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红楼四十八 中毒 四 (第2/3页)
子”所作的,仍然是他们最大的“动力”,
““探春黛玉忙问道:"这是真话么?"”不少看官以为探春和黛玉听了后在“兴奋”,
““宝玉笑道:"说谎的是那架上的鹦哥。"”宝玉也这么认为,
““黛玉探春听说,都道:"你真真胡闹!”这便是黛玉探春的态度,而且注意“黛玉”“探春”一起说话时的顺序,前面的“谁不是顽”,是“探春黛玉”,即探春更多的认为是“顽”,但心高气傲才也高傲的黛玉显然嘴上说“顽”,但心中却是“认真”甚至极认真的,而这里是“黛玉探春”,显然黛玉心中的恼怒更甚,
““且别说那不成诗,便是成诗,我们的笔墨也不该传到外头去。"”很显然,事实是,黛玉很不喜欢宝玉那些“朋友”,传出去一则是当时“违反”三从四德的事,二则是如黛玉心中认为是对自己的一种玷污,(xx注:宝玉未经允许,侵犯黛玉等的“版权”了,
““宝玉道:"这怕什么!古来闺阁中的笔墨不要传出去,如今也没有人知道了。"”这话虽轻描淡写,但却是一个大大的实话,
““说着,只见惜春打了入画来请宝玉,宝玉方去了。”再不去,宝玉恐怕要说出更多“疯话”,甚至当时“大不逆”的话来,
““香菱又逼着黛玉换出杜律来,”一个“逼”字,可见香菱学诗的动力有多大!虽然明知自己功力不够,虽然明知宝玉和探春有打趣自己的成分,
““又央黛玉探春二人:"出个题目,让我诌去,诌了来,替我改正。"”香菱一定觉得宝玉说得有理,
““黛玉道:"昨夜的月最好,我正要诌一,竟未诌成,你竟作一来。‘十四寒‘的韵,由你爱用那几个字去。"”香菱和黛玉都自称“诌”,可见这两人的谦虚,但却又不“隐藏”自己的实力,(xx注:这是真谦虚?)
““香菱听了,喜的拿回诗来,又苦思一回作两句诗,又舍不得杜诗,又读两。”对诗之喜爱之情尽现,
““如此茶饭无心,坐卧不定。”以香菱前对“词”的注重一定在苦苦“寻词”
““宝钗道:"何苦自寻烦恼。”宝钗倒不是反对香菱学诗,而是对香菱学诗有些入魔而不满,
““都是颦儿引的你,我和他算账去。”宝钗倒深知黛玉“教诗”的“水平”,不但真有实才,而且其激励手法也相当了得,
““你本来呆头呆脑的,”宝钗也深知香菱之没有心计,单纯质朴,不过归为“呆头呆脑”,是宝钗对香菱似乎越来越“走火入魔”的激化话,
““再添上这个,越弄成个呆子了。"”这话虽然好笑,但细细想来,却也真有其“道理”,
““香菱笑道:"好姑娘,别混我。"”但这句话,却让人觉得香菱“呆”否?实在应该是另一种的可爱,
““一面说,一面作了一,”丝毫不受宝钗这“气话”影响,甚至还又作一,心态之好,能说香菱不聪明吗?
““先与宝钗看。宝钗看了笑道:"这个不好,不是这个作法。”香菱第一,宝钗也是一眼就看出其“不好”,
““你别怕臊,”宝钗绝非真正要阻止香菱学诗,这句便是在鼓励香菱,让这里香菱,还有其他几乎人都能和宝钗相当好地相处,这是宝钗的难得和宝贵之处,
““只管拿了给他瞧去,看他是怎么说。"”宝钗也鬼,而且知道黛玉才是香菱的“正师”,所以如此说,
““香菱听了,便拿了诗找黛玉。黛玉看时,只见写道是: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诗人助兴常思玩,野客添愁不忍观。”看到这,有前面黛玉“熏陶”的看官一定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翡翠楼边悬玉镜,珍珠帘外挂冰盘。良宵何用烧银烛,晴彩辉煌映画栏。”但看到这后四句,却也知道香菱确实进步不小,
““黛玉笑道:"意思却有,只是措词不雅。”不雅的措词自然包括诸如“影团团”、“诗人”、“常思玩”、“野客”之类的,而且那“不忍观”显然很是矫情,
““皆因你看的诗少,被他缚住了。”当然,作的诗少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毕竟这是香菱的处女之作,
““把这丢开,再作一。”丢开,黛玉的这师父很是干脆,
““只管放开胆子去作。"”黛玉是真正的导师级别的,
““香菱听了,默默的回来,”默默两字表明她深得黛玉之传,
““越性连房也不入,只在池边树下,或坐在山石上出神,或蹲在地下抠土,”蹲在地下抠土,这句最令人喷饭,
““来往的人都诧异。”恐怕抠土是最让她们诡异的,
““李纨、宝钗、探春、宝玉等听得此信,都远远的站在山坡上瞧看他。”此等至少十年难得一见之情境,让这些人都来如此远观,
““只见他皱一回眉,又自己含笑一回。”显然,香菱在学诗上突飞猛进,
““宝钗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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