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梦醒时分 (第2/3页)
惊醒。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实在太美好,除了最后那一幕,让笑愚舍不得醒过来……很多人都有过这样地经历,明知自己在做梦,却总是不愿醒来。
就好比很多人都知道思念一个不该思念的人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还是忍不住去思念。
大家都知道,笑愚是个很光棍的人。所以他直接忽略了这个梦最后那恐怖的一幕,开始回味着前面那美好的一幕幕。笑愚忍不住赞美自己,太有才了,一般**指数不达标的人,肯定做不了这样地梦!
如果这个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你说,那该多好。
很多时候,就算你做*梦,那也得躲起来做。否则的话,很可能会出现一点小意外。而生活的亮点就在这些小意外上面,你往往得为这些意外负责任。
比如现在,笑愚就有点意外地发现,同床共枕傲珊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笑愚在想,可能是刚才梦中最后那声惊叫把傲珊吵醒了。看样子以后做*梦,还是一个人自娱自乐比较好……当然,他并不知道,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从窗外的天色来看,现在时间应该不超过早上七点。
笑愚此刻有点尴尬。如果俩人是一夜*,那他大可以天亮说分手。如果俩人是继续,那大可以抱着继续酣睡……是现在,估计两人都分不清楚彼此是什么关系。
傲珊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她突然觉得很后悔。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在昨夜她们还无限风骚地yin*男人,但一觉醒来后,她们就后悔了。然后,她们会觉着自己吃了大亏。
技术上说,绝大多数女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占了男人很大的便宜,尽管事实上的确是她们占了便宜……比如现在,饱受滋润的傲珊艳光照人精神饱满,笑愚经过昨夜的鏖战后面色憔悴两眼发红双脚都有点发软,按理说应该他比较吃亏才对。
所幸傲珊还是跟一般女人有点差别的,虽然有点吃亏的感觉,但她并不为昨夜的冲动而后悔。相反地。那漏*点一夜,似乎注定了让她刻骨铭心。
笑愚本来是想假睡地,可是发现傲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这让笑愚有点小郁闷,睁开眼故作凶悍道:“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反正两人该做的都做了,傲珊也比较放得开了,薄薄的毛巾被下赤lu的身体缠绕过来,光滑修长的腿如水蛇般勾住了笑愚的腰。她娇嗔道:“死色狼,你刚才在做什么梦?”
笑愚突然觉着莫名的惶恐,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做梦?”
傲珊精致地小脸上突然掠过一抹红霞,娇艳欲滴,啐道:“不做下流的梦,你怎么会有那么下流的动作?”
笑愚更加惶恐了,问:“我到底做什么了?”
回想起那一幕,傲珊俏脸更红了。显得异常妩媚,嗔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床上又翻又滚,把人家吓醒了。从来没见过你这种大色狼。睡梦中死死抱着人家一阵乱冲乱顶……
笑愚难得地脸红了一下,连挥刀自宫的心都有了。
傲珊这话虽然简单,但其中的含义却耐人寻味。可以想象,一个男人睡梦中抱着一个女人乱冲乱顶,那是多么地龌龊多么地**多么地无耻而又多么地丢人啊!
当然,往往就是这种龌龊地事情,会让男女双方都特别激动。笑愚只想象了一下那场景,就兽血沸腾的不行了。
与此同时,笑愚觉得自己特厉害。众所周之。古有曹孟德梦中好杀人,如今有笑愚梦中好奸人……此等境界,寻常yin贼自是难望其项背。
看着傲珊也不屈不挠地盯着自己,笑愚忍不住耍无赖了:“小妞,梦中失误而已。别这么盯着我,我很惶恐~~!”
傲珊身体死死缠着笑愚。语气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撒泼:“我就要盯着你,盯得你这下流胚子觉得不好意思畏罪自杀为止~~!”
笑愚脾气上来了,厉害哄哄道:“嘿,叫板是不?小珊珊,信不信我马上辣手摧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成想傲珊比笑愚更拽,竟然是不拒反迎道:“来啊,谁怕谁呀?”
两人这种肉贴肉的零距离,笑愚清楚地感应到,傲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小风骚。一双眼早已是媚眼如丝,显然早已做好了与他大战八百回合的心理准备。
此时此刻,笑愚心里那个感慨啊。这种在外面是清纯小女生,在家里就变成放浪小**地花姑娘,换了你,你也得爱不释手兽血沸腾吧?
反正笑愚已经快憋不住了,加上那*梦带来的后遗症,以及正常男
时那绝对科学的生理反应,让笑愚彻底地是兽化了,狠的饿虎扑羊压在了傲珊身上。
一开始,笑愚本来还想来一段诱人地前戏的。可是当他的贼手轻轻触摸到傲珊那最为神秘的暧昧花园的时候,顿时愣住了。那玫瑰花园早已经下了一场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只待辛勤的园丁前来‘劳作’了……
看得出来,全靠笑愚睡梦中抱着傲珊一阵乱冲乱顶,让她生理有了反应。
但笑愚此刻没想那么远,他只是很猥琐地在傲珊耳边轻声笑着:“小妮子,居然这么闷骚,是不是早就想等着我进去了?”
傲珊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俏脸绯红,心底升起一种羞耻感的同时,又有一种极为奇妙地异样感觉……过来人都知道,有些话,如果青天白日下在公共场合说出来,那只会显得你粗鄙不堪下流不已。但如果抱着对方在床上说出来,那就显得很有情趣了,虽然这些话的本质依旧猥琐,但总让人觉得刺激无比。
这就好比**,估计没人敢在公共场合**。但在私底下,你想怎么叫都行,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干涉你指责你。
傲珊郁闷的原因,不仅因为笑某人从言语上**她,居然还在行动上撩拨她……上的这个男人很有国家男足前锋的风采,居然不干‘实事儿’,一个劲儿‘带球’在禁区前沿游走着。
这让傲珊和广大球迷一样,又是着急又是憋闷,还忍不住想骂娘。
但笑愚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做男人,当然不能太国足前锋。但如果在床上做某些事情的话,倒是可以相仿下这些传说中地锋线杀手……挺地九十分钟不射,不是吗?
和广大球迷不同的是,傲珊现在不仅面红耳赤心急如焚,甚至还变得气喘吁吁了。整个娇躯被那无穷的**憋出了淋漓的香汗,媚眼如春水般荡漾着,傲珊声音有些颤抖地低低唤着:“笑哥哥……”
笑愚当然知道傲珊的意思,不过他装傻充愣道:“干嘛?”
傲珊身躯急促地扭动着,想迎合笑愚来一次天人合。可是笑某人无耻的程度也到了一个境界,总是不能如她的意愿。但是偶尔笑愚游走时那肉与肉的厮磨,像触电一样,令傲珊呻吟出声,俏臀不由自主的向后摆动,欲罢不能。她浑身发麻,神智都有点不清醒了,娇声呢喃道:“笑哥哥,快,快……”
笑愚本打算再教训一下身下这小妮子,却突然警觉地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早起地妖华出来了,说不定就在外面打扫着。
我!完了,这次全完了。笑愚一阵惶恐,让妖华发现自己没睡在沙发上,那该怎么解释?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如果妖华一直守在客厅里,那自己今天怎么敢从傲珊闺房里走出去?
在惊惶之中,笑愚下身意外地一顶,整个地没入了傲珊的私密之中。傲珊本来想兴奋地大叫,但她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顿时惶恐的不行了。强自压住了大叫的冲动,硬生生地从嗓子里挤出一阵低沉怪异的‘唔唔’暧昧声音。
这声音让笑愚无比冲动,很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他索性吻上了傲珊的嘴,然后身体有节奏地运动起来。
傲珊神秘花园痉挛似的紧缩,喉咙里发出令人热血膨胀的细微声音,这种**般的场景下,一切变得无别的刺激又令人愉悦。
两人不知道缠绵了多久,终于沉沉睡去。
松庄。
庭院深深、松林寂寂。
黑暗笼罩着整个宅院,一排排迎春的红色灯笼,在夜色中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林神医独居在松庄一片林子后面,他的屋子居然亮着灯,忽明忽暗。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夜阑人静,致远远远地就看到林神医房子里亮着烛火,脸上居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早有预感,是不是这几天的经历让他成熟了许多?
沿着积雪的小路,致远慢慢地走到屋前。
屋子里果然有一个人,一个很胖的人。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圆,圆圆的胖脸,圆圆的身体,圆圆的手。甚至连笑容感觉都是圆的。
他正用一种非常龌龊的笑容看着致远。
致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yin晦、恶心的笑容。见到这个人,他几乎要呕吐。
这个人就是费人,邹锋最信任的人。
费人喜欢的是男人,尤其象致远这样英俊的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因为他自己的很多地方退化的已经不是男人。
“二庄主。”费人居然行了个礼,样子就象是屋子的主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费人怎么进的松庄?夜半三更来做什么?有什么企图?致远居然一句话也没有问,居然点点头就坐在了费人对面的一条椅子上。
费人实在很胖,一张太师椅被占得满满的,吱吱作响。
他在啃一块骨头,一块没有一丝肉的猪骨头。整个人看起来更象一头猪。
说是啃,没有肉怎么啃?其实是在舔,用舌头在骨头上舔得津津有味,口水顺着肥厚的嘴角往下流,一根骨头上都是口水。
费人脸上的表情仿佛很满足的样子,反复舔了几口,用一只油腻腻的手将骨头递向致远,说:“二庄主要不要尝一下?”
致远连忙摆手:“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费人立刻将拿骨头的手收回去,好象生怕致远会反悔,吃了他的骨头。舌头赶快又在上面舔了几口,才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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