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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1:再见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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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1:再见朱老 (第2/3页)

终点。

    这时,一道黑影也是闪了进来,“陈小子,你可想好喽,你这样一来,可是把自己往风口上推啊,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怕你担当不起”

    这个黑影,正是杜双。

    看着杜双一脸严肃的表情,今夕突然想到了许多的脸庞,那个还在杏花村等待自己去解开疑惑的巨人老,那些死去的村民,父母的血债,还有最爱的人,柳玥。

    只是,在这一刻,这些画面在今夕的脑海出现,却最终没有定格,只是不断闪烁。

    “或许,我会找到我的答案。”今夕很是莫名其妙地说道。

    杜双看着今夕现在的表情,只是哈哈大笑,然后拍了拍今夕的肩膀,“年少轻狂,总要付出代价,但是在付出代价之后,又有多少人还记得当初的轻狂,坚持那份坚持小子,哪怕你就是把天捅破了,老子这次都帮你收拾残局。”

    杜双的脸上满是笑意,只是这份笑意的绝然,今夕没有看到。

    今夕报之以微笑,他们都只是想到夺魁之后的风险,却全然没有想过今夕能不能夺魁,这是一种对待今夕实力的肯定,今夕心里尽是感动。

    有时候,多一份信任,就能创造奇迹,这话不假

    这天,阳光明媚,在九鼎城内,一片人声鼎沸,只因为才子佳人比试,今天正式开始了

    “王兄,我看你今天天庭饱满,一定能取得某位佳人的青睐。”

    “青楚兄,彼此彼此啊。”两人在大街上互相恭贺,也不止是这两人而已,满街的才子,仿佛都是这样的姿态,互相惺惺作态,似乎都是英雄惜英雄。

    “若以我眼为大地,定容不得这份虚伪长存,如让我手为苍天,定叫这份险恶烟消云散”这时,人群里传来一个极度不和谐的声音,仿佛笑破众生,一个摇晃的人影不断推开着众人向前行走。

    “这是哪里来的疯子,说话竟然这么乖张”人群有人似乎因为被拆穿这份把戏,有些恼怒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的另一头,别开生面的引来另一段喧哗,一行人,不是敲锣,就是打鼓,而正的轿子上,坐着一个面纪清秀的男子,只见这个男子缓缓打开这扇,大声笑着说道:“漫漫长夜,千里孤坟,何显凄凉。当是金华龙坐,一朝腾天,必有当街万身死,成*人日后万年青”

    这个男子话语一出,一股枭雄的气势更是迸,让原本喧闹的人群没有了丝丝的讨论声,有的只是胆战心惊。

    这人用一种睥睨的眼神看向四周,仿佛并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一句必有当街万身死,足以震撼到在场的所有人。

    只是,一袭白衣缓缓出现在迎着太阳的方面,不管是疯子,还是枭雄,都转向那个方向看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缓缓地走着,似乎每一步,都能踩在众人的心里,践踏在这些人内心的世界当,放出咚咚地碰撞声。

    “功成也好,永陨也罢,终消散在点滴长河就只是那绽起的水滴,岁月磨蚀之后,谁还记得?枯也好,荣也罢,最终一抹黄土,最终坟起的荒土上,开出黄花,谁还记得?若是残阳如血,我愿,化作奔袭的苍蛾,愿身死点亮希望。若是天道不仁,我愿,化作太阳,点燃万丈光芒”白衣人的语气很轻,只是脸上的那份自信,却足以让天地动容。

    三人的目光相交,有敌意,但是更多的是相互的欣赏

    三人的比试,让其他的才子已经黯然失色,或许连衬托的星辰都算不上,只能注定消失在长河之。

    这次的比试,或许会被世人永远记住,因为三人,疯癫异人王藏海,枭雄霸主黄希涛,以及无名之士陈耀

    就在满街一片寂静的时候,一个老者的身影缓缓降落到人群当,鹤童颜,或许说的就是这样的人罢,这个老人微笑着看着下面相视的三人,久久,“这次金秋,才子佳人比试,正式开始”

    说罢,也不理会众人错愕的目光,径直从袖**出一幅古画,泛黄的纸业,流转的岁月,都是年月的证明。

    古画上,一棵苍劲参天松,却有黄莺婉转鸣,青天白日映海楼,似有狂风浪欲动。

    “大家都来看看这幅画,点评此画,就是此次比试的第一题”这个老者并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没有交代自己的身份,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是考官。

    很快,大家便从画面找到了很不能解释的地方,海浪翻滚,却苍松不动,甚至黄莺鸣叫,似乎都有些暗藏玄机。

    今夕出神地看着这幅画,仿佛这幅画里有什么蹊跷一般,一丝神识缓缓进入画布当,陈耀脸上渐渐变得骇然了起来。

    “此画手法生动,栩栩如生,却是很有值得推敲的地方。”这是大多数人的评价。

    这时,黄希涛率先按捺不住,折扇一收,“此画画有话,似乎与人诉说的是作者的心事,欲同青松,望有黄莺啼叫,而身边尽是狂风暴雨,只能守其心岿然不动。”

    老者点了点头,露出微笑的神色。

    这时,一旁的王藏海摇晃着,竟然脱口说道:“这画,是赝品,更是两幅画拼接而成虽是天衣无缝,却是漏洞百出。一幅,明媚*光,另一幅,却是地动山摇。动静的结合,颇显妙章。”

    老者也是点了点头,微笑,并没有说话。

    只是,老者现全场的目光皆看向今夕,不由地对这个少年有了莫大的兴趣,凭何,此人受到众人的拥戴。

    这时,今夕才缓缓开口:“此画,我不懂,看水的汹涌,却是山峰的岿然不动。看松的岿然青翠,却是悲秋的金黄。看黄莺的婉转,似乎声声入耳,却不知为何,我只看见一抹惊心的红,偏偏起舞,我放弃。”

    当众人准备大笑此人没有真才实学的时候,这个老者,竟然露出一抹惊容

    铺天盖地的暴雨他和同伴迷失了方向,离开国道误入草原深处的无人区,车轮不小心陷入塌方之处,不幸翻车。

    沈培只受了点轻伤,同伴李罡却在翻车时被甩出来,压在车身下动弹不得。

    因为车体严重变形,随车携带的工具箱被死死卡住,千斤顶和其他工具都取不出来。

    沈培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生命从李罡的眼睛里一点点消逝。

    他从未见识过生离死别,深受刺激,迷乱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无恙。带着无法承受的自责,他没有在原地等待救援,而是选择逃离了车祸现场。

    向南只走了几公里,便迎头遭遇到两个逃狱的毒贩。

    对方的衣物虽然破烂,但上面模糊不清的某某看守所的名字,让沈培意识到危险的信号。

    他主动把食物和随身的现金相机都取出来。对方索要腕表时,他犹豫了片刻。

    这只表的表盘上带有指南针,靠着它才有可能走出这片无人区。不过挨了两拳之后,他还是乖乖解下腕表递过去。

    当对方开始觊觎他的皮夹克和冲锋裤时,沈培反抗了。

    八月底的草原,夜晚的温度已经相当地低,没有水没有食物,再没有御寒的衣物,他在草原上只有死路一条。

    但他一个人终难对付两个亡命之徒,他被按在地上,强行脱去外衣,挣扎他清秀的五官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这一刻的羞辱,成为他后来睡梦不间断的噩梦,难以摆脱。

    他的嘴被强行捏开,呼吸随即被一股腥臭的味道所包围。

    他不断地干呕,挣扎摸到扔在一边的三脚架。那是他用来探路和自卫的工具。

    他用尽力气抬起手,对方惨叫一声跳开,他的头顶因此遭到沉重的一击。

    沈培倒在地上,眼前的视线渐渐被浓稠的血浆遮盖。

    决意灭口的毒贩下了重手,钝器击打在**上,鲜血飞溅,所有的知觉都消失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淹没了一切。

    他的记忆就从此时开始混乱,以后的日子,一旦重复脱衣服的动作,就如一柄利刃,刹那划开黑色的记忆,令他清晰记起每一寸肌肤上灼热剧烈的痛苦。

    他蜷起身体,意识渐渐模糊,一片混沌只剩下唯一的一点清明,他想起昨天他才向谭斌求过婚,他不能做食言的人。

    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让他举起双臂,死死护住头脸,他要好好地回去见她,不能伤了脸让她担心。

    他就这样失去了一切知觉。

    两个逃犯以为他死了,随即卷起所有的东西继续向西逃亡。

    半夜的时候再次下起大雨,昏迷的沈培被雨水浇醒,雨停后他看到满天的星光,也看到了北斗七星。

    他想起了北京,北京有他的父母,还有他的谭斌。

    他终于辨清方向,朝着南方爬过去。南边就是拉朴楞寺,车队约定的集合地。他要去那里,他要回北京……

    沈培的故事到此结束,车厢里是无声的寂静。

    过了很久,谭斌摸出烟盒询问,“可以吗?”

    黄槿点点头。

    谭斌低头点烟,嘴唇却哆嗦得凑不到打火机上。

    “你也别想太多,沈培只是运气不好。”黄槿接过火机替她点着,“那位心理教授说,只要有一点希望,人就会本能选择逃避,只有拿走他的一切,他才会有勇气面对现实。你们分手,对沈培,也算是休克疗法吧。”

    谭斌用力吸口烟,“黄姐,在你们眼里,我是不是那种特没品的女人?为更好的选择不吝伤害别人?”

    黄槿许久没有开口,象在考虑如何措词,最后她说:“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沈培就是运气不太好。”她看着谭斌,有些疑惑,“不过你真的在乎别人的想法吗?你们白领不是特自我的一个人群吗?”

    谭斌脸上浮起一个笑容,比哭更难看。

    “谭斌,”黄槿望着窗外,轻声说,“其实你并不了解沈培。他看着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特别脆弱。十九岁刚出道的时候,有个画评家把他的技巧批评得一钱不值,他赌气之下,一把火把所有的作品烧了个干净,誓再不做画。直到先生送他去法国呆了半年,他才肯重拾画笔。”

    谭斌闷头一口一口地抽烟,并不出声。

    黄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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