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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巴掌。
回到木屋后,心魔看着一旁脸色冰冷的今夕,良久才说道:“老大,别这样,谁都有犯错的时候。”
今夕望着心魔,说道:“这怎么可能,在我们两的联合封锁下竟然还可以逃脱,甚至开启了第三目都搜查不到,难道真有鬼了不成”
心魔思考了很久,然后才一本正经地才开口说道:“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东西是没有生命的物体。”
“没有生命,那怎么。”今夕的话还没说完,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傀儡”这个词出现在了今夕的脑海。
傀儡在这个大陆虽然少见,但是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今夕面露冷色,仿佛是阴天一般,久久没有说话。
自从今夕来到这个村子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感觉了,一种随时处在危险中的感觉。
一切危险的来源正是那本古书
又仿佛是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那份身不由己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今夕的心。
走出木屋,今夕看着四周的交错的的小道,“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我,难道我就这样,什么都做不了吗?”
今夕不甘心,每次都抓不住这个神秘人物的尾巴,只能遥遥地在后面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抹冰冷的神色出现在陈耀的脸上,心魔看着一旁的今夕,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夕只是点头看着一旁的心魔,并没有多说话。
忽然,今夕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回到了木屋,在自己手绘的图上,标记出接连发生失窃的几家人的位置。
“这又是什么意思?”今夕看着图上那线条连接成的线条,坐在一旁,不规则的线条,根本就理不出思路。
今夕闭目回忆着图上的轨迹,瞬间,今夕从床上弹了起来。
自己竟然能记住图纸中的那一块的形状,不是那种模糊的感觉,竟然是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随即,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今夕的脑中,仿佛就是这些古书是一支笔,用鲜血划出破解这个图形的线条。
死死盯住手绘的图纸,今夕不断在脑海中印着着这些线条。
第三目缓缓张开,绽放出绚丽的紫色光芒,只是在这紫色光芒中,似乎隐藏了一种妖艳的红光。
今夕没有说话,良久,直到双眼流出鲜血,今夕才缓缓地闭上眼睛。
没有办法,这些图案仿佛有一股奇异的力量,阻止自己的印证。
这个时候,心魔突然开口说道:“老大,不如我们把那些古书都收集过来,看看今晚那东西有什么动静?”
心魔的这一句话仿佛孩童的玩笑一般,今夕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笑声中竟有一丝的自嘲。
是啊,往往越是聪明的人,费尽心机,却是想不到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今夕笑着点了点头,奔走而出,同心魔一起,将剩下的古书都放在了自己那里。
“我倒想看看你今晚会有什么动作?”今夕在回到木屋后,带着狡猾的微笑说道。
小屋外,刮起了阵阵的微风,微风越卷越大,卷起地上的树叶,缓缓飞向天空。
“保重”程睿敏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用力按一按,“有什么我能做的,一定要让我知道。”
他拉开门出去了。
走出门诊大楼,余永在门外等着他。
“完事了?”程睿敏靠着花坛的水泥墩子,脸色有点发白。
“啊,给了事主五千块钱,私了了。”
“严谨呢?”
“也放出来了。他说替你把车开回去,家里等你。”
程睿敏仿佛松了口气,就势坐下,“这么久,特难缠是吗?”
“可不是。”余永直点头,“那夫妻俩忒生猛,好像局里也有熟人,搞得我那哥们儿都皱眉,差点摁不住。”
“严谨没当场尥蹶子吧?”
“你那发小儿啊,”余永忍不住笑,“这回碰上一个生瓜蛋儿的小片警,进去就给週小黑屋去了,让大灯照了仨小时。”
程睿敏皱起眉头,“人没吃亏吧?”
“那倒没有,警察也是看人下菜。主要是那男的给揍得不轻,你想啊,两口子都血赤乎拉的一身伤,尤其是女的,象被**过一样,换谁也得给他们打同情分。”
这还不是主要原因,关键是严谨进了派出所,嚣张得象回自己家,整一个混不吝的痞子相,两句话就把办案的民警气得脸色发青。
碍着面子,余永没好意思说,他当时只以为遇到了黑社会大哥。
严谨的为人,程睿敏当然更清楚,把余永叫出来,就是怕严谨暴脾气发作,再捅出大娄子。
“真不好意思。”他说,“为这点儿无聊事,上着班还要麻烦你。”
“见外不是,朋友不就是用来坑的嘛?”
程睿敏笑,看见余永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他伸出手,“饶一口。”
但他含着一口水,却半天咽不下去,脸上现出隐忍而痛楚的神色。
余永回头,“怎么了?”
程睿敏没出声,余永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然后变做两个,他闭上眼睛。
“老程?”
程睿敏睁开眼睛,若无其事,“没事儿。”
站起来的时候身子却直打晃。
余永扶他一把,“到底有事没事?守着医院呢,挂个号去?”
程睿敏低声说了实话,“刚挨了两下,背疼。”
“靠”余永一听就炸了,“你干嘛不早说?验伤了没有?走走走,先照个片子。”
程睿敏扒拉开他的手,“照过了,就是软组织挫伤,没别的毛病。”
余永还在嚷嚷,“你为什么不提供验伤证明?**早知道有这一出,我给他钱?我给他个屁”
大门口医生和患者来来去去,有人投过诧异的目光。
程睿敏无奈,“瞅瞅,你都这反应,让严谨知道,他还不当场碎了那小子?”他叹气,“本来理就不在这边,息事宁人算了。”
一句话提醒了余永,他连连摇头,“一起呆了五年,为什么我就没发现,谭cherie的性子这么暴烈?刚才那边一口咬死,是她故意开车撞人,真要起诉,可够得上故意伤害罪了。”
“都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不能怪她。”程睿敏凑近,低声说了几句话。
余永立刻瞪大眼睛:“真的?”
程睿敏点头。
“这也忒邪性了。”余永脸上变色,拔腿就往门里走,“我去看看她。”
“别”程睿敏一把拉住他,“她心里正难受,你去了还得强颜做笑应付你,你就甭添乱了,送我回家”
程睿敏住在机场高速附近,绿树丛中一片颜色鲜明的联排别墅。
严谨正百无聊赖地站在大门前,双手插在裤兜里望着来车的方向。
他身上的衬衣揉得一塌糊涂,上面又是血又是土,领口一直撕到锁骨处。
路边经过的人难免好奇地打量他。
他倒也不在乎,是男的就吊儿郎当地看回去,女的就冲人笑一笑。
老远看到余永扶着程睿敏下车,他小跑着奔过去。
余永一路压着车速,一直就没敢超过八十公里。可每次轻微的震动透过尾椎骨上行,都让程睿敏一身一身地出冷汗。
好容易熬到家门口,瞧见严谨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
几小时前两人一个奔医院一个进派出所,都没顾得上互相看几眼。
按照严谨后来的说法,程睿敏当时一个心眼儿都在谭斌身上,压根儿就没想起,还有兄弟陷身困境,典型的重色轻友。
不过看到程睿敏,他还是很高兴,上前一把搂住肩膀捶了几下,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怎么样?哥们儿荒了多年的功夫,使出来照样威震京西吧?”
程睿敏的脊背顿时僵硬,痛得眼前一黑,人往前直栽过去。
幸亏余永眼明手快扶住他,看着严谨几近恼火:“他背伤得厉害你不知道?”
严谨放下手,这才发现程睿敏脸上都变了颜色。他楞了楞,随即反应过来,“操,中那王八蛋的招了?”
余永点点头。
严谨两条眉毛竖成倒八字,抓着程睿敏的胳膊要看伤势,“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傻啊还是白痴啊?”
程睿敏被质问得烦躁,“我他**的怎么知道会这么疼?”
“瞅你那小样儿”严谨竖起食指直杵到他眼前,“你心眼儿不灵光,长眼睛没有?那是什么?铁扳手你知道不?”
程睿敏推开他的手,转身对余永说:“你先回去吧,嫂子也要人照顾,这儿还有严谨。”
余永站住,小心地看着他:“你真的没事?”
程睿敏摇头一笑,“我把病历给你看?”
余永释然,露出一丝苦笑,“那我真走了,岳父岳母提前驾到,每天都得回去请安,我现在就是一夹心饼干。”
程睿敏扶着他的肩,轻轻摇了摇,表示理解和同情。
“赶紧走吧,回头我和严谨找机会谢你。”
严谨也过来,正经八百地跟余永握手道别,又做出一脸的诚恳之色,“哥们儿多谢了这是兄弟的片子,您拿好,赶明儿有什么要帮忙的,一个电话,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他一旦正经起来,就和平日的嬉皮笑脸大相径庭,象换了一个人。
那名片也很特别,米白色的纸面上,只有一个电话,一个人名。
余永给逗得笑出来,收起名片要告辞,又被程睿敏叫住,拉到一边低声说:“先给你打声招呼,老爷子今天给司长打过电话,见面的事,他的秘书在安排。”
“老程,”余永一脸诧异,“被那荷兰老头儿逼得差点儿跳什刹海,你都没搬动老爷子,田军倒有这么大面子?”
程睿敏抬起眼睛笑一笑,眼神通彻,带着许久不见的犀利,余永便觉得头皮有点飕飕地发紧,象是又回到了mpl时代。
对着这双眼睛,任何客观理由或者辩驳都会变得苍白无力,即使未做亏心事也会无端觉得心虚。
他听到程睿敏说:“我看他是只潜力股而已。”
pndd即将到来的机构重组,已经在中高层中引起一场大地震,人人都在寻找机会或者后路。
田军感兴趣的,是即将退休的梁副总的位置,所以正在四下活动。
这当然是冰层下的暗流,表面上一切依然平静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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