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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局势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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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8:局势分析 (第2/3页)

的注意力吗?”

    初夏也笑了:“你倒是挺直白的,那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致远:“也没什么,就是不太想说话。”

    初夏:“为什么?”

    睁开了眼,致远看着初夏,问:“你有没有发觉,人有时候话特别多,恨不得把一年的话在一天内说完似的。有时候又特别不想说话,只想找一没人的地方独自蹲着。”

    “有,有些时候我也有这感觉。”初夏想了想,也注视着致远,问:“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要不你先睡会儿,我找慕青先会儿去?”

    致远:“得,不用了,我这一睡着,估计大半夜都起不来,到时候你还不得跟我玩命啊。再说了,一想到有你在。我也睡不着啊~~!”

    初夏倒是没矫情地假装不动地问什么,反而很是自信地笑着问:“莫非本姑娘让你心猿意马胡思乱想了?”

    致远very地坦白:“岂止啊。简直就兽血沸腾了。

    然后致远就傻眼了,初夏突然趴在了床上,脑袋就离他的耳朵只有一指之遥了。眼里舒畅那绝美的笑容,鼻子里那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让致远快真正兽血沸腾了。这时候初夏轻轻地哈了口气,笑容有点暖昧,低低地问致远:“怎么,你想上我?”

    北城,只距湖畔镇不到百里。

    这里水陆交通发达,一向是繁华热闹的商埠所在,但是随着血色军的北上,市面变得萧条起来,一些有钱人家不是逃往乡下避祸,就是举家迁徙,偌大一个城中只留下那些穷苦百姓还在为生存而苦苦挣扎。

    不过也有例外,城东的盐商张五爷就是一个例外。他不但没走,而且他的府第中一连几天都热热闹闹,似乎根本不担心官兵的骚扰。

    他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在他府第的四周布满了一些比官兵更为可怕的人物,这些人的

    实力之强,俨然像是东部大陆中的高手。

    在这个强者为王的乱世,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大爷,管他是官是匪,张五爷当然不必担心了。

    一大早起来,街上还显得十分宁静,张五爷便匆匆从热被窝中起来,吩咐下人将热汤热茶往上房送去,临送前他还仔细检查了一遍,生怕出一点差错,这才挥挥手,喘了口大气,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养着精神。

    他不得不谨慎小心,对上房中的这位贵客,他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只求平安无事,自己也好落个清静。

    然而不如意之事常有**,他越是怕出事,就越有事,就在他欲闭眼养神间,一串车声‘嘟嘟‘传来,由远及近,非常清晰地传入他的耳际。

    他心里一紧,刚站起身来,便听得‘刹刹……‘一阵刹车声,竟然停在了自己的宅门之外。

    他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一溜小跑到了门口,便见几个军爷下马整装,向门里走来。

    ‘嘘……领主正用早膳,任何人不得打扰,各位还是先喝杯茶再进去吧。‘张五爷赶紧伸手拦住道。‘军情紧急,不敢耽搁,还请你替我禀报一声。‘一个显然是领头的军爷扬了扬手中用火漆密封的信囊,气喘吁吁地道。

    ‘就是天大的事也得等等,若惹恼了领主,谁担待得起?‘张五爷忙道。

    ‘可是……‘那领头军爷面带难色,犹豫了一下。

    就在这时,从上房中出来一人,阴着脸儿踱步过来道:‘闹什么闹,吵着了领主,你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位领头军爷赶忙行礼道:‘柔小姐,并非是小人不懂规矩,实在是军情紧急,陈馀的陈军进占常山,彭越在梁地也起兵谋反……‘

    他话未说完,只见那‘柔小姐‘已是一把将信囊抓了过来,脸色铁青,匆匆向上房走去。

    这位柔小姐正是擎宇帐中的首席谋臣张小柔,他自学有所成起就一直追随擎宇,虽然年轻貌美,却博学多才,最精谋略,一向为擎宇所倚重,在血色军中,是仅次于擎宇的第二号人物。

    她与擎宇此次前来北城,是为血色军攻湖畔镇作最后的准备。他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在她看来,打仗如弈棋,不仅讲究布局、中盘、官子,而且还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也是她襄助擎宇以来,未逢一败的原因。

    等到张小柔进入上房,擎宇的早膳才刚用一半。看到张小柔脸色有异,擎宇也顾不上再吃下去,推开碗筷道:‘先生有事吗?‘

    张小柔递过信囊道:‘果然不出微臣所料,马荣敢与我们在湖畔镇决战,原来是利用陈馀、彭越对我们的后方进行骚扰,一旦湖畔镇战事僵持不下,形势将对我们大大不利。‘

    擎宇从信囊中取出锦书细观一遍,用力掷于地上,大怒道:‘陈馀、彭越居心不良,竟敢趁火打劫,真是反了!待我先回师平定他们,再与马荣决战湖畔镇!‘

    他站起身来,来回走动几步,却听张小柔摇了摇头道:‘这恐怕有所不妥,若是我们真的回师平乱,岂不正中了马荣的奸计?依微臣看来,陈馀拥兵不过五万,彭越也只有三万兵力,不管他们来势多么凶猛,都无法左右整个战局的发展,最多只能添些小乱,不足为虑。倒是这湖畔一战,我们应该好好策划一下,争取一战胜之,不留后患。‘

    擎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吟半晌道:‘要想一战胜之,谈何容易?马荣投入在湖畔镇的兵力与我军兵力虽然有一定的距离,但他若坚守不出,按照兵家以十倍围之的策略,我军在攻城战中的兵力尚远远不够。‘

    ‘领主所说的是以正兵迎敌,当然会显得我军在使用兵力之时有捉襟见肘之感。‘张小柔显然已经有了主意,微微一笑道:‘既然我们用正兵不足以奠定胜局,那么,我们不妨用奇兵一战,必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奇兵?‘擎宇的眼睛一亮,旋即变得黯然道:‘我们现在所用的难道不是奇兵吗?在这短短的五六天时间里,我血色领土中的数十名高手深入敌营,一连刺杀了盟军将领十七名,却不仅不见敌军阵脚大乱,反而折损了我二十余名高手,此计虽妙,只怕未必是上上之策。‘

    张小柔听出了擎宇话中的埋怨之意,淡淡笑道:‘领主统兵多年,又贵为血色领土术神,应该明白这种交换是赚是亏。一个善于领兵的将军与一个实力超强的东部大陆高手,孰轻孰重,应该一辨就明,领主何必去为那二十余名高手的性命而惋惜呢?‘

    擎宇冷然道:‘张先生所言虽然不无道理,但是对我血色领土勇士来说,未免太残酷了一些。虽说我血色领土崛起东部大陆已有百年,手下人才济济,但要成就一位可以在敌军之中取人首级的勇士,没有十数年的功力是万万不成的。‘

    张小柔一脸肃然道:‘匹夫再勇,不过能敌十百,将帅有谋,则可败敌千万。以一个匹夫的性命换取敌将之命,在这种大战将即的时刻,无疑是稳赚不赔的交易。如果领主将勇士的性命看得比名将还重,那么领主应该面对的是东部大陆,而不是天下。‘

    擎宇一怔之下,惊道:‘先生何出此言?‘

    张小柔的眼芒深深地锁定在擎宇的脸上,缓缓而道:‘能成霸业者,无不精于取舍之有取必有舍。”

    擎宇色变了一变,肃然道:‘这倒要请教先生。‘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没有成千上万战士的尸骨作为代价,就难以造就出一代名将,真正的名将总是在血与火的洗礼中诞生出来的,既非靠天赋,也不会侥幸可得。既然如此,那么有数十人的伤亡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想当日领主在新安一战,不是在一夜之间杀尽了二十余万敌军士卒吗?若没有当日这种冷血无情,领主又如何能够拥有今日的辉煌呢?‘张小柔不慌不忙地道,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深入人心的煽动。

    ‘可那是面对敌人,而这一次折损的是我血色领土中难得的精英高手,就算有十七名盟军将领殉葬,我又怎能淡然置之,心安理得呢?‘擎宇摇了摇头道,想着自起事以来,血色领土中的上百高手追随自己,走南闯北,西征东战,虽然许多人建立了赫赫功勋,但随着激烈的战事频繁爆发,这些年来死的死,伤的伤,已经所剩无几。

    擎宇深知,自己能够号令诸侯,开创霸业,成就今日的辉煌,在很大程度上与自己身为血色领土领主是大有关联的,正因为他在东部大陆中拥有至尊的地位与深厚的背景,才使得他能登高一呼,四方响应,凌驾于无数势力之上,呼风唤雨。

    所以,血色领土中的每一个高手都是他根基中的一部分,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擎宇才能迅速崛起。一旦根基不稳,他也许就会在这乱世之中不堪一击。

    但张小柔却是从战争的角度上和他谈论取舍之道,所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即使这些死者都是血色领土中的高手,领主也无须对他们惋惜不已。死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一种荣幸,否则领主又何必豢养他们呢?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

    擎宇默然无语,半晌才轻叹一声道:‘死者已矣,多说亦是无益,还请先生说出奇兵之计吧。‘

    张小柔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而道:‘我所说的奇兵之计,其实是要借重陈馀、彭越这两股敌对势力,只有在他们连战连捷的情况下,此计方能奏效。所以我请大王速速下令,命令三军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对湖畔镇的合围,不出十日之内,我料算盟军必败,马荣必亡!‘

    擎宇的眉然一跳,喜上眉梢道:‘此话当真?‘

    ‘军中无戏言。‘张小柔淡淡而笑道:‘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焉敢在领主面前说这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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