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红楼七十三 大事 一 (第2/3页)
““心中又自后悔,这些日子只说不提了,偏又丢生,早知该天天好歹温习些的。”哈哈,宝玉也会后悔?
““如今打算打算,肚子内现可背诵的,不过只有《学》《庸》《二论》是带注背得出的。”不但背原文还要背注,不但知其表还要懂其意,要求蛮严格啊,而且是《大学》、《中庸》和《论语》,按现在来说,已经很是吓人了!(外人注:厉害啊!这还不够?!不是有说半部《论语》治天下的吗?(外人注:功课和实治还是有差距的)
““至上本《孟子》,就有一半是夹生的,若凭空提一句,断不能接背的,”哦,考试的一个方法就是提一句,然后背下一句,(xx注:这也太多了,不会读傻了去啊!(外人注:你这话倒有道理,不是说这些书不好,而是从小就背得如此之多,确实骇人,如果只是背少量必要的,随着年龄增长再看其余的,相信会实效性更强,毕竟,这几部书并非人生的全部))
““至《下孟》,就有一大半忘了。算起五经来,因近来作诗,常把《诗经》读些,虽不甚精阐,还可塞责。”这里有一个夹着的“要点”,因兴趣而读和知诗经,比前面硬背四书五经显然领悟的要多得多,其实,可以硬背少量,阅读中量,涉猎大量,但象宝玉般如此大段硬背却也许真会填成鸭了,(xx注:傻鸭(外人注:)),幸亏宝玉本能地将不适合他的一些或许多排斥在外了,
““别的虽不记得,素日贾政也幸未吩咐过读的,纵不知,也还不妨。”可见古时似乎只需要只知道那几本即可,而且一传就是一两千年,在工业革命时代,象科技之书如何能入得了其“法眼”,则之后便全民皆废了,当然,更不用说还有诸多的“**”,就是连文的方面也不但不能尽全,更是似乎越来越狭窄,
““至于古文,这是那几年所读过的几篇,连《左传》《国策》《公羊》《谷粱》汉唐等文,不过几十篇,这几年竟未曾温得半篇片语,虽闲时也曾遍阅,不过一时之兴,随看随忘,未下苦工夫,如何记得。这是断难塞责的。”“一时之兴,随看随忘”,可见根本没有投入兴趣进去,既然暂时还无兴趣,为何不就暂时随看随忘呢,而象“这是断难塞责的。”不过是曹雪芹在为这些“必读甚至必背书”的“不满”作一个掩饰而已,
““更有时文八股一道,因平素深恶此道,原非圣贤之制撰,焉能阐圣贤之微奥,不过作后人饵名钓禄之阶。”这里便可看曹雪芹的态度,前面讲的并未批判,只是说要全背下来似乎有难度,可以背基本的,然后广泛阅读,以寻求其中自己的兴趣或及真正兴趣,没有兴趣又非基本的,随看随忘是当然允许的,而如果只是为了应试甚至为了当时应合皇帝的想法而做的“饵名钓禄”的“八股文”,则用了“深恶此道”,坚决予以反对,
““虽贾政当日起身时选了百十篇命他读的,不过偶因见其中或一二股内,或承起之中,有作的或精致,或流荡,或游戏,或悲感,稍能动性者,偶一读之,不过供一时之兴趣,究竟何曾成篇潜心玩索。”全凭兴趣在读,宝玉其实已经找到最佳的出点,如此大量涉猎之后,定能找到自己最感兴趣的,也极可能是最擅长的,
““如今若温习这个,又恐明日盘诘那个,若温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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