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蕊蕊 (第2/3页)
你根本没有必要让林神医诈死。”致远说:“虽然我差点被骗了,可是你骗不过怡大总管和费人的。”
“后来我认真想了一下,这里面不会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阴谋,你一定不会犯这种低级的原则性的错误。”
致远说:“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决战在及,你迫切需要林神医出去,与外界保持联系。怡大总管和费人查出来需要一点时间,只要在这点时间之内,即便他们有所察觉也来不及了,因为你们已经动手了,这就是一个时间差。”
纯说:“还有吗?”
“还有。”致远有些伤感:“其实不管我出没出去,你都不会放过我,致远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从一开始你选中我成为你丈夫就决定了这个结局,只要邹松回来的那一天,就是杀我的那一天。”
致远苦笑:“尽管我自己一直都不愿意相信。”
纯无语。
致远说:“你不能让我毁了‘松庄’的声誉,我的存在对你形象就是个威胁,你要维持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最好就是让我永远消失。”
――永远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毫无疑问,死亡是其中最有效最令人放心的一种。
※※※
纯说:“如果我是‘针’,我怎么会在暴风城杀二尘?我这几年根本没有出过‘松庄’。”
暴风城一间侧屋里,第三十二个棺材里躺得是一个和尚。
一个全身赤lu、平平常常的和尚――二尘就是这个和尚的法号。
二尘以跟踪、侦察、化装闻名。二尘十年前从东部大陆上失踪,其实是被胡老板纳入麾下,秘密为胡老板做事。
他就死在“针”之下。
“开始我也没想清楚。”致远说:“后来我想到了‘针’也许并不是一个人。”
纯挪喻说:“哦?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啊。”
“很简单,因为卞大师制作的‘针’并不是一把剑,而是两把匕首大小的剑。”致远说:“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是‘针’,就是这个人杀了二尘。”
“而且这个人一定与二尘很熟悉,才会在二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
纯说:“就这些?”
“嗯,这些已足够。”
纯又问:“你说得这个人是谁?”
致远说:“现在我还不知道,可是我相信迟早都会查出来。”
“迟早?”纯说:“你还有迟早吗?”
致远黯然。
纯说:“你想不想看‘针’?”
“不想。”
致远当然不想见到这把充满死亡、邪恶、不祥的剑,只要目睹过这把剑的人,没有一个人能侥幸活下来。
剑出,人亡。
纯笑了,笑得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仿佛死亡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她柔柔慢慢地说:“你想怎么死?你可以选择一种死法。”
致远命根还在纯的里面,经过这一小段谈话间的休整,渐渐的又逐步恢复了雄风,再次坚挺。
――致远全身不能动,可是那个重要的部位还可以动的――那个东西受到持续紧凑温暖的包含,本来就是可以自动生长的。
就象渐渐长大的蛇一样,在纯的身体里无声地蠕动。
纯明显感到了这种变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致远说:“可是死之前,我想再和你痛痛快快地做一次爱,再痛痛快快把你干一次。”
致远笑了笑,笑得非常愉快,说:“我希望能把你**。”
※※※
同一时刻。
怡和钱庄、郊外。
孤树、梅花、风雪。
萧四和朱珍正在梅树下、雪地中野合。
经过几日的磨合,朱珍已经完成了从清纯到成熟、从生涩到投入的转变,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寒夜的天空中,忽然放出了一连串的礼花。这些礼花在空中绽放,不断变幻着美丽的图案。在春节即将到来之际,放礼花本来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可是当萧四看到空中这些绚烂的礼花,脸色忽然变得非常苍白,马上停止了**。
这些礼花是一个信号。
暴风城即将发动进攻信号。萧四来之前就和胡老板约定好的信号。
礼花一发接一发,一连发了三十响。
三十响的意思就是大年三十之夜。
也就是说,这一夜,暴风城即将发起对“怡和钱庄”的总攻。
这是一个盼望已久的时刻,多少个日夜的奋斗就是为了这一天。可是,萧四的脸上为什么会露出恐惧的神情?
在暴风城坐第四把交椅,风风雨雨经历得多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在害怕什么?
※※※
也是同一时刻。
离此一百里外的大江。
雪夜中,江面上五艘巨大的帆船正在飞速静静地行驶。
帆船上装满了贷物,从外表看与别的船只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帆船下面的船舱里,黑压压的整整齐齐坐着一排排黑衣的壮士,一个个神情肃穆,刀光剑影,鸦雀无声,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得到,空气中迷漫着死亡的气息和无尽的浓浓的杀气。
在远处一个高高的山坡上,迎风立着几匹黑色的骏马,马上骑士也是一律黑衣披风、一脸严肃,象雕塑一样静立。中间一位比较特别、象将军在检阅部队的骑士就是二庄主邹松。
他远远地看着江面上的帆船,露出非常满意的神情。
这些船帆的船舱里,一个个杀气腾腾的死士就是青龙镇派出的勇士。
决战就选在大年三十之夜,一年中最重要的合家团圆的一个节日夜晚,也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个夜晚。经过这个漫长的夜晚之后,整个东部大陆的历史都将重新改写。
这个夜晚将决定谁是“怡和钱庄”的主人,谁是未来东部大陆的主宰。
他们就是要杀钱庄一个措手不及。
所有的耻辱、所有的忍耐、所有的艰辛,都将在这一夜得到回报;所有的抱负、所有的雄心、所有的权力,都将在这一夜得以实现。
邹松的眼角仿佛还有一丝泪花。
天地一片寂静、一片肃杀。
只有寒夜中惊起的一只只乌鸦,在山岗上盘旋,低鸣。
“惊起暮天林上鸦,山上斜去两三行。”
东部大陆——银月城
思远的电话来了,一开场就破口大骂道:“我啊,笑大助理,你到底上不上班的?”
笑愚被骂傻了,这才想起上次游泳的时候已经敲定了自己去电台上班的事情。想想自己怎么也算是总编助理,居然从来没有去报道过,笑愚脸上很有点挂不住。
定了定神,笑愚很是谄媚道:“大哥,我错了,内裤都错掉了。明天,明天兄弟我一定去报道。”
思远大主编现在很有点官威:“你不用来了,上次不是说你小子能拉到经典的赞助吗?我看你还是先去拉到再说,否则的话,聪老大已经发话了,你这助理就是虚职,一毛钱工资都没~~!”
笑愚死的心都有了,哀号道:“你们不能这样啊,再怎么说也是阶级兄弟。”
思远大主编表现得很禽兽:“我管你那么多,商场无父子,你自己努力吧,加油,我看好你哟~~!”
本来笑愚打算一狠心,充满男子气概地罢工,但是思远大主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笑愚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听思远哥声音无比闷骚地说:“缘分呐,真的是缘分呐,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而且……这么说吧,笑愚,咱们栏目组现在起码有七八个90分以上的美女,那真他**叫一个滋润啊……”
在挂断电话后,笑愚依旧兽血沸腾,幻想着他笑大助理带着一大群美女下属四处**的拉风场景。直到妖华将爱心牌早餐递过来,笑愚才总算摆脱了那美妙的幻想。
吃完那比午餐还晚的早餐后,笑愚很是会体贴人地向妖华请了个假,在伊人的温馨叮嘱中,笑愚扬长而去。
其实从离开大门的那一秒钟起,笑愚嗨皮的脸色马上就垮了下来,变得凝重无比。他之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明天,那是因为,今天下午他要去见一个人。或者说,去赴一个约会。
并且,彪悍如笑愚也不敢肯定,见到那个人之后,自己会不会暴走。或者说,会不会从此改变自己生活的规律。
如果小资等于装逼的话,那么处*女座就是一个装逼的地方,这里聚集了很多擅长装逼的人。处*女座,一个类似星巴克的咖啡屋。仅此而已。
当然,以上都是愤世嫉俗的说法。如果我们要换一种积极向上符合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说法,那么,可以说这里大部分都对社会做出了杰出贡献,一部分人还是社会精英,栋梁。
毕竟,处*女座东西贵死人不偿命,寻常老百姓没事儿也不会来这里。
放眼望去,在暧昧湿润的空气中,或绅士或贵族的男人都在装逼着,或开放或含蓄的女人都在矫情着。为什么不干脆说女人也在装逼?因为如果用笑愚的逻辑来说的话,他认为,女人都有逼,不用装。
不要说每个场所都有好人也有坏人这种屁话,这世界注定了当你踏入一个场所后,你就进入了一个新世界。如果多来几次,通常都难以自拔,变得和这个世界里的人一模一样……这就好比踏进ji院的人,无论他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在窑子里他都是嫖客。
处*女座虽然看起来比一般的酒吧或咖啡店高雅一点,名声响亮一点,但注定了它依旧是个一夜*高发地。也注定了在天黑甚至天还没黑的时候,一群装逼的男人会勾搭到一群矫情的女人,然后做一些比艺术**中的情节更加暴露的事情。
不要说什么紧张工作后地压抑,**都市中的独孤,莫名其妙的悸动之类地鬼话。这只会让人觉得你玩儿不起。
而在这一天。处*女座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自从那个女人进来之后。
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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