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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红楼六十八 真实难得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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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八章 红楼六十八 真实难得 二 (第2/3页)

告了起来,便忙将王信唤来,告诉他此事,命他托察院只虚张声势警唬而已,又拿了三百银子与他去打点。”此时,才去打点,凤姐儿行事犹如生活中围棋十段,丝丝不乱,直到最后将尤二姐围死,

    ““是夜王信到了察院私第,安了根子。那察院深知原委,收了赃银。次日回堂,只说张华无赖,因拖欠了贾府银两,枉捏虚词,诬赖良人。”如何?张华尚以为自己不过帮着人算计别人,且不知自己也在被算计之内,

    ““都察院又素与王子腾相好,王信也只到家说了一声,况是贾府之人,巴不得了事,便也不提此事,且都收下,只传贾蓉对词。”王子腾乃“九省都检点”,自然是交好的,恐怕和贾雨村这位“大司马”也是“熟得很”的,

    ““且说贾蓉等正忙着贾珍之事,忽有人来报信,说有人告你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快作道理。贾蓉慌了,忙来回贾珍。”贾蓉估计官司打得少,所以“慌了”,

    ““贾珍说:"我防了这一着,只亏他大胆子。"即刻封了二百银子着人去打点察院,又命家人去对词。”还以为只是张华单独来告,

    ““正商议之间,人报:"西府二奶奶来了。"贾珍听了这个,倒吃了一惊,忙要同贾蓉藏躲。”好个“同贾蓉藏躲”!恐怕到此,一些看官已经看出凤姐儿的“计中计”“计后计”了,让张华去告,告了贾琏告贾蓉,于是,凤姐儿“自然而然”知道了此事,于是,便可趁此有理有据有气有势地来大闹东府,凤姐儿不但要“杀”人,而且要“杀”得如此合情合理合乎逻辑合乎“人之常情”,凤姐儿真是可以去“心安理得”地去杀人呀!

    ““不想凤姐进来了,说:"好大哥哥,带着兄弟们干的好事!"贾蓉忙请安,凤姐拉了他就进来。”拉了他就进来,这个“拉”可不再是拉着俊俏的大侄子了,而几乎就象是拉着一条死狗了(xx注:哈哈)

    ““贾珍还笑说:"好生伺候你姑娘,吩咐他们杀牲口备饭。"说了,忙命备马,躲往别处去了。”好父子俩!贾珍的这“笑说”的本意是:好儿子!你尽孝的时候来了!上阵父子兵,快快替你老爸挡了这一刀!跑得还够夸张,竟然备马去躲!显然凤姐儿的气场着实吓人!

    ““这里凤姐儿带着贾蓉走来上房,尤氏正迎了出来,见凤姐气色不善,忙笑说:"什么事这等忙?"凤姐照脸一口吐沫啐”,怎样?凤姐儿厉害不厉害?难怪贾珍要策马狂奔,如果当时有火箭,恐怕就差坐火箭到火星上去了,

    ““道:"你尤家的丫头没人要了,偷着只往贾家送!”厉害,两句不但就让尤氏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骂得更是恰到好处!

    ““难道贾家的人都是好的,普天下死绝了男人了!”让尤氏无话可说,

    ““你就愿意给,也要三媒六证,大家说明,成个体统才是。”尤氏从体统来说,都确实犯了大错,且不考虑凤姐儿说的这话可不可行,

    ““你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窍,国孝家孝两重在身,就把个人送来了。”这个更是一座大山压了上来,

    ““这会子被人家告我们,我又是个没脚蟹,连官场中都知道我利害吃醋,如今指名提我,要休我。”如何?凤姐儿利用此官司的最终目的原来在此!贾珍贾蓉包括尤氏的这口气,她如何能咽得下!如果咽下了,那就不是凤姐儿(xx注:如果真是咽下了哩?(外人注:那肯定此文就是伪作))

    ““我来了你家,干错了什么不是,你这等害我?”确实,凤姐儿着实没有对不住东府,说到底还是贾珍尤其是贾蓉这小子不是人,(xx注:哈哈)

    ““或是老太太,太太有了话在你心里,使你们做这圈套,要挤我出去。”这里更是提出贾母王夫人等来,更定是嚇得尤氏浑身冒冷汗,

    ““如今咱们两个一同去见官,分证明白。回来咱们公同请了合族中人,大家觌面说个明白。给我休书,我就走路。"”这话虽是如此说,但也是说得“明白”,贾琏的休书恐怕也就真的不太远了,

    ““一面说,一面大哭,拉着尤氏,只要去见官。”尤氏听了这番于国于民于亲于己都是“罪人”的话,恐怕一时会生出“以死谢罪”的冲动,

    ““急的贾蓉跪在地下碰头,只求"姑娘婶子息怒。"”贾蓉听得明白,凤姐儿这番算是拿住东府整个的死穴了!

    ““凤姐儿一面又骂贾蓉:"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种子!”这才是凤姐儿真正要骂的,前面骂尤氏只不过是借力而已,真正要“打力”的正是这个罪魁祸贾蓉!

    ““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成日家调三窝四,干出这些没脸面没王法败家破业的营生。”这里重点在“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意思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凤姐儿“有多高,有多厚”,至于后面的话不过是个托辞,可见了,凤姐儿这趟大闹宁府绝非泼妇骂街,而实在是于国于民于府于家来问罪的,但又让这些个人听得一清二楚,核心就是“别再来惹我凤姐儿,我凤姐儿可不是好惹的”!

    ““你死了的娘阴灵也不容你,祖宗也不容,还敢来劝我!"哭骂着扬手就打。”贾蓉如此浪荡和放肆,原来竟然没有亲妈来管的,再加上亲爸贾珍的“榜样”甚至“手把手”的“教导”,贾蓉能如此,实在不能归罪于是个“怪胎”的,

    ““贾蓉忙磕头有声说:"婶子别动气,仔细手,让我自己打。婶子别动气。"说着,自己举手左右开弓自己打了一顿嘴巴子,”贾蓉的“境界”比兴儿可高得多,主动就自己打自己,不过他却不知,原来竟是兴儿“出卖”了他,几乎每件重要的事都要提他的名字一下(xx注:兴儿故意的?与贾蓉有仇?(外人注:))

    ““又自己问着自己说:"以后可再顾三不顾四的混管闲事了?以后还单听叔叔的话不听婶子的话了?"”很好!贾蓉的“活跃**”又功了,而且注意其中的细节:他贾蓉只是管闲事,但其实几乎是他主动向贾琏提出的,而他只是听了贾琏的话,但其实,还不如说是贾琏听了他的话才是!如果贾蓉此时只是个可恶的人,但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危险的人,

    ““众人又是劝,又要笑,又不敢笑。”贾蓉的“效果”果然天下第一,

    ““凤姐儿滚到尤氏怀里,嚎天动地,大放悲声,”这自然是在逼尤氏,如果再说得“远”一点的话:之后如果我要害死尤二姐,你必须无话可说!

    ““只说:"给你兄弟娶亲我不恼。为什么使他违旨背亲,将混帐名儿给我背着?咱们只去见官,省得捕快皂隶来。”厉害!尤氏身背欺君辱亲的大罪名,只能是任由凤姐儿宰割的样子,

    ““再者咱们只过去见了老太太,太太和众族人,大家公议了,我既不贤良,又不容丈夫娶亲买妾,只给我一纸休书,我即刻就走。”即使不去见官,但于贾府内此事也定让尤氏不能被相容,

    ““你妹妹我也亲身接来家,生怕老太太,太太生气,也不敢回,现在三茶六饭金奴银婢的住在园里。我这里赶着收拾房子,一样和我的道理,只等老太太知道了。”此时说出尤二姐被“接”回,恐怕有些看官还觉得凤姐儿说早了,

    “”“原说接过来大家安分守己的,我也不提旧事了。谁知又有了人家的。不知你们干的什么事,我一概又不知道。如今告我,我昨日急了,纵然我出去见官,也丢的是你贾家的脸,少不得偷把太太的五百两银子去打点。如今把我的人还锁在那里。"”但听了这话,却才明白凤姐儿此话说得“恰是时机”“恰到好处”,说白了就是让尤氏不得再去管尤二姐的事,

    ““说了又哭,哭了又骂,后来放声大哭起祖宗爹妈来,又要寻死撞头。”正是,寻死撞头这一招还没使,此时使也正是恰到好处,

    ““把个尤氏揉搓成一个面团,衣服上全是眼泪鼻涕,并无别语,”好个尤氏!凤姐儿不能滚在贾珍等的怀里如此闹,所以也只有尤氏了,

    ““只骂贾蓉:"孽障种子!和你老子作的好事!我就说不好的。"”尤氏说到底也还是老实,前面两句话骂得是,但后面“我就说不好的”显然又给凤姐儿把柄拿着,无疑在告诉凤姐儿“我也是知道的,但没有阻止”,

    ““凤姐儿听说,哭着两手搬着尤氏的脸紧对相问道”好动作!尤氏恐怕几乎没被吓晕,生怕凤姐儿会上来咬一口破了相(xx注:那是,把鼻子咬掉了就不好了(外人注:))

    ““:"你昏了?你的嘴里难道有茄子塞着?不然他们给你嚼子衔上了?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去?你若告诉了我,这会子平安不了?”凤姐儿这话却真是有理,尤氏事先如果告诉了凤姐儿,确实不会生这些事,甚至可能也不会产生后来的悲剧,但尤氏恐怕还没有和凤姐儿“铁”到这个程度,竟然“背叛”贾珍和贾蓉,还有贾琏,只是为了凤姐儿一人,她想着这不过是贾琏和凤姐儿之间的事,谁知被凤姐儿这如此大闹特说,全成了她的过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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