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高手 (第2/3页)
在杜双的面前,当心魔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坐在不远的空地上,露出一个微笑,表示他并没有恶意。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弑主的事情,不然你会后悔的。”杜双看着逃掉的心魔,缓缓地说道。
杜双现在是相当的惊讶,他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能从自己的锁定下逃掉。
这个时候,心魔站了起来,“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能躲掉你的攻击?是不是有千万个疑问想要问我?其实我也不知道。”
心魔拍了拍自己背后的灰尘,有些沉重地看着前方,这一刻杜双竟然有一种错觉,这个人就是今夕,那种沉重的眼神,是不能模仿出来的。
“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杜双说道。
说罢,与预想的感觉完全不同,心魔竟然出一阵狂笑,“再像也只是像,并不是人啊。”
“所以,你就弑主,夺其身体?”杜双的眼神越来越冰冷,杀气在四周仿若实质,令人窒息。
心魔只是淡淡开口说道:“我不会杀他,因为我根本不可能杀他,从我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会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似乎有着什么记忆一直存在在脑海,只是,太模糊,太模糊,根本看不清楚,随着陈耀的一滴心血,我仿佛有了一种能撕开那层灰雾的力量。”
“一滴心血,就能让你不弑主?”杜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虽然杀气散去,但还是全身戒备着。
“鲜血是身体通向灵魂的轨道,而我们最能吸收的便是灵魂的力量,在接收到今夕的那一丝心血之后,我的灵魂里,已经种下了,属于今夕的烙印,他是我的兄弟,就算终有一天,非得一战不可,那么,也应该是笑着打完。”心魔说罢,露出一丝丝的向往,仿佛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微风吹过,心魔闭上眼睛,似乎是心里有数了一般,没有过多的说话。
“你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装出那般的模样。”杜双终于问出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因为他是我兄弟,我不想他太过于防备我,至少不是现在。”心魔开口说道,眼神流露出的悲伤,跟今夕几乎一模一样
现在杜双基本可以确定,心魔的身上种着今夕的灵魂,这一人一魔有着一种特殊的感应,这种感应仿佛是连接到了灵魂一般。
“你拥有多少的使魔,役魔有了没有?”杜双的双眼盯着面前的心魔说道。
心魔摇了摇头,“使魔都没几个,更别说役魔了。”
杜双听到这里,一股杀气仿佛在四周凝聚了起来,将正在修炼的今夕包围在这层杀气的间。
“现在这样可不行,接下来不知道还有多少的危险,我就怕,万一到时候出现什么老怪物,你们要有自保的实力,不然到时候我腾不出手的时候,你们要有觉悟。我就赌一次,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杜双的眼神,流出一丝无奈。
看着心魔,杜双明白自己唯有赌一次
随着杜双的手臂摆动,四周那若有若无的杀气渐渐凝实,成为一道屏障,在今夕的四周出现。“有了这道守护,武圣以下的修为决计不能破开。”杜双嚣张地说道,他有这个本事,这是他的自信。
布置好了这一切,杜双才看着身旁的心魔,“走,收集灵魂,不管你怎么的,今天晚上必须炼化出一直役魔。”
说罢,便带着心魔离开了原地,只有两道模糊的身影,在原地久久未能散去。
一晚,整个大6仿佛沸腾了一般,仁和城,腾龙城,两个个大城家族里的武者竟然几乎在一个夜晚尽数消亡,两个大城内一时间竟然人心惴惴,更是引得曾经在两个大城的老怪物倾巢出动,不过他们都得到一个信息:“黄花落时,杏花村见。”
这一条消息一出,更是引得无数人对那未知的杏花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仿佛瞬间,天下的目光都已经锁定了这个不大的村庄,更是传来,杏花村内有一阵法,更是有无数的传说从间流传出来。
只是每每有觊觎之人,都会在未进村口的时候,被暗杀掉,当然这些不是今夕一行所做的。
而这些都是几天过后的故事,随着白昼的渐渐升起,盘坐在草地上的两人,同时动了一下。
心魔率先张开了眼睛,身后似乎出现一道黑雾,要把这阳光尽数遮盖。
只是与此同时,今夕张开了眼睛,心魔背后的黑暗仿佛在瞬间崩溃,一股强悍的神识力量出现在四周,绽放出比太阳更艳丽的白色光芒。
彻底陷入昏睡前,她能记起的,只有这个号码。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谭斌转头,看到整幅黑底白花的窗帘,已拉开一半,阳光正透过薄纱帘,摇曳不定地落在地板上。
一个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挡着脸,似在打盹,身上衣服团得稀皱。
她试着叫一声:“程睿敏?”
他没有任何反应。
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象被烧热的熨斗烫了,浑身一震,放下手臂。
果然是程睿敏。
谭斌看到他下巴上隐隐的青色须根,和微陷下去的双眼。
想来他被折腾了一夜。
“渴了,我想喝水。”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程睿敏凑上前,拿过杯子喂她喝水。
再躺回去,谭斌感觉三魂七魄一一归位,眼珠转来转去打量房间的陈设。
罕见的黑白两色装饰,因房间开阔,并不觉诡异,反而相当别致。
床头贴着整幅壁纸,图案是水墨国画,一片纠缠不清的烟墨藤蔓顺着墙壁垂挂而下。
她仰起脸,“这是什么?”
“紫藤。”程睿敏坐在对面看着她,嘴角有含意不明的微笑。
“我是不是烧得废了?”
程睿敏的声音很温柔,“不是废了,是烧傻了。昨天接到电话,以为碰上骗子,听到你的名字,还是赶过去,看到真人给吓坏了。唉,烧到快四十度一个人去医院,你说你傻不傻啊?”
谭斌轻轻叹口气,“为什么总在我倒霉的时候遇到你?”
“是啊,我也纳闷,”程睿敏轻笑,“不过欠你一杯咖啡,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利息?想来想去,觉整个就是一桩赔本的生意,我一直在还债。”
谭斌狠狠瞪他,“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你早该知道。”
“太晚了。”他拨开她脸前的碎,“已经被深度套牢,就算现在割肉离市,投下去的,也收不回来了。”
他说得极其含蓄。
谭斌移开目光,内心一片澄明。
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自一杯6盎司的咖啡开始,走到今天,也不是当初她能料想到的。
虽然日常工作的一部分,就是预测一三五年后的目标,但她并没有能力预测人心的走向。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他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可是这层窗户纸,一直就这么维持着,谁也不愿捅破。
谁先暴露自己的底限,谁先输。这是商业谈判的天规。
感情也一样。
沉默门被敲响,一位四十多岁的年妇女,送进来两碗白粥和几个小菜。
谭斌见过她,那位大嗓门的钟点工,于是冲她笑笑。
她依然嗓门洪亮,“饿了吧?小程说今天只能白粥就咸菜,你凑合着先吃,等明天大姐再给你炒几个菜。”
谭斌夹着体温计,不方便伸手,只朝床边柜侧侧脸,“谢谢你,一会儿我自己来。”
待她出去,谭斌想起一件事,“今天周几?”
“周六。”
“哦,对,这周只有四天。过糊涂了,刚想请假来着。”
程睿敏问她要回体温计,对着光线看了看,没有出声。
“多少?”谭斌问。
“三十八度二。”
谭斌松口气,合起掌,“天灵灵地灵灵,还好还好。昨天把我自己都吓着了,二十年没烧过这高度了。”
程睿敏倚在墙上,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谭斌等着他开口。
他却低头笑笑,一绺头滑下来,遮在额角。
谭斌睨着他,“不说拉倒。”
“没什么。”他只是笑,“我挺佩服你,生命力真够强悍,都烧成这模样了还活蹦乱跳的。行,自个儿把粥吃了吧,我出去一会儿,你要是觉得无聊,让李姐给你找几本书。”
李姐进来送水,顺便带了一摞杂志。
谭斌翻一翻,都是商业周刊、财富之类的,看着就累,她扔到一边。
李姐一边抹着家具上的浮尘,一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谭斌百无聊赖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谁?你说小程啊,他就在隔壁。一晚上没睡,刚吃点东西全吐了,说头晕得厉害,才躺下。”
谭斌立刻坐起来。
李姐上前按住她,“姑娘你要干嘛?躺着躺着,他没事,让他踏实睡一觉比什么都好。”
谭斌记起他才从医院出来不久,心里悔得象有几只小手在抓挠。
李姐离开之后,屋子里变得非常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回流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然后被隐约的手机铃声惊醒。
地板上的阳光换了一个角度,估计已是下午一点左右。
隔壁有人接电话,隔着走廊听不太清楚,但确实是程睿敏的声音,他只睡了三个多小时。
谭斌竖起耳朵听着,实在躺不住了,翻身爬起来。
脚底下直飘,她扶着墙慢慢走出去。
隔壁的门没有关严,难得能听到他提高声音说话,说的是英语,“……我当然明白,可是抱歉,我不得不提醒您,这是在国,有它特殊的市场规则,我们现在面临的,先是生存问题,然后才是展……”
事涉业务私密,谭斌觉不妥,立刻无声地退回来。
她躲进卧室的洗手间,撩起温水洗了把脸。
想找点护肤品,寻觅半天,没有现任何女性遗留的痕迹。
洗手间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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