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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离篇 第五章 魔术师,一去不回 (第1/3页)
乱离篇第五章魔术师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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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莱因哈特皇帝所提出的会面要求杨威利并没有立刻回复.原因并不是因为他需要特别仔细地钻研思索而是因为连日战斗的疲劳已经使他的身心受到相当大的损耗就算有再大再强的惊愕或感动仍然没有办法驱走睡魔的召唤.
“我的脑细胞已经变成牛奶稀饭了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总之先让我休息一下吧!”
杨本身已经累成这样了其他的幕僚也是一个劲地只想要睡眠和休息除了先寇布还是厚颜无耻地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姿态.
“我好想要一张床没有附带女人的也可以.”
奥利比.波布兰这么一说等于是将占他生命一半比重的人生给否决了而达斯提.亚典波罗则像在梦臆似地打着招呼:“现在把我吵醒的人一律以反革命罪枪毙!”然后就连滚带爬地回他的寝室去了.
就连一向严谨的梅尔卡兹也低声地说着:“我现在的心境不求无限的未来只求一夜的安眠.”下达最小限度的指示之后随即直接回到私人卧室.他的副官舒奈德见状担心地说:“现在如果有敌人来攻的话怎么办?”不过随即又好像看开地说:“算了反正死了跟睡着了也差不多.”说完之后也往他的寝室走去没想到一进到电梯里面竟然靠在电梯的内壁上睡着了.
“哎呀、哎呀要把这些家伙全部叫醒的话大概要找一百万名公主来亲吻他们吧?”
负责留守的亚列克斯.卡介伦耸着肩膀说道此时有一人踩着沈稳的步伐从尤里西斯战舰上下来站在卡介伦的眼前.华尔特.冯.先寇布正对着他眨眼睛.
“如果需要我效劳的话卡介伦中将我可以为您将所有的女子军一一地从睡梦园里叫回来.”
先寇布提出这样一个美好的建议但卡介伦并不予以理会所以他便优哉悠哉地走向无人的酒吧然后一自己一个人独占着.
就这样整个伊谢尔伦要塞笼罩在一片睡妖精所洒下的睡眠当中一切都无声无息.杨、菲列特利加、尤里安、卡琳、还有其它的幕僚们全部都跳进睡梦的井当中躲在现实的水面底下就像舒奈德用他临睡前最后的一点理智担忧地所说的那句话如果帝**此时前来进攻的话那么伊谢尔伦要塞就要从原先“难攻不落”的评语当中被否定了吧.
但是此时的帝**其实也已经精疲力尽了负责后卫的奈特哈特.缪拉在尚未完全脱离战场范围以前真的是所谓的不眠不休.由于他们对于杨威利及其一党的战斗能力有着正当、甚或是乎其上的评价所以无论如何绝对不能疏于防范任何可能生的突击或者埋伏.待确定我方已经确实安全的时候缪拉也一头栽倒到床上去了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提出责难.
好不容易喂饱睡魔之后整个杨舰队好像变成了一群饥荒儿童似地占领了要塞内部全部的餐厅.不管是将是兵全部都是一副难民的嘴脸唯独奥利比.波布兰起床之后不但将胡子刮干净而且还洒上了古龙水但是因为他将时间都浪费在多余的服装仪容上所以当他进到军官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客满了.他只得站在走廊下就地匆忙了吃起白面汤这幅情景如果让华尔特.冯.先寇布给瞧见的话只怕要讥笑说“这真是一个活生生的徒劳无益的例子”吧.就这样到了五月二十日的十三点三十分杨舰队的幕僚们好不容易总算将身心状态调整好可以开始以皇帝莱因哈特的通信文为素材的讨论了.
三杯的红茶以及总数在红茶五倍以上的咖啡所散出来的香气微粒在会议室的空气中碰撞着讨论虽然热烈展开着但杨的内心其实早就已经下决定了.因为杨最初所构想的战略就是以将皇帝莱因哈特拖到会议桌上作为最后的归结点.
“一开始先把皇帝引到伊谢尔伦回廊然后再把他拖到会议桌上为了要让后续的事态能够顺利地进行最好还能够让皇帝的两脚穿上银色的溜冰鞋.”
杨舰队的基本攻战策略由司令官亲自作了这样的一番说明让他们的幕僚们此时不知是应该认真严肃地点头呢还是该当作笑话一般地付诸一笑.不管是杨本身也好还是幕僚群也好都不认为为守护民主政治的精髓非得要玉碎瓦不全地战到最后的一兵一卒.反而认为必须要存活下来才能够与罗严克拉姆王朝取得政治上的妥协这一方面才是他们非得要取得不可的胜利.尽管看在他人的眼里觉得惊讶但这才应该是他们要作战的理由.
最初不晓得是正经或者是开玩笑达斯提.亚典波罗曾经说道.
“壮烈牺牲的这一条路已经让比克古爷爷捷足先登了我们若想要从后面急起直追的话也不会有人来褒奖我们所以若不好好地活着获得一些好待遇的话可就是损失了.”
像这样的一个意见其实也就是杨舰队的成员嗜好故意装坏的一个毛病.无论如何杨舰队的干部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抱持着“绝对不与**主义妥协”的思想他们并不是连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都不懂得衡量只知壮烈似地仰天长啸然后冲向自我毁灭的这种“憨直的人”.
因此莱因哈特皇帝此时所提出的要求本身毋宁说是杨舰这边所欢迎的.但是就他们的环境以及现在的时间点来看他们没有福气可以天真地去相信对方这个要求所以他们讨论的前提是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就算帝**已经放弃了使用军事力量来寻求事态之解决但是他们所作出的选择不见得一定要迎合杨舰队所希望的方向.
“他们会不会籍口说要会面或是要讲和其实是想要把杨提督引到伊谢尔伦要塞之外企图谋杀呢?”
由姆莱中将所提出的这个意见成了会议讨论的出点.此时的他是特意地陈述一般常理的推断以藉此引出相反的理论或者是疑点有点像是在作某种化学实验的感觉.
听到这句话杨把自己头上的黑色扁帽脱了下来放在两手中间玩弄着.先寇布拿起咖啡杯啜了一小口之后立刻又把咖啡杯放回托盘里仿佛咖啡的味道不合他的品味似的.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高.理由是因为皇帝的为人.很难想像那个自视甚高的金小子会因为没有办法在他所拿手的舰队战当中获胜而诉诸于谋杀的手段.”
那位历史上最伟大的征服者一到了先寇布锐利的舌锋中竟然变成“小子”了不过他这种说法虽然有些拐弯抹角但是却对莱因哈特的精神特质当中并没有卑劣的成分这一点有着肯定的评价.接着奥利比.波布兰提出了相反的看法其实如果先前言人不是先寇布的话不晓得波布兰还会不会特意地要加入议论.
“皇帝本身或许是这样但是他的幕僚群里面也许有些人抱持着不太一样的价值观.经过这么多的流血牺牲之后却仍然没有办法战胜皇帝这个战争天才的颜面就难保了说不定有些忠诚心过剩但判断力不足的家伙会想耍些什么花招也说不定.”
在这场讨论持续进行中尤里安一直无言地注视着杨.尤里安明白杨的内心其实已经打算要接受会面协商的要求了.对他来说现在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是不是能够和杨同行.
不管怎样另外的一个问题就是一向好战的莱因哈特皇帝为什么会想要求会面呢?并非全能的尤里安此时无法洞察出原因究竟何在.“……绚烂夺目的皇帝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是一个只知道胜利而不知道和平的人.”
这是后世的历史学家扔给这位军事天才的批判当中最为苛刻的评语之一.这当然不能说是很公正、客观的批评,但却表现职莱因哈特那壮丽个性当中的某个横切面.至少没有办法用相反的评点来加以否认这一点应该是一个事实吧!
在后世的这种评语下烧卧病在床上以后竟然会对杨威利提出会面的要求这令一直在他身边辅佐着他的希尔德也就是希尔格尔.冯.玛林道夫伯爵小姐感到意外.因为事态作如此的演变虽然是她所期望的但却不是她预期会生的.当这场“回廊战役”展开的时候希尔德为了要避免无益的流血牺牲曾经不只一次地对莱因哈特提出谏言.
“杨威利所想要的并不是宇宙的全部臣下斗胆进言未来如果需要作出某些让步那么这个责任及权利是在陛下您这一边的.”
皇帝将洒落在他额前像是瀑布般的金往上一拔之后回头看着这位美丽的秘书官.
“玛林道夫小姐听你这么一讲好像是说主张将杨威利像穷鼠一般地穷追猛打然后把他逼进死胡同里是朕的责任喽.”
“是的这是臣下所主张的意见.”
此时的莱因哈特脸上所呈现的与其说是不高兴毋宁说是被刺伤了的表情他拒绝了希尔德的谏言并且皱着眉头这虽然是一个表现出他内心无可奈何的动作但这位年轻人却仍然显得极为优美.
“这世上敢对宇宙的支配者这样直言不讳的人在所有活着的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哪!伯爵小姐.你的勇气与率直固然值得赞叹但是如果你认为朕总是会很高兴接受的话那就很伤脑筋了.”
希尔德之所以没有再继续贯彻自我的主张是因为她太了解莱因哈特的精神上所需的营养素是什么.她经常担心着如果失去了这些营养素那么莱因哈特是不是等于失去了他本身生存的意义了.然而一旦他真像他一直所热切希望的一般用武力打倒了杨威利并且完全支配宇宙之后他那苍冰色的眼眸要将视线投注于何处?他那白晰的手又将有何所求呢?以希尔德的聪明智慧仍然是难以以预测的.
无论如何在莱因哈特烧的情况下以隐惬皇帝欠安方式让皇帝亲征的军队先撤退的决定作成之后希尔德也暂时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莱因哈特的烧是过度劳累所引起的而不是因为在医学上有什么难解的疑问所以暂时先把最后的战事往后延就是了.
或许自己本来是不应该这样想的也说不定因为这个对于皇帝与帝国的悬案能够在和平之中解决是她所希望的结果.况且避免战斗长期化也是希尔德最初所抱持的想法.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点让她觉得很难以释怀.因为到目前为止包括希尔德在内的幕僚们再三的地进言但是莱因哈特却不能用他平常的度量加以回应仍然固执地想从正面起军事冲突按住杨的脖子让对手屈服在自己膝下.如果他现在没有烧的话或计还会坚持他原有的想法证流血牺牲继续下去直到把杨埋葬为止吧.因为持续着越回复力的攻击采取消耗战的方式本身是绝对没有错误的那么为何莱因哈特会弃原先他所坚持的铁血主义呢?难道是因为烧使得他的气势软弱下来吗…….
莱因哈特在床上半坐起来用视线和表情回答了希尔德的疑问.
“因为吉尔菲艾斯提出了谏言.”
满头金的年轻皇帝很认真地说道.希尔德闻言不自觉地一直凝视着皇帝许久之后才察觉自己的失礼莱因哈特白晰的脸颊因为烧的缘故呈现地透明的红晕看起来仿佛是拂晓的女神亲吻了他的脸颊.
“吉尔菲艾斯说请不要再继续与杨威利争斗下去了.这家伙虽然过世了不过还是对我提出建议哪.”
莱因哈特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他在故友以外的人的面前使用了第一人称.希尔德默默地听着因为她明白皇帝并没有要求自己回答.
莱因哈特所说的话事实上是可以用科学来加以解释的.在他意识的水面下混杂在一起的思维和感情像是许多道缠绕在一起的水流在一阵混杂后浮现于水面上.那是他对永远失去的朋友所怀藏的哀惜和思念同时也有对自己的过失所无法压抑且不断扩大的悔恨.那是他心中对杨威利这个伟大的敌手的怀藏的敬爱.那是他对法伦海及斯坦梅兹这两位一级上将、以及其他数百万战死者所产生的内心自责.那是因为这场战斗推移时所感受到的沉重使得他的内心产生焦躁感.那同时也是他身为一个战略家所作的思考正在寻求除了战斗以外是不是还有其他有效的手段可以将事态解决.
在这些浑沌不明的意识当中最为清澄的部分被统一结晶在齐格飞.吉尔菲艾斯的这个人格当中.在莱因哈特错迷无意识的时候为了要驳倒他本身的固执使他的态度产生改变将最好的方法使之人格化……
如果加以分析原因便是如此.但是希尔德十分明白在人的世界当中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加以分析的好.像“因为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来到我梦中劝我停止战斗”--这种中古世纪的解释就够了而且也够有理了.因为齐格飞.吉尔艾菲斯如果还活着的话那么他势必会是皇帝的盟友而且是帝国的重臣同时也一定会向皇帝作这样的劝告.
“……我明白啦吉尔菲艾斯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只不过比我早两个月出生可是却老是喜欢倚老卖老地劝我停止打架.现在我可比你年长了哟因为你的年龄已经不会增加了呀.不过我明白了我会试着和杨威利会谈不过只是试试看而已哟我没有办法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决裂喔.”
最后连然希尔德、米达麦亚及罗严塔尔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死者却做到了.当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希尔德好像突然偷窥到环绕在无与伦比的皇帝身边的重臣们有几个人的感性在动摇了.
皇帝的贴身侍者少年艾密尔.齐列看出陛下与玛林道夫小姐之间的谈话已经结束于是送来了加有蜂蜜的牛奶.但是牛奶的芳香并没有让希尔德的情绪好转起来.
并不是因为皇帝莱因哈特对于国政漠不关心或不负责任事实上他是一个有良心的执政者不管从他的态度上来看或从他执政的成果上来看其实都是他意识和努力下的产物在其他方面他则是由无意识成分所构成的.因此在他所支配的体制、或是他的帝国当中军略经常较政略来得优先.所以此时他的精神边境里面确实也有某些部分正在否定着这次与杨威利的会谈.
“朕本身不中用地烧也是原因之一但事实上是因为将兵都疲劳了而且也必须要等侍补给.与杨威利进行会谈并不表示就此妥协了而是因为要做好再战的准备必须要争取时间.”
当皇帝下达会谈的决定时有人松了一口气另外也有人觉得很遗憾.像是在不知不觉中立下绝大功勋的猛将毕典菲尔特等人就难以压抑其战斗的意志.
“皇帝与杨交涉的时候反正一定是会决裂的.如果这样的话就立即再度展开作战.”
毕典菲尔特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声却是在公开场合下所做的一个声明.尤其是法伦海特以及斯坦梅兹的旧部下更是难以抑制要为长官复仇的决心.这种激昂的情绪却也引了一些担忧所以米达麦亚便亲自着手于法伦海特、斯坦梅兹两舰队的重编工作.“疾风之狼”那灰色的眼眸只要一瞥便可以将身高比他还高二十公分的巨汉镇慑住所以由他亲自重编倒也有安抚情绪的作用.
米达麦亚到了今年三十二岁已经晋升到元帅拥有宇宙舰队司令官的地位成为帝**最高的干部.尽管他拥有一个耀眼得令士兵们头晕目眩的显赫官阶但是他的外貌却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动作轻快而且敏捷对待士兵的态度绝不拘谨刻板.
米达麦亚并不单纯地只是一名战术家同时更具备一名战略家的见识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让伊谢尔要塞以及艾尔.法西尔星系上的旧同盟余党集结在一起的话那么对他们不利的事实也就增大了.不过因为帝国从最初的一开始就知道敌人集结的地点所以攻击虽然很困难但是要封锁却很容易.虽然现在已经付出了不少牺牲的代价但是却也没有必要因此就固执地非得藉由军事力量取胜不可.
眼前这些势力是靠着以杨为中心的强势人格所结合统一起来的所以如果杨不存在的话那么这一切或许就烟消云散了也说不定.现在这个时候米达麦亚的确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如果要说得更极端一点的话就把杨封锁在回廊里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他死亡为止这也是最终的一个方法.
但就这一点而言帝**--罗严克拉姆王朝也是相同的.只要让莱因哈特一毙命那么不管在政治方面也好在军事方面也好同样都是没有人可以取而代之成为领导者的.正因为如此当莱因哈特烧卧病在床的时候连一向豪壮的米达麦亚也觉得有一道冷风吹进了他的神经网令他心寒不已.他甚至必须避免布“皇帝陛下因龙体欠安故亲征部队暂时撤退”的消息.平白支领高薪的御医团主张过度疲劳是皇帝烧的原因但如果内在的精神能源与外在的责任义务还是一直持续地将过度沉重的负担加诸于皇帝的年轻**的话那么在未来要怎么办呢?
难道罗严克拉姆王朝会就此一代而终吗?果真如此的话那么往后岂不是又要成为战乱的时代了?想到这里米达麦亚不由得衷心地祈求皇帝的健康并且早日成婚.这位帝**最高的勇将丝毫没有想到在争乱的时代中集所有权力于自己一身的想法.
另一方面他最亲密的朋友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在莱因哈特卧病在床的时候代理皇帝统辖全体远征军展现了完美的技巧与手段他在这段期间几乎没有任何的私语只对米达麦亚泄露说皇帝该不会因病而去世吧?此时所有的时间几乎在以战友艾杰纳为模仿对象似地终日沉默寡言早餐多半只喝点白酒、吃点起司就算了虽然他并无此意但确实添加了密友担忧的因素.
在这个时候生了一个小插曲.那就是远在费沙的巴尔.冯.奥贝斯坦元帅向皇帝呈提建议.他的建议后来为皇帝所驳回不过这个仅为另外两位元帅以及希尔德所知的提议内容和过去由幕僚所构想但遭毕典菲尔特给摒退的提案酷似.不过有一点比过去的提案还要再辛辣一些的地方在于这样平白无故地把杨找来的话他或许不会答应会过来所以不妨派遣某一位重臣以使者的名义出使伊谢尔伦要塞作为人质.一听到这里米达麦亚与罗严塔乐尔都没有话说当场也没有任何批评的言词出现.
粗心疏忽的杨来到帝国的地盘之后就把他给杀了如此一来便可以斩断往后的忧患.而出使到要塞当作人质的重臣理所当然会成为杨一党愤怒情绪下的报复对象.这么一来帝国再以报复的名义将失去杨领导的那一伙人予以军事镇压如此全宇宙便可一统在罗严克拉姆王朝之下.这一切只要牺牲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但问题是哪一个重臣可以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出使到要塞上作人质呢?
“如果没有其他使者候补的话那么就让臣来担任这个任务吧.”
一直到目前为止奥贝斯坦所受到的评语除了冷酷绝情以外还有一些令人不觉油然升起的敬畏感.这或许是因为他在策划谋略时极度地激烈苛刻甚至不惜将自己也订为牺牲者而且在陈述谋略的同时态度也总是显得毫无惧色的关系吧.尽管米达麦亚、罗严塔尔都充分了解这一点但是却没有办法对军务尚书表示任何的赞赏之道.“疾风之狼”的声音甚且还一反平常含着挖苦口吻说道.
“被迫和那个奥贝斯坦一起自杀的这种死法杨大概怎么也不会料到吧.不过那家伙想以使者的身分出使到杨那边去的话杨就会相信他吗?”
金银妖瞳的统帅本部总长隔了许久才附和着密友所说的话讽刺地说.
“不倒不如让那家伙照他的建议去做算了.只是奥贝斯坦让杨那一党人给杀了之后我们应该也没有什么义务要替他复仇.”
“没错其实这世上没有了他比没有了杨还要更能够让这个宇宙维持和平让罗严克拉姆王朝更安泰而且万事更好收场呢!”
说归说他们两人心中并没有积极地想要让事情如此演变的想法不过万一事情真演变成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两人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遗憾.另一方面他们心中也为了这个已经失去时宜的献策没有能够抓住皇帝的心让皇帝的名誉能够保全感到高兴.
他们两人虽然都是统领大军的将领而且在军事史上占有冠群的地位但却不是能够知道一切的预言家.他们并不晓得事实上有一个和奥贝斯坦的构想酷似但是更低级的阴谋正像菌丝般悄悄地伸入到宇宙当中.此时的米达麦亚他们正开始展开各项准备以便让他们所尊敬的敌手有个愉快的来访.
但最后的事实证明他们所做的各种准备都没有任何用处最后他们还是没有能够和杨见到面.ii.
五月二十五日十二点整杨威利离开了伊谢尔伦要塞以便和莱因哈特皇帝做第二次的会面.杨所搭乘的舰艇巡航舰瑞达ii号这艘舰艇也就是两年前杨被同盟政府要求参加审查会时的乘舰.因为当时杨平安无事地归来了所以幕僚们建议杨同样利用这一艘舰艇讨个好彩头杨也接受了.
乘舰的问题很简单地解决了不过到目的地的路程虽短但路途却出乎意料地不平坦.舒奈德又重新提起了原来的问题--莱因哈特皇帝身为一个军人的矜持虽然可以相信但是他的那些幕僚呢?帝**不见得都是由一些像米达麦亚元帅那种有信义的人所组成的呀!难保不会有些人假借为皇帝效忠的名义或者为战死的将兵复仇的理由企图要动谋杀.
听了这一番话尤里安.敏兹稍微犹豫之后提出了以下的建议.
“那么恕我放肆僭越是不是可以让我以代理提督的身份前往与皇帝莱因哈特会面.我可以先听听对方细节部分的条件或者提案之后再由提督亲自到会谈的地点去这样好吗?”
杨头上戴着黑色扁帽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够这样子呀尤里安.”
皇帝以对等的立场提出会谈的要求如果照你这样做的话就是失礼了.如果皇帝的自尊受到伤害说不定会放弃和谈的想法这么一来可能就永远失去了和平的机会也说不定.以现在的战力如果再度与帝**正面冲突的话几乎没有什么胜算因为眼前将兵的疲劳尚未完全恢复战死者的职位没有办法找人顶替而且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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