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3页)
的阻碍全部扫除才能施行他们的主张!现在看来这个阻碍既包括我那生死不明的小儿子、也包括我!”
“保守派……与激进派的主张是对立的!”巴勒摩微乎其微的念叨了一句。
“没错!你终于现了!”多特蒙德点了点头“那么……你再想想当皇室制造的那个威胁不存在了!当来自家长的威慑也不存在了!保守派与激进派在施政策略上的矛盾又无法调和到时会生什么?”
“清洗!内战!直到……直到毁灭!”巴勒摩边说边用手掌捂住面孔。
多特蒙德微微一笑“那么……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吧!”
巴勒摩抬起头他知道自己在进行那一切布置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迷惘了!即将失去斗争目标的安鲁是那样的迷茫!安鲁人变得多疑!变得暴躁!他们在精神和思想上陷入前所未有的惶恐如果来自波西斯人的威胁真的不存在了那么每个安鲁人都会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保守派和激进派指出了两条道路可这两条道路都走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呢?
巴勒摩深深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他的表弟才是真正的统帅目前只能尽力维护统帅的地位了。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
奥斯卡狠狠的给了骑士领一下重的“别婆婆妈妈的快点说!”
骑士领呻吟了几声他知道自己的肋骨肯定断了。“泰坦人……是在1o月31日动的进攻他们依靠兵力的优势很快便推进到……”
“没人想听这个!”奥斯卡再次用一记重拳打断了骑士的话他满意的看着对方像蛆虫一样瘫软在地上。“告诉我!在哪可以找到泰坦人的部队!”
“向……向东南……再走六十多公里那里……那里已经是泰坦人的实际控制区了!”骑士边说边喷吐着血沫。
“这就不就得了!”奥斯卡丢下倒霉的骑士又将仍在椅子上保持座姿的男主人踢翻到地板上男主人的尸身在落地时出沉闷的声响瑟缩在屋角的女人孩子出低低的啜泣声。
“哦啦!红酒洋葱烧牛肉!”年轻的亲王殿下在死者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他将死者的餐盘和食物全部据为己有。向东南六十多公里便能脱困!这个消息是多么振奋啊!可奥斯卡完全找不到欢呼雀跃的理由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一件悬而未决的事始终缠绕在心头。
四名德意斯王**的骑士只剩下两人还在喘气他们惊恐的望着闯入室内的三名恶魔他们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如何闯进别墅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一瞬间便被制服。
保尔瘦削的面孔映衬着壁炉中的火光他坐在沙上别墅中的女人和两个孩子就在他的身边。杀手之王一边检查德意斯骑士携带的文件一边时不时的向幸存者瞄上几眼。
黑魔靠在窗边他的位置既可以对室外进行监视又可以对室内生的一切迅做出反应。
保尔的注意力停留在几份刻有红字的文件上他们被骑士藏得很好看来应该是些异常重要的东西。杀手之王不懂德意斯语他望了望大咬大嚼的小奥斯卡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应该看看这个!”
奥斯卡有些诧异的掉转头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这是保尔第一次对他开口。
亲王将文件接了过来他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德意斯前敌指挥部还给后方的战报。不一会儿奥斯卡的眉头纠结在一处他的目光正在散布危险的信号。
“看来!有人欺骗了咱们!”亲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向倒卧在地的德意斯骑士。“向东南方走六十公里!到时我们会一头扎进六个德**团的怀抱!”
保尔和黑魔警惕的靠了上来他们知道小亲王要做些少儿不易的事了。保尔挡住孩子和女人的视线而黑魔则在另外幸存的那名骑士身边站定。
“去死吧!泰坦猪猡!”骑士领的目光不再胆怯他的计谋败露了他已无须屈服。
奥斯卡躲开了对方吐过来的口水他掐住了骑士领的脖颈并且一点一点的收紧手上的力道。另一名骑士在黑魔的脚下挣扎起来他似乎想要做点什么可肖.卡连柯喜欢干净利落他的短刀只是一探便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亲王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将战报收到自己的怀里看来事情要有变动了东南方肯定走不成德意斯人在那边布置了数万人的兵力。那么……只能绕道战场的边缘地区了!
奥斯卡烦躁的端起茶壶可茶水已经冷掉了。亲王恼火的转向别墅的女主人女主人揽着自己的两个孩子那样子就像是在包容她的全部。
亲王突然产生一种幻觉他的母亲也曾这样紧紧的拥抱他可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那样做过。没来由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懊悔和感叹。奥斯卡相信自己再也不会想起德意斯之行!因为他的收获不多却失去了最宝贵的!
“难道……你们家就没有一个侍者吗?”奥斯卡向女主人端起茶壶这种人家应该有个供人使唤的侍从啊!
女主人没有回答她将孩子们揽得更紧了她的目光在闪躲!
“不好!”保尔暗地责备了一声他应该了解一下整个别墅的人员状况的。
“有人!”黑魔闪到窗边他由窗帘的缝隙向外打量着。
果然一个穿着侍从服装的女子在向聚成一堆的村民大声解释着什么。
“我们得离开这儿了!”奥斯卡苦笑了一声。他将餐桌上的面包和一些便于携带的肉类全都塞进怀里。
就在出门的时候亲王突然拉住保尔的胳臂他望着老朋友的眼睛。
“不能原谅我吗?”
“是你没有原谅我!”保尔避开了小伙伴的眼神“其实……对阿卡的事我也很……”
“算了!”奥斯卡摆了摆手“就到此为止吧!我答应你不再滥杀无辜你也要像从前那样打起精神!”
保尔点了点头他将女人和孩子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推着他们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火光映红了村民们愤怒的面孔他们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用仇恨的目光紧盯着侵略者!没错这是来自泰坦的侵略者他们杀害了王国骑士还占据了邻居的屋舍他们的罪行是不能饶恕的!
“肖你在干什么?”奥斯卡诧异的望着黑魔。
皇室杀手将几名德意斯骑士的军衣收进行囊“这些会有用处的!”
亲王点了点头他走出屋门对那些围拢在一块儿的村民仿佛视而未见!他直奔别墅庭院一角的马舍。
保尔踢翻了几个跃跃欲试的年轻人他不得不将锋利的长剑架在女主人的脖子上果然人们就此安静了许多。
奥斯卡牵着三匹战马走了过来人们不甘心的为其让开一条路……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推进着沿着固有的轨迹沿着脚下的道路。当天空中低悬着的太阳变成灰白色的暖炉时新的一天开始了!时间并没在此刻留下太多的痕迹它将森林和旷野的湿气变成冰冷的露水将初冬的气息化为不断汇聚却又不断消散的云雾。
太阳在云雾的后面形成灰白色的一团光亮是时间推动季节的变迁再由季节的特征为太阳涂抹上这层凄惨的颜色。细微的光晕令人无法分辨光线的强弱林地就此披挂上一层昏昏沉沉的亮白色。
正午来得很快脚下的道路仍在不断延展直到道路失去踪影直到旷野与森林的交界处。空广的林地中不断传来鸟兽的叫声偶尔有鸟儿飞出树丛降落到开阔的原野上而野兽这些谨小慎微的家伙多数时间都在森林边缘观望着只有猎物出现的时候才会凶猛扑出。
露珠滴淌静静的由枝桠间汇聚由枯草间滑落。
“噢哧!”通讯员詹姆士懊恼的捂住后颈一滴露水钻进了他的衣领那感觉就像有个大冰块在身上滚来滚去!
“真是见鬼了!气温这么低我们还要打埋伏!军长是不是想把咱们全都冻死?”
“别问我!我不知道!”泰坦近卫军第八军区第二军最优秀的哨兵马克西姆像往常那样缩在藏兵坑里他对伙伴的抱怨不屑的哼了一声。“说真的詹姆士如果你敢的话就像刚才那样问问军长说不定你就可以先我一步回故乡了!”
“当然!”詹姆士点了点头“不过是被抬着回去的!军长会打断我的两条腿!”
“嘿嘿嘿!”马克西姆干笑了几声不过他被通讯员接下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喂!小家伙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在往裤裆里塞棉花天啊!但愿再也不会遇到这种事!”詹姆士一边说一边继续着。
“塞棉花?”马克西姆更诧异了!
“你不知道吗?”詹姆士瞪大了眼睛“这个该死的地方也冷了!许多参加伏击的兄弟都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疾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小便的时候那里疼得厉害!我还没结婚呢!我可不想传宗接代的家伙被冻坏了!”
“我结婚了!还有两个孩子!”马克西姆有些自豪他有些庆幸自己不会遇到年轻人的问题。
“那你更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家伙!”詹姆士说话时认真极了“据说那种病可以令你的家伙完全瘫痪我们这些没尝过滋味的光棍儿还好说可你呢!你经历了多少美妙的事啊?难道你打算彻底放弃与妻子的亲密接触吗?”
“有……有那么严重?”
“当然!”通讯员挺起了胸脯“在军里我的消息是最灵通的有几个兄弟的症状非常严重军医告诉他们要保持靴子和袜子的干燥最好还要在那个地方垫些保暖的东西!相信我老朋友不会错的!”
马克西姆呆愣了半晌不过他很快就做决定了。“你……还有棉花包吗?”
“当然!早就给你准备着呢!”詹姆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花花的棉团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拆了哪个倒霉鬼的被子。
“等等!等等!”哨兵的脸色突然紧张起来。“有动静!”
林地边缘传来马蹄的轰鸣声三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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