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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十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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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5:十口棺材 (第2/3页)

 其实我没有想法……

    这首歌叫《没有想法》,本来不怎么摇滚。但笑愚倾情演绎出来就显得摇滚。

    从前每次唱到‘你别用你长长的长发挥舞,纠缠我纠缠已久的关注’,笑愚都想哭。但这次他很坚挺,他只是有点迷茫。

    从前每次唱到‘是我已疲倦了吗,是我已厌倦了吗’,笑愚都会很迷茫。但这一次他一点都没有迷茫,他失声痛哭。

    可是歌声还在继续,笑愚不想停下来。就像很多年前他一个人在异乡不停地走啊走,不敢停下来,怕一停下就找不到方向,只想不停地走下去。

    是我想离开了吗

    是我想放开了吗

    当年已经离开过了,放开过了,可是都他**走过半个中国了,该忘掉的怎么还忘不掉呢?那时候笑愚觉得自己像一个假装四处漂泊的文学青年一样,在时间匆匆流过后,在踏过千山万水之后,该放下的就会慢慢放下,可他**为什么至今都没放下?

    不能在乎啊你的容颜

    誓言和眷恋为谁永远

    不能在乎啊我的昨天

    那天真的笑容会不会变

    说过很多次了,也做过很多次了,不能在乎,可谁能做到真正地不去在乎?离开过了,回来过了,心中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了。

    有时候做人真的很悲哀,在拥有的时候,你觉得外面的一切才是最好的,甚至还有更好的还没有出现。等到失去了,才发现最好的曾经一直在自己身边。

    笑愚比较理智一点,当初他就认为自己已经拥有了最好的,可这最好的却已经不属于他了。后来他认为可以找更多人来替代她,可是这么多年过来了,却谁都不能替代她,反而显得她越来越好,越来越适合自己!

    房间内声音震耳欲聋,笑愚怎么看都很疯狂,听不到外面急促的敲门声,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肯停下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地不去思念,不去萦怀,不去想她。

    生命是恋蝶的花,飞翔的蝴蝶来自初始的遥远。和着蝴蝶的飞翔,织成了生命中最美丽的歌。日子在这里,是最纯粹的沉淀……

    东部大陆——阿黄酒馆

    “不行,绝对不行。”一旁的慕容夫人又气又恼,高声叫道:“玲儿,别与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打赌。”

    “你说我是什么东西?”费人也有些气恼。

    慕容夫人哼了一声。

    “那好,今天我这个东西,就要把你个老东西吃了。”费人阴阴地说:“我要把赌注加大,如果我赢了,你这个老太婆也要给我当奴隶,嘿嘿。”

    这句话早惹恼了慕容家的七大高手,他们一向对慕容夫人敬若神明,岂能受此羞辱?那位最年轻、说话声音最大、情绪最激动的年轻骑士早已怒吼一声,仗剑而出,要与费人拼命。神眼先生仿佛能感知到一切似的,杖藜往中间轻轻一挡,拦住了他。

    众人都很诧异,在东部大陆上羞辱有时比死更让人无法忍受,这件事情传出去,姑苏慕容世家如何在东部大陆上立足?

    ——年轻骑士实在不明白,德高望重、急人危难的神眼为什么会胳膊往外拐,不仅不帮他,还阻挠他向费人讨公道。

    他不明白,费人心里却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尽管在来之前,邹锋才亲口告诉他的——神龙不见首尾、超然物外的神眼居然是钱庄没有公开的客卿。

    客卿是地位为卿,在钱庄拿俸禄又可以平时不做事、不管事的客人。地位非常尊贵和特殊。

    孟子就曾经被齐宜王聘为客卿,“上大夫之禄,不任职而论国事”。

    信陵君“为仁而下士,致食客三千人。当是时,诸侯以公子贤,多客,不敢加兵谋魏十余年”。秦相吕不韦组织门客汇集先秦各派学说编著的《吕氏春秋》,为当时秦国统一天下、治理国家奠定了重要的基础。同时,这种“客卿制”也培养、造就了一大批优秀人才,蔺相如、毛遂等都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在诸候争霸、群雄逐鹿的东部大陆,邹锋深知争夺人才的重要性。钱庄一直在招兵买马,广聚贤能,蓄养门客,重金聘请高手。其中地位最高的就是客卿,尤其是没有公开的客卿,更是非常尊崇,仅有邹锋才知道,才能调动。

    “客卿”是完全意义上的把人才“储存起来准备必要时用”,是把人才供养起来,而且“士无贤不肖皆谦而礼交之”。它不同于物资的储备,不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把人才束之高阁,而是高层次后备人才的储备。

    这些都是世外高人、淡泊人生,或者因某些原因不愿抛头露面,从而隐姓埋名,却又有一技之长的人。不到关键时候,这些人绝不会出手,更不会让人知道。

    邹锋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三顾茅屋、礼贤下士,无所不用其极,才打动了这些人。他告诉费人之时,也反复叮嘱:“必须保密”。

    既然要保密,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为什么要悄悄告诉费人?因为他需要费人树立必胜的信心。象费人这种贪生怕死的人,这确实是最好的动力。

    否则,费人可能找无数的借口,磨磨蹭蹭,可能明天早晨才能赶到。

    ——知费人者,岂止空大师,邹锋是也。

    ※※※

    神眼叹了一口气:“你们走吧。”

    “走?”费人觉得很奇怪:“他们怎么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是我让他们走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

    神眼脸色一变,冷冷说:“我说话难道也不算数?”

    “大名鼎鼎的神眼先生说话,当然算数。”费人不屑地说:“可是我带来的十口棺材怎么办?总不能抬回去吧。”

    致远在一旁发问:“你为什么半夜三更抬这么多棺材来?”

    费人说:“不是我想半夜三更来的。”他瞄了慕容家众人一眼:“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这些人深更半夜在这里大吵大闹的,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嘿嘿,就是死猪也会被你们吵醒了。”

    “九口棺材当然是为慕容夫人、天玲儿和所谓的七大高手准备的。”费人又对神眼说:“庄主让我给先生带一句话。”

    “什么话?”

    “庄主说,如果先生袖手旁观或者不守信用的话,最后一口棺材就是为先生准备的。”费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得不怀好意:“到时,就请先生自己躺进去。”

    神眼神色黯然悲伤,他是因为欠邹锋一个很大的人情,才做了钱庄客卿的——邹锋曾经出面营救过他的儿子,最终救了其一命——你可以欠人的钱,千万也不要去欠一个人的命。现在,也许真到了还命的时候了,他喃喃说:“是时候了,该还的总是要还的,就让我躺进去吧。”

    费人苦着脸:“这口棺材又宽又大,躺着很舒服,我都舍不得出来了,先生为什么要跟我争呢。”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会给钱庄一个交待。”神眼说:“不过,你必须放慕容家的人走。”

    费人讥讽地说:“可能吗?”

    “不是可能,是一定会。”致远说:“因为你少算了一个人。”

    “谁?”

    “就是我。”

    费人大笑,嘴里啃的鸡骨头也不由停住了,一身肥肉都笑得发抖,仿佛在听一个很开心的笑话:“你连剑都没有了,凭什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指着外面披麻戴孝,匍匐哀哉的一行人:“你以为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他们实力可能没有你强,可是对于杀人的经验却一定在你之上,他们组合在一起,是非常可怕的。”

    “你想得这样周到。”致远冷笑说:“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准备一口棺材?”

    “本来我是要准备的。”费人说:“可是,来之前,庄主说不用了。”

    “哼。”

    “因为庄主说,象致远这种用情专一的人,你只要给他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只一句话?”

    “是的。”费人说:“庄主说,你只要告诉他,还要不要二庄主一家平安生活,全在致远一念之间。”

    “你敢威胁我?”

    “我并没有威胁你,当今天下,有谁敢威胁实力高强的致远?”费人说:“我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

    “大家不要吵了。”天玲儿忽然说:“我们会走的。”

    费人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可能吧?你们怎么走?”

    天玲儿笑mimi地说:“因为我还没有考问你啊。”

    “你一定会赢吗?”

    “我经常输的。”天玲儿说:“不过,我和家里的猪打赌倒是从来没有输过,你信不信?”她咯咯咯地娇笑:“我还要加大赌注。”

    “加什么?”

    “加你手里的鸡骨头。”

    “不行。”费人一连摇头:“本来拿给你啃一口还可以,要赌这只骨头,却是万万不行。”

    “不行就拉倒,我就不和你赌啦。”天玲儿翘着嘴。

    “我们讲好要考的嘛。”费人苦着脸,仿佛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天玲儿大声说:“你干不干?”

    “我能不干嘛?”费人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完全是一张黄鼠狼给鸡人拜年、猫捉老鼠的表情,他就怕天玲儿不赌,在稳操胜卷的情形下,费人当然不会放过一切猫戏弄老鼠的机会。

    他不想结束的太早,要好好享受那种看人受难的乐趣。

    “那好。”天玲儿故意呑了一下口水说:“你先把骨头拿给我啃一口。”

    费人立刻将拿骨头的手收回去,舌头赶快又在上面舔了几口,才说:“现在还不行,你又没有赢。”

    “你以为我真的想吃?我是拿回家去喂猪。”天玲儿作了个鬼脸:“你那模样,我还看不上眼呢。”说完,从衣袖里拿出一面小铜镜扔给费人:“自己照照吧,如果我是你,干脆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费人足饰珠玑,腰金佩玉,衣裘冠履,保养的很富态,在棺材里伸出油腻腻的肥手接住扔来的小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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