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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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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0:五天 (第3/3页)

,后不见来者,这个纪录至今无人打破。”

    “厉害!”

    “残刀虽然厉害却不可怕,勇猛嗜杀却无更多的心计,这样的人如果是‘针’恐怕早就暴露了。”胡老板说:“所以,我想来想去,能接触到暴风城核心的、又最可能是‘针’的人就是萧四。”

    “你确定吗?”

    “不能,我还没有证据。”胡老板说:“萧四既有勇更有谋,性格处事低调,不多言不多语,可是一旦内心认定了的事却非常执着、坚忍、顽强、果断。志向一向非常的高远,一向以天下为已任,对权力有一种强烈的**。”

    “客观地说,萧四是暴风城最好的接替人,你是钱庄最好的接替人,你们都很优秀。”胡老板又说:“我其实一直在培养萧四,一直准备让他接我的班。”

    “那萧四怎么可能是‘针’呢?他没有必要那么做!”

    胡老板望着邹松,一语双关地说:“我怕他心太急,想快点独得权力,这很容易挺而走险、急功近利。这是很多年轻人的通病,你们要注意啊。你们不要太急,我和邹锋不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放手交权。”

    “你什么时候放手交权?”

    “很快,但是,我交权之前要做两件事。”

    “哪两件事?”

    “第一,确认萧四的忠诚;第二,为萧四上台扫清障碍。”

    “有你这样的老板真是萧四的福气。我大哥怎么不象你!”邹松叹了一口气,不无羡慕地说:“你确认萧四的忠诚了吗?”

    “当然,我有很多办法。”胡老板眼里象有一根针:“没有人能长时间的欺骗我,无论他潜藏得有多深,我一样会有办法让他现形。”

    “你用了什么办法?”

    “我故意不理睬萧四让我停止进攻的信息,故意一直不和他联系,不让他参与整个计划,故意在暴风城只留下老弱病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萧四是什么反应?”

    “他一签完协议就立刻连夜赶回了暴风城。”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萧四非常顾家,非常在意青龙镇留守人员的处境,是一个为了家庭、朋友不顾一切的人,这样的人心中没有自己。”胡老板说:“这样的人当然是值得依赖的人,这样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是损人利已、出卖亲人、朋友的人。”

    他的眼睛有些湿润:“萧四和老朽一向情同父子。”

    谈到家,邹松也是深有感触,如果不是为了纯和盼盼有一个美好的将来,他完全可以一走子之,或者一死了之。

    “当老大首先就要善于识人、知人、用人。”胡老板说:“做不到这一点,不要去争老大的位置,即便偶然争到了,也不会长久。”

    ――“这也是我给你的忠告。”

    ※※※

    邹松继续问了一个问题:“你决定传位给萧四,又如何为他扫清障碍呢?”

    胡老板说:“萧四所面临的防碍,同样也是你所面临的障碍。”

    “你是说钱庄?”

    “是的,下一步,我就会为你们扫清这个最大的障碍。”胡老板语重心长地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对策略者而言,最终出现的结果,往往是事先认为最不可能、且最糟糕的那个结果。我只能做这么多,只能扶你们一程,今后的道路还要靠你们自己去走。”

    对萧四和邹松来说,这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迈过了这一步,前面就是平坦大道。

    只是,胡老板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还能回暴风城去吗?胡老板虽然没有说,邹松却想得到可能的结果。

    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邹松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容易动感情的人,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热血上涌,喉里象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

    “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只等闲。粉身碎骨都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是一首关于石灰的诗,用这首诗来形容胡老板手下的勇士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胡老板带来的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年轻死士。每个人都经过了异常严格的训练和淘汰,从初选到入选,淘汰者十之**,剩下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精锐中的精锐、亡命中的亡命徒。

    这些人犹善潜伏。

    比如,他们可以将身子紧贴在地表,四肢伸向地下,象树根一样吸收营养和水份;也可以长时间潜伏在水中,用耳朵来呼吸――人类的远祖,就是从水到陆演化而来的,耳朵的功能本身就是用来呼吸的,现在只是退化了而已,只要经过残酷、认真的训练就可以恢复。

    ――这些人甚至还可以象动物一样进行冬眠。

    他们可以将身子扭曲成各种形状,只要一个极小的空间就可以藏进去;也可以改变身上的肤色,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让人根本分不清真伪。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有良好的心理素质,有足够的耐心和坚韧。

    ――现在,他们就静静地潜伏在“松庄”,静静地等待进攻的命令。

    ※※※

    邹松恢复了信心。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急切地想知道该做什么,也恨不得马上就去做:“我们要如何去找到‘针’?”

    前面他一直用的是“我”,现在用的是“我们”――“我们”的力量比“我”要大的多。

    团结就是力量,凝聚产生动力。

    “这很简单,我们只要死盯着致远,看他的动向。”胡老板说:“致远会把我们引向‘针’。不管你喜不喜欢,致远都是找到‘针’的关键人物。”

    一听到致远这个名字,邹松的脸色就变得很难堪。

    “你已经忍了那么久,也不在于一时。”胡老板说:“吃一堑,长一智,你一定要成功,只有成功才能洗刷掉所有的耻辱。”

    他阴阴地笑了笑:“只要你成功了,到时候随便怎么处置致远都没有问题――你就是找十八个大汉把致远**一百次也没有关系。”

    “嘿嘿。”

    ※※※

    就在这个黄昏,致远提前离开了“松庄”。

    消息传到胡老板和邹松耳朵里的时候,他们都很惊讶,都不明白致远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本来,致远也是准备明天一早离开的,是什么原因促使他提前离开了“松庄”呢?

    是因为致远忽然觉得没有脸再呆在这里了。

    纯和致远谈了一会话以后,说想走了,起身离开了长条石凳,为了怕刚才的事情再重演,这次,她故意走在前面。

    致远跟在纯后面,看着纯曲线迷人的背影,随风飘逸的长发,想着她光滑的皮肤、坚挺的ru房、压抑的呻吟、温暖的紧缩,想着不知何时才能相拥,从此不能再抚摸这具完美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在体内奔腾开来。

    与纯在一起,他的**从来没有停止过。

    就在走到那座假山后面的时候,致远突然从后面抱住了纯。

    “你要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纯惊得叫出声来,拼命挣扎。致远不说话,只是做。纯低声哀求致远别这样,她不敢大声叫喊,这里毕竟是她的家,别人看见让她如何做人?

    “我要叫了。我要叫了,快放手。”纯尽管这样说,却并没有叫。

    致远的力气要大得多,他把纯紧压在假山上,拼命的想做,那一瞬间,终获成功,就在刚接近的时候,致远忽然就不行了,一洗如注,在这种紧要关头不行了,致远长时间的不能原谅自己,他忽然感到了羞愧难当。

    “你这个畜牲,我看不起你。”纯一边哭泣一边整理衣服:“我眼睛瞎了,怎么会看上你!”

    “对不起。”致远低声说,真的感到对不起纯,这种行为,自己和畜牲有什么区别?他伤害了纯。

    “以后我再也不会理你了。”纯快步走出了假山:“别跟着我,从此,我们一刀两断、形同路人,别再来缠着我。”

    致远非常后悔,他知道,从此真的失去了纯,这个给了他许多美好回忆的女人,这个给了他家一样温馨的情人。

    望着纯渐行渐远的身影,致远无语独立。

    ※※※

    在萧四的管理下,暴风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留守的二当家刘侯在灵隐寺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胡老板留下的亲笔文书,正式任命萧四为暴风城的监管人,在胡老板不在的时候,全权处理暴风城一切事务,任何人不得违背!

    如果胡老板有什么闪失,这相当于任命萧四为他的接替人。

    萧四这几天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苦尽甘来,人逢喜事精神爽,也许是差点失去的东西才让人觉得珍惜和可贵,在床上与妻子做*的时间也更长更频繁了,一有机会就把古抱上床。

    妻子古明显感觉到了这种变化,感觉到了丈夫的爱怜,感觉到了丈夫的冲击能力比过去持久得多,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喜悦。

    女人是需要男人爱抚的。

    暴风城是不是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答案是否定的。

    萧四并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被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的人,他心里一直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这个阴影就是什么时候怡和钱庄会再次卷土重来。

    下次来的时候,就不是灵隐寺一干僧众能对付的了,钱庄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暴风城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不堪一击。而且萧四刚刚成为监管人,还有很多人不一定服气,还没有树立起绝对的权威。

    这是萧四所面临的第一个挑战。

    萧四从来不畏惧挑战,他相信东部大陆的历史从来是由人来书写的。

    一个哲人说过:“优秀的政治家,能够发现历史,敢于走进历史,精于操纵历史。有时候,历史在一两分钟内就掌握在某个人手中的。这个人可能是个天才,也可能是个庸才。天才让历史从手中遛走,他就成了凡人;庸才将历史把握住,他自然就成了天才。”

    萧四决心去书写一段属于自己的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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