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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3: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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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3:走来走去 (第2/3页)

王的卢博尔也有着强大的力量。卢博尔在床上起身的同时,用脚猛击风魔的腹部。正在风魔因被击中而踌躇时,卢博尔的手上已经握起了闪耀着金黄色光芒的达克宝剑。

    “啊哈”

    随着划开黑暗的一道耀眼剑光,卡住卢博尔脖子的风魔的两只手瞬间被切断。只剩下两只手的风魔,摇晃着身体后退了几步。但是被切断的两只手好像还有生命力似的继续掐着卢博尔的脖子。

    “这……这些东西”

    卢博尔用脚踢开风魔,然后用手中的剑猛刺着还在发了疯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风魔黑红的血像喷泉一样喷出,弄湿了整个帐篷,但是那两只手并没有停止,仍然还是发了疯一样掐住卢博尔的脖子。卢博尔疯狂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似乎要把两只手切成粉末般。

    一会儿,卡住卢博尔脖子的手无力地落到了地上。卢博尔摸着被风魔掐得淤紫的脖子,把剑指向风魔。他退后一步,用尖锐的眼神看着风魔,质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虽然两只手被砍掉,但是风魔的表情就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一直不停地流着血的胳膊也渐渐地止血,然后就完全复原了。

    “你不用知道”

    “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你”

    两个脑袋都说着不一样的话,又扑向了卢博尔。尽管卢博尔迅速地躲避,但是风魔锐利的指甲还是划到了卢博尔的星座盔甲。虽然在这世界上无论是什么都不能穿过卢博尔的盔甲,但它还是被风魔锐利的指甲划出了痕迹。卢博尔飞身一跳,用剑刺向风魔左边的脑袋。

    “啊”

    卢博尔的剑正中风魔左边的头顶。同时风魔也后退了几步。可它剩下的右边脑袋看着自己左边脑袋笑了一下,好像一点都没有疼痛的感觉。这大概是因为它的左边脑袋和右边脑袋是完全独立存在的。卢博尔赶紧擦拭掉脸上的血,又刺向了它右边的脑袋。

    “没那么容易”

    右边的脸好像愚弄卢博尔一般轻松地躲过了攻击。风魔左边的脑袋一直流着血,好像快要死了似的,但是右边的脸看似越发充满力量。

    “是谁派你来的如果你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你那么想知道吗?蕾迪安魔法师蕾迪安赏我两箱银子,让我来收拾你。”

    “什么,你说什么?”

    卢博尔听到是蕾迪安指使的,身体顿时变得像冰块一样直立在那里。虽然他想到了是风魔在说谎,但是脑子里还是像被锤子敲了一般的嗡嗡作响。他用剑指着风魔又问了一次。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为什么要说谎?黑暗的大帝和蕾迪安走到一起了。”话还没说完,风魔就张着有脸一半大的嘴巴扑向了卢博尔。卢博尔轻盈地躲过风魔,用手中的剑向它砍去。

    “还不错嘛。”

    风魔是一个典型的不知道疼痛和痛苦的杀人魔。它好像很不耐烦已经被砍掉手,并一直在晃荡着的胳膊。它用右手扯下了左边的胳膊,与此同时,左边胳膊开始流血不止。快要死去的左边脑袋也一起被扯了下来,与左边胳膊一同被右手举起。

    卢博尔对风魔极其残忍的行为很吃惊。但风魔对被自己扯下来的左边脑袋就像对待一件玩具一样,用力地向卢博尔扔去。

    “你,你这……残忍的家伙”卢博尔怒斥道。

    “哼,反正这家伙总是碍事。”

    风魔突然又发出“呜啊”的巨大怪声扑向了卢博尔。虽然卢博尔有着身为战士的坚强体魄,但面对被击中几次要害后还不知道疼痛的怪物,他也感觉到了这是一场艰难的对决。

    卢博尔调整呼吸后,轻轻跃身跳到了空中。风魔好像不是扑向卢博尔似的,韦固听了,更为好奇:“不是世间之书,又是什么书呢?”

    老者看了韦固一眼,道:“幽冥之书”

    韦固听?悚然心惊,追问道:“幽冥之人,何以到此?”

    老者又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早就料到韦固会有这么一问,他慢条斯理地道:

    “是你来得太早,而非老朽不当来。幽冥的官吏,大多主掌阳间的事,既然掌管阳间的事,又怎能不在世上行走呢?如今道路之上,人鬼各半,只是你肉眼凡胎,看不出来而已。”

    韦固听那老人的话很是在理,也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话锋一转,又问:

    “那么您主管的又是什么事呢?”

    老者很是爽快,也不刻意隐瞒:“天?婚姻之事”

    韦固听后,心中暗喜,忙道:“在下自小失怙,一直希望早娶,好传宗接代。十多年以来,多方求娶,都不能如愿。昨日有人与我约定在此见面,商议与潘司马家结亲的事,不知这次能否如意?”

    老者直截了当地道:“不能

    韦固满怀希望而来,这话说得他十分泄气,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又听那老者道:

    “尊夫人刚出生三年,到十七岁时,才能进你家的大门。”

    那女孩才三岁,十七岁才能进门,韦固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换句话说,他还得等十四年才能结婚。虽然时间有点长,总比孤独终老要强。他在心?暗暗安慰自己。

    一转眼,看到那老者身后的布囊,里面很鼓,似乎装了很多东西,韦固对这老者的一切都感到很好奇,于是问道:

    “敢问老丈背后的布囊所装何物?”

    老者漫不经心地答道:“不过是些红绳子罢了。”

    说完,他又抬起头来,诡异地看了韦固一眼:

    “这些红绳,是用来系夫妻二人脚的。只要两人缘分已定,我就悄悄用绳子把他们的脚系在一起。此后,不管是贵贱悬隔,还是有血海深仇,抑或天涯从宦,吴楚异乡,只要此绳一系,就再也无法逃离,就算历尽波折,也会走到一起。”

    老者略顿了顿,状?无意地瞄了一眼韦固的脚踝,缓缓道:

    “你的脚已经同那女子系在一处,再同别人议婚,都是徒劳。”

    韦固叫那老人说得脚踝一紧,恍惚中似乎真有一根绳子系在那里似的。

    这是多么奇妙的事啊有一个女子正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慢慢长大,等着自己前去迎娶,虽然她才三岁,不过,总有长到十七的时候他可以等

    知道未来的妻子存在于这世间的某一个角落,韦固的好奇心又被撩拨起来了,急忙问道:

    “那么韦固的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她家又是做什么的呢?”

    这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条件允许,谁都想预先?道,以后同自己相知相携,走过漫长岁月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老者道:“说起来那女孩家离这儿也不远,就是旅店北面卖菜家老妪的女儿。”

    杜陵韦氏家世高华,怎能同卖菜的人家结亲?韦固的心如同清晨的薄暮一般,开始渐渐往下沉,然而转念一想,倘若那女子生的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算家世寒微,父母在九泉之下也能够原谅自己的罢。不过,那女子究竟生得怎样,要亲眼目睹才能知道,于是,韦固又问:

    “我可以见她一面吗?”

    那老者似乎也对即将到来的场景很感兴趣,也不觉得韦固啰嗦,答道:

    “那个姓?的老妪经常在此地卖菜,每次都抱着你家夫人。你若是想看,就跟我来,到时候我指给你。”

    就这样,两人慢慢说着话,一直到曙色渐侵,天光大亮,韦固等的那个人还没有来。老人将书卷起,背上布囊,缓缓前行,韦固紧紧尾随在老者身后,来到街口的菜?场。市场上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有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妪,一手拎着菜篮子,一手抱着一个小女孩,从入口处挤了进来。老人伸手指了指,道:“这就是尊夫人”

    韦固心怀忐忑,特意找了一个容易看清楚的角度,往那老妪怀里看去,这一看可不打紧,仿佛有一盆冰水兜头浇落,浑身上下,透心的凉。

    那女孩脑袋上的黄发屈指可数,肤色黧黑,小眼睛,塌鼻子,好像刚受了什么委屈,嘴扁着,正一抽一抽地哭。

    韦固的心,仿佛压上了千钧的磐石,一直朝万丈深渊沉落下去。

    在他的心目中,那个与他结缡的女子,纵然不?象大唐牡丹那样美得芳馨浓烈,如艳阳高照,烈日灼身。也应似诗经中的女子一般,风鬟雾鬓,独立于蒹葭苍苍之处,等待他涉水而过,相和而歌。

    可是面前的这个女孩,相貌如此弊陋,长大以后若勉强达到中人之姿,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与他的想象相差何止一点两点。

    一时间,爱意汤汤退却,愤恨与失望,令得他的心中,杀机汹涌。

    是的,现在的他,只想杀人。

    韦固目光森冷,如投匕飞矢,冰寒刺骨,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他早已把那女孩杀死一万次了

    他走到那老者身边,咬牙道:“我……我……这就把她杀了如何?”

    老者回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此女命中必当富贵,以后还要跟着你享福呢,怎么可以杀掉”

    说罢,朝韦固笑了一笑,在韦固看来,那笑容中蕴含着说不出的促狭之意,他急怒攻心,喉咙发甜,差点就当场喷出血来。不行,他一定要让老者把他脚上那该死的红绳子解开,威逼也好,诱也罢,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谁知,那老者似乎早已窥破了他的心意,不等他采取行动,便如墨汁在水中摇散,渐渐在他面前隐没。

    韦固四处遥望,却再也找不到那老人的行迹。

    他心事重重地走回旅店,叉上房门,从行囊里掏出一柄小刀,躲在窗子底下,慢慢地磨。

    这把刀粗看上去并不出奇,磨好之后,却寒光凛凛,看一眼都令人脊背发凉。

    韦固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刀锋,一不小心,手上便划了一道口子,血珠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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