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场)窘迫 (第2/3页)
儿叫她不要告诉娘。那么现在娘说的就肯定是另一次了。
颜如玉听到女儿口里的“又”字也惊慌地问:“秀儿你也见你爹吐血了?”
虽然朱惟君不住地给秀儿打眼色秀儿还是决定不隐瞒了。这不是小事瞒来瞒去的结果可能误了大事。
母女俩一通气才现短短的七、八天朱惟君至少已经吐过两次血了。虽然他死都不承认还吐过母女俩的心已经沉了下去。
偶尔吐一次血还可说是因为急怒攻心气血上涌。可是两次甚至多次如此就绝对是身体本身有问题了。
秀儿叹息着说:“爹你这样的身体怎么出去做事?再说你一出生就是富家公子以前奴仆成群的什么都是别人服侍你哪里吃得了那种苦。”
颜如玉也说:“半辈子没做事现在老了老了还去看人眼色?”
朱惟君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女儿故作轻松地一笑道:“我不过伤心蕴华的死又被勃勃母子气到了这才吐了两口血你们娘俩不会以为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吧?放心我有这么美貌的妻子这么可爱的女儿怎么舍得死?我起码也要再活个十几二十年等女儿们都出嫁了老婆也变成老婆婆了我再走。”
颜如玉又哭又笑地说:“人家心里火烧火燎的你还说这种话。”
“好啦我见你们瞎着急逗你们玩的。我身体好得很准备将来当‘老贼’的老而不死是为贼哈哈。如玉等我们年纪过了八十岁我们就互称‘老不死的’好不好?这个称呼多有韵味啊跟打情骂俏似的。”
“‘老不死的’女儿还在房里呢你就老不正经了。”
“哈哈这声‘老不死的’跟‘冤家’‘死鬼’有异曲同工之妙。”
秀儿端着盆子悄悄退了出来水已经冷了该去重新换一盆了。
第二天秀儿起得很早本来准备洒扫庭园。可出来一看到处干干净净的空气里飘着刺槐的芳香。关家的仆人真细心昨晚走的时候还把院子打扫了一遍一点搬家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隔着几家的屋檐望过去就是暗红的宫墙了。但秀儿对那里面的人和事都没有很大的兴趣昨晚那么爱听关伯伯唠嗑也不过是想听新奇故事而已跟故事生在哪里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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