方面的识大体是不容抹杀的,她对晴雯应该也是这个态度,绝不会象王善保家的,一个看不惯就要致人于死地,

    ““谁没一个错,只这一次。二次犯下,二罪俱罚。但不知传递是谁。"”凤姐儿仍然要知道传递者,才好查个水落石出,凤姐儿处理贾府这些日常事的冷静却也是贾府屈一指的,

    ““惜春道:"若说传递,再无别个,必是后门上的张妈。他常肯和这些丫头们鬼鬼祟祟的,这些丫头们也都肯照顾他。"”惜春虽然年少不识事,但有些话说得也是有些绝情,可以说,惜春几乎是没有能交心甚至一丝儿交心的人的,

    ““凤姐听说,便命人记下,将东西且交给周瑞家的暂拿着,等明日对明再议。于是别了惜春,方往迎春房内来。”其实这才是查的态度和方法,曹雪芹正是为了体现凤姐儿和王善保家的这种巨大差别,

    ““迎春已经睡着了,丫鬟们也才要睡,众人叩门半日才开。凤姐吩咐:"不必惊动小姐。"遂往丫鬟们房里来。”查各处,各处有不同情形和声响,

    ““因司棋是王善保的外孙女儿,”此乃“不经意”之“绝笔”,

    ““凤姐倒要看看王家的可藏私不藏,遂留神看他搜检。”作为一个“对手”,凤姐儿几乎能把握“敌方”的任何一次给予自己的机会,

    ““先从别人箱子搜起,皆无别物。及到了司棋箱子中搜了一回,王善保家的说:"也没有什么东西。"”王善保家的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其实已有漏洞,

    ““才要盖箱时,周瑞家的道:"且住,这是什么?"说着,便伸手掣出一双男子的锦带袜并一双缎鞋来。”周瑞家的其实不愧为凤姐儿手下一员“福将”,不但能讨众主子喜欢,不会乱坏事,而且很能知道凤姐儿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一双男子的锦带袜并一双缎鞋”众看官显然都知道是谁的,

    ““又有一个小包袱,打开看时,里面有一个同心如意并一个字帖儿。一总递与凤姐。”自然是“字据”,

    ““凤姐因当家理事,每每看开帖并帐目,也颇识得几个字了。”这话可能让不少看官大跌眼镜!一时还没意识到凤姐儿原是不怎么识字的,这也是她和探春的最大差别的根本原因,

    ““便看那帖子是大红双喜笺帖,上面写道:"上月你来家后,父母已觉察你我之意。但姑娘未出阁,尚不能完你我之心愿。若园内可以相见,你可托张妈给一信息。若得在园内一见,倒比来家得说话。千万,千万。再所赐香袋二个,今已查收外,特寄香珠一串,略表我心。千万收好。表弟潘又安拜具。"”很好,说得清楚,明明白白,连传递者张妈也顺便供了出来,可谓“最终裁决”,

    ““凤姐看罢,不怒而反乐。”所谓正合凤姐儿之意!对于凤姐儿来说,由一出憋闷之戏成了一个大喜剧,

    ““别人并不识字。王家的素日并不知道他姑表姊弟有这一节风流故事,见了这鞋袜,心内已是有些毛病,又见有一红帖,凤姐又看着笑,他便说道:"必是他们胡写的帐目,不成个字,所以奶奶见笑。"”这话说的!

    ““凤姐笑道:"正是这个帐竟算不过来。你是司棋的老娘,他的表弟也该姓王,怎么又姓潘呢?"”凤姐儿此话接得如此巧妙实在让人无法揣测,

    ““王善保家的见问的奇怪,只得勉强告道:"司棋的姑妈给了潘家,所以他姑表兄弟姓潘。上次逃走了的潘又安就是他表弟。"”凤姐儿“审讯”的方法实在独到啊!

    ““凤姐笑道:"这就是了。"因道:"我念给你听听。"说着从头念了一遍,大家都唬了一跳。”此等铁证还是其次,这事却可能是贾府极其罕见甚至仅此一见的,

    ““这王家的一心只要拿人的错儿,不想反拿住了他外孙女儿,又气又臊。”如何?曹雪芹千转百回,仔细看看,几乎用了好几回的细节却出来这样一个结果,实在令人难以反应过来!

    ““周瑞家的四人又都问着他:"你老可听见了?明明白白,再没的话说了。如今据你老人家,该怎么样?"”这里便看出王夫人集团和邢夫人集团的对峙了,

    ““这王家的只恨没地缝儿钻进去。”一句话也说不出,再比照一下起初自己那番的“带劲”,自然无地自容,

    ““凤姐只瞅着他嘻嘻的笑,”自不用多说,

    ““向周瑞家的笑道:"这倒也好。不用你们作老娘的操一点儿心,他鸦雀不闻的给你们弄了一个好女婿来,大家倒省心。"”哈哈!凤姐儿实在不愧为凤姐儿!这样有趣得要紧至极的话儿整个贾府却真只有她一个人说出得来!(xx注:还有焦大!(外人注:他甚至也只敢喝醉酒而且恼火的时候说))

    ““周瑞家的也笑着凑趣儿。”周瑞家的其实是有些儿深得凤姐儿之“真传”的,

    ““王家的气无处泄,便自己回手打着自己的脸,骂道:"老不死的娼妇,怎么造下孽了!说嘴打嘴,现世现报在人眼里。"”额,这话儿说的,而且也懂“现世现报”,其实内心也知道自己前面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是很毒的,(xx注:那她还要做?(外人注:有些事与人本身调理有关,调理不好,就要做,也许就要出事(xx注:太深奥,完全掌握不了)))

    ““众人见这般,俱笑个不住,又半劝半讽的。”恐怕早憋着一肚子气在内,心想:你一个邢夫人的人,竟然在我们王夫人如此这么多人面前狂成这样,哼,不知怎么死的吧!(外人注:都厉害)

    ““凤姐见司棋低头不语,也并无畏惧惭愧之意,倒觉可异。”司棋其实此时已过了那心中忐忑不安要死要活的躁动期,所以反倒落下一块石头来,但当然,之后的残酷现实必然又会将其“反转”过来,

    ““料此时夜深,且不必盘问,只怕他夜间自愧去寻拙志,遂唤两个婆子监守起他来。带了人,拿了赃证回来,且自安歇,等待明日料理。”可谓“大获全胜”,

    ““谁知到夜里又连起来几次,下面淋血不止。”但实际两败俱伤,凤姐儿如果身体儿好,以她的“坚强”,说不定能熬过之后的残酷现实,所以,这些伏笔相当重要,

    ““至次日,便觉身体十分软弱,起来晕,遂撑不住。请太医来,诊脉毕,遂立药案云:"看得少奶奶系心气不足,虚火乘脾,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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