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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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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9:绝望 (第2/3页)

不禁停下来问道:“嗯?小珊珊,真听我的?你发誓?”

    “嗯嗯,都听你的,我发誓……啊,不要停下来,求求你,用力的顶我……

    笑愚牙都乐歪了,浑身充满了动力,连续奋斗了二百回合。

    在二百回合以后,他将傲珊抱出了车外,将她放倒在车前的引擎盖上,俯下身子,笑愚生平第一次吻上了傲珊那动人的双唇。而小笑也没闲着,奋力一顶,整个没入了傲珊娇躯最深处……

    漏*点过后,又是漏*点过后。

    有的事情在做之前很爽,但做完之后会很不爽。

    人们一般将这称为青春的悸动,年少的轻狂,冲动的惩罚。

    但在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又觉得很爽,感觉自己没白活。偶尔出去和狐朋狗友们吹嘘一下,然后看着他们目瞪口呆,倍儿有面子。

    而现在笑愚还趴在傲珊身上,俩人抵死缠在一起。

    有时候你会发觉这个世界毫无意义,任何事情都无法给你带来快感。这种感觉男人尤为强烈,因为,这就和男人**后那大约一分钟内的感觉一样,迷茫,无力,好像万物都已经离你而去。

    而女人不同,**来临的女人往往是疯狂的,她们自身也是舒爽的。这大概才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差别。

    笑愚望着表情依旧迷醉的傲珊,突然有点想笑。

    类似的事件已经发生了好几次。

    两年前的某个晚上,笑愚有点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在他身上疯狂地上下挺动。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忘情的姿态,让笑愚当时就很想笑,但这种时候发笑明显太打击人了。于是他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死命地抽搐着笑。

    那个女人在酒吧认识,如今笑愚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

    大概在一年半以前的某个晚上,笑愚和一姑娘采取了老头推车的姿势。当时宾馆客房内地灯光很亮,笑愚站在床边。看着同样背对他站在床边,却弯下腰双手趴在床上的姑娘,眼前那赤条条的雪白身体让人有些眼晕。

    当时笑愚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名苦力一样在玩儿命地冲来顶去。这种简单原始地活塞运动在刹那间变得毫无意义。没有想到任何记忆中的人,也没有想到任何往事,笑愚至今也没明白,为什么当时自己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那一次不是艺术的夸张,而是泪水真的汹涌而出。具有讽刺性的是,当时笑愚身前的姑娘还在忘情地**着,主动迎合着笑愚已经变得迟缓的冲刺。

    事后笑愚找了很多理由,诸如和不喜欢的姑娘做没感觉,那天晚上心情不好之类,后来发现这全是狗屁。同样是一夜*。为什么和别的姑娘很少发生这种情况呢?

    此时此刻,面对傲珊,这样的情况又出现了。

    只不过这次来得比较完,在运动完毕以后,笑愚才有了这种感觉。

    他憋不住想笑。但他一定要忍住,于是他松开了傲珊转身去穿裤子。

    傲珊略带失望地穿着衣服,脑子里在想着一个问题。按照她看过地某些书上所写的内容。女人第一次之后,男人一般会在耳边温言软语,呵护有佳。

    但傲珊没得到应有的呵护,她看见笑愚点燃一支皱巴巴的烟蹲在地上,表情好像失恋了一样沉默。

    这时候笑愚还在想,为什么要和她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他**不是找死吗?

    不要认为魏大大在矫情,哪怕是一头禽兽,在做完一些禽兽的事情之后,他也会忍不住想: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

    遗憾地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无法改变。

    当一支烟抽完之后,笑愚恢复了本色,看起来心情还有点滋润。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想笑。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排斥傲珊,他更知道今天发生的风流韵事是他这辈子最难忘地一次……之一。

    同时也是最刺激的一次。没有之一,就是最刺激的一次。

    随后笑愚听到了傲珊的声音:“送我回家,好吗?”

    这声音带着羞怯,还透着一股子柔情,隐隐还有一种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尴尬。

    笑愚有点受宠若惊,虽然之前的傲珊很风骚,但面对这种以拳头衡量整个世界的彪悍女人,谁他**能保证事后她会不会翻脸啊?

    一颗悬吊吊的心落回了远处,笑愚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转身一个大力的熊抱,将傲珊横抱起来,然后绕过车头,向右边车门走去。

    “你干嘛呀,讨厌死了。”傲珊双手挥舞着,一张洋溢着羞涩而幸福的俏脸出卖了她的心。

    众所周知,笑愚经常说话都很直白,只听他厉害哄哄道:“我这不是担心你走路不方便吗?”

    “你……”傲珊低下了头,脸上布满红霞,她当然明白笑愚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那俯首羞赧的姿态,仿佛已经认命了。

    将傲珊送进车里之后,笑愚哼起了歌儿,迈着八爷步绕过去到了驾驶座内。

    男人,在上妞之前是条虫,上妞之后是条龙。

    这话太他**真理了!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

    男人啊,你地绰号叫彪悍。

    古往今来,多少男人在泡到妞之前,一个个表现的跟孙子似地,生怕姑娘们一个不乐意把自己给踹了。一旦成功拿下之后,情况就完全改变了,马上从孙子升级为大爷!

    笑愚还要好一点,他没有在女人面前装大爷的习惯。一路上,他很想讲几个笑话活跃下气氛,可惜他会的都是黄色笑话……想来想去,最后找了一个比较健康的,小蚂蚁让大象未婚先孕的故事,让傲珊一边笑一边骂笑愚流氓。

    在傲珊的指引下,俩人到了目的地。

    经过那条巷子的时候,笑愚心脏猛跳了一下。即便他智商低于天蓬元帅,也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如此,缘来,也是如此。

    笑愚只感觉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来得太突然,太过于梦幻,太像天空那摸不着看不透的云烟……唯一让笑愚明白的是,当初救下的那姑娘真的以身相许了。

    傲珊的家在那条巷子不远处的居民楼里,看起来应该是银月城的警员家属楼,楼下停着几辆警车,偶尔有一两个警察叔叔从那栋楼里走出来。

    笑愚这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天晚上就把那几个偷袭的牲口往这里引,那还不得蹦出一堆彪悍警察把那几个畜生当场拿下啊?

    可那天晚上真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今天的事情肯定就不会发生了。

    没人能想到命运是如何折腾人的。

    下了车,笑愚就要抱傲珊,哪知道这妞很不给面子:“别,让人看见多不好,周围这些人都是十几年的邻居了。”

    笑愚直白道:“你要让她们看见你走路的样子,那估计更不好,别磨蹭了,来,我背你!顶多他们要问你,你就说今儿追罪犯受伤了,遇到一见义勇为的帅哥把你背了回来!”

    “要死了,就你这样还帅哥呢……”

    傲珊红着脸骂了一句,心里却认为笑愚这个比较馊的主意其实还行得通,于是乖乖地趴在了笑愚背上。

    感受到傲珊胸前那硕大的美好带来的摩擦,笑愚很有点心猿意马,背着傲珊差点就撒欢地一路小跑。没走出几步,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折腾人的问题:好像除了傲珊之外,自己还没背过谁……

    “记得那一天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

    我知道我已经看了春天

    记得那一天你像是丢不掉的烟

    弥漫着我再也驱赶不散……”

    这首歌,先不对歌词曲子做评价,也不对歌手本身做评价,只说这声音。笑愚一直认为,唱歌的这哥们儿嗓音很有特色,就好像一个人一口气儿连着抽了一包烟,然后被一群彪形大汉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最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带着哭腔操着已经半哑的嗓子唱出了这首歌。

    这个形容很贴切,在笑愚的印象中,曾经见过慕云的一小弟把一个勾搭他马子的小白脸打趴在地上唱《征服》,那位白脸兄当时眼泪横飞唱出来的歌,几乎媲美杨昆原音。

    笑愚突然想起这些,是因为经过车中漏*点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嗓子早就哑了。在背着傲珊上楼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想哼一首歌,以此来表达自己滋润的心情。

    但这首《那一天》似乎不怎么应景,所以他想起了电影《手机》里那据说是冯小刚蹲在厕所里原创出来的小调:

    牛三斤

    牛三斤

    你的媳妇叫吕桂花

    吕桂花让问一问

    最近你还回来吗?

    大家都知道,笑愚不是一般人,马上就歌词新编。扯着沙哑嗓门儿哼道:

    牛大大

    牛大大

    你的媳妇儿叫小珊珊

    小珊珊让问一问

    去了她家要上酸菜吗?

    笑愚声音很有点抽象主义艺术**地朦胧感,唱第一遍的时候,傲珊没怎么听明白。哪知道这厮爬到三楼的时候。已经唱完了第三遍,傲珊就算耳朵失聪也听清楚了,不由轻掐着笑愚地脖子嗔道:“你瞎唱个什么呀?”

    笑愚很坚挺,迈着蹒跚的步伐继续上楼。背着一姑娘在平地上走,和背着姑娘上楼梯,那完全是两种概念,有过类似经验的兄台都明白。

    反正笑愚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儿气喘吁吁了,不过他还是嬉皮笑脸道:“怎么了,不都说珊珊上酸菜吗?难道我送你到家门口,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要是进去坐了。你就不请我吃顿便饭?要真吃饭了,你就不上一盘酸菜?”

    傲珊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在她叫笑愚送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让他去她家里呆一会儿。但刚上楼的时候,她突然在想。万一像电影画面里那样,笑愚把他送到家门口,突然很有风度。或者说突然很绝情地像某些玩儿过姑娘后就跑路的男人一样,转身就走……?

    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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