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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七章 第一、唯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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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卷 第七章 第一、唯一、之一 (第2/3页)

界籍的。又开创了一段历史。升级成幕府将军地静唯倒没象那些当了山大王的猢狲之辈般学我走八字步而是闭目感受了好一会温暖忽然睁开眼睛眼神转做暧昧期期艾艾地说:“你也真是个狠心的人哪。我天天晚上在办公室加班睡着几个月了才第一次想起来看我。”

    我是万万想不到传说中的圣将级恐龙武痴公主会用这种口气说出这种话一时心慌意乱。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诶……”

    “杂志上看来地段子开玩笑地不要害怕。”静唯忽然敛起了嬉皮笑脸的眼神起身跳了两下把我地军服脱了下来递还给我:“刚才在party上喝了几杯。觉得无聊就来这里看看看文件顺便打会瞌睡从未加过班。我要回去了再见。”

    场面虽然稍显尴尬但如果就这样让她回去了也算结束得平安康泰。可我又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纯客套话:“要不要一起去跟虹翔他们喝酒?”

    静唯惊讶道:“不回去陪娇妻?”

    我耸了耸肩说:“请了假地。”

    在风暴夜总会内的聚会很混乱――只能用混乱形容。我和静唯到时江旭正以肉麻语言捧虹无双捧到了我和静唯立即准备调头回奔的程度。还好当事人的脸皮比我更薄。率先逃了出去窜入舞池跳舞江旭又紧随其后招呼都没跟我们打就跑去追随了。

    陪酒的木精灵迅给我们斟好了酒我们三人一边闲聊一边连饮了几杯。虹翔忽然说:“听剑士团的人说公主唱歌很好听啊不如给我们唱一个吧?”

    这句话倒让静唯生气了狠狠地瞪着虹翔。虹翔倒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一脸无辜地摊开了手。我咳嗽一声说:“你把静唯当陪唱歌的小姐了吗?”

    “我错了错了这还不是贱人想出来地主意。说要入乡随俗。”虹翔连忙挥手让陪侍在一边的几个木精灵都下去了拿起话筒说:“刚才本人词不答意让公主误会了特亲自献歌一向公主陛下赔罪!”

    听见虹翔要唱歌。我立即就想跑――以往跟他混得久了。他的嗓子有如何之左我是非常清楚的。不过看到静唯来了兴致我也就忍了。果然不出所料。虹翔用破锣嗓子狂吼了一曲名叫《新宿大丈夫》的日语流行歌曲据说是为了鼓吹他地业绩专门找人写的在日本流行一时。听了十秒钟后我和静唯就捂住了耳朵然而却始终避不开噪音的轰炸只得用靠垫对他的脑袋疯狂抽打。可是虹翔的抗击打能力非常之强我们虽然打得卖力却终究未能打断其狂嚎终于还是让他唱完了。

    虹翔一曲唱罢还得意洋洋地向我们炫耀:“唱得不错吧?我可是专门练过的!”

    我和静唯立即不约而同地一齐扑上去掐住了虹翔的脖子让他品尝了一回什么叫“专门练过地”殴打功夫……打得端的地动山摇鸡飞狗跳终于打得他清醒过来连连表示“我错了”。静唯余怒未息抢过话筒叫道:“这种驴叫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看我来一让你知道什么叫专业!”

    尽管虹翔给打得龇牙咧嘴他还是在身手向我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v”字表示他的激将法成功了。我只得摇头叹息着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心想:“你这激将法的代价也忒惨重了点罢。”

    被虹翔的苦肉激将撕去矜持面纱后静唯变得活跃了起来跑到一边去选歌单。我这才有空问虹翔:“你跟江旭怎么和的答应把妹妹嫁给他?”

    “嗨黄二你想主婚的话我都会代表女方家属抗命的。”虹翔咧嘴道:“贱人年纪一大把了怎么配得上我表妹?我打算在年轻有为的部下里给她找一个当然还要看她自己地意愿了。身边的同僚部属许多人要么身份不合要么年纪偏大要么不识情趣不会疼惜人。适合无双的还真是难找。可惜啊如果小宋还在地话没有比他更适合地了。”

    谈到宋春雷我们都沉默了。正在此时静唯地歌声传了过来她选了一《斯兰之森》居然是天界语的歌曲。因为天界军地大范围加入这些娱乐行业亦与时俱进地为他们提供了舒解乡思的手段。奥维马斯就算想不知道也难!好在我们已经不是偷拿糖果的小学三年纪学生了不怕被老师校长家长捉起来打屁股只管当英文日文歌听下去便是。相对前两者起码我还更听得懂一些。

    静唯平时说话时一般都有些情绪好象一个永远愤怒的青年反正很少用很平缓正常地语调对我们说话以至于我倒不知道她唱起歌来声音那么有磁性的。的确相当不错。一曲唱罢我和虹翔热烈鼓掌连声叫喊“再来一个”。虽然有烘托气氛的用心但确实是对她实力的肯定。依我看来她哪天突然疯不做圣将了跑到酒廊歌厅也能当个暮色明星。但想到这里便想到渚烟。心情不由一沉。正在出神间虹翔忽然把我拉醒:“来来来我选了《往事》男女合唱的你快上她不要我。”

    我哪里唱得来这些闻所未闻的天界歌?可这时江旭和虹无双又回来了一个劲地在旁边鼓劲要我上场。我只得硬着头皮接过话筒听着静唯唱了两句大概学到了调子便随着唱了下去。但唱到一半我就知道中了虹翔地计了――静唯唱完第一段轮到我唱时歌词就变成了这样的诡异内容:

    爱情它是个难题

    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会真的离去

    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这一段唱到一半时我的眼睛已禁不住向虹翔的方向转了过去向他出了死亡射线。然而虹翔对这种视觉杀伤完全免疫就如没事人一般跟虹无双说:“大将军唱得还不赖呢比我还高一点点。”江旭连忙在旁边鼓掌却不知我心里正是五味杂陈翻腾不已。他这次地马屁全拍到了马蹄子上。我唱完了自己的一段愤恨不已地把虹翔盯着他却始终无视我直到静唯唱完她的一段轮到对唱时。虹无双出了提醒我才回过神又盯到屏幕上。这时的歌词就更加让人难堪了:

    静唯:为何你不懂

    本人:别说我不懂

    静唯:只要有爱就有痛

    本人:有爱就有痛

    静唯: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本人:没有你会不同

    合: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将往事留在风中

    因为第一次唱天界歌。兼第一次听这歌在对唱部分节奏把握得并不十分准确。不过只是娱乐寻欢。又不是登台pk也算差强人意了。虹翔等人欢呼雀跃叫喊着要再来再来连歌都点好了一堆什么《相思风雨中》一类的一听就知道居心叵测。我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几句话推了过去。虹无双接着独唱了一日语歌《voice》她清澈透亮的歌声又把我们带到了另一个天堂之界直到结束了半分多钟我们才回过神来向忐忑不安地她致以热烈的鼓掌。江旭趁机大送甜言蜜语因太肉麻了以至于虹翔都出言干涉立刻才作罢。我也不由叹了口气说:“年轻真好啊。”

    在江旭和虹翔俩贱人的鼓动抬捧下小聚会的气氛相当热烈除了虹翔开口时会给大家带来灾难和江旭唱歌时总要顺便色迷迷地对虹无双表示爱意让人有些难以忍受外包括江旭在内的其他人唱得都不错。大家便唱边喝酒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抬腕看了看表正在想怎么说话才可以比较体面地脱身虹无双忽然把话筒递给我笑道:“大将军见你整天要么没个正经。要么板着个扑克脸原来还是这么有趣的人哪。大家都唱了好多了你也来独唱的吧。明明唱得不错为什么要躲呢?”

    我随口打混道:“诶……本座地位尊荣时间宝贵出场费很贵滴。再说也不会唱歌。”

    虹翔被虹无双、静唯和江旭围着灌酒此时酒喝多了横行无忌便当场砸我的招牌以验证他那句“兄弟就是拿来在最关键时刻出卖的”的名言。大声说:“无双妹妹别听他胡说八道地。这家伙在雷隆多时跟我们混得滥了有什么不会地只不过这些年老土了些新歌不会唱了大概是有的。你让他唱个十八摸和yd版味道他准唱得一等一!”

    他们几个人都轰笑了起来我脸上却有点挂不住了。也怪不得我虚伪――毕竟江旭跟随我时间还短。我在他面前基本上都是一本正经的;虹无双又是年轻姑娘在她面前败坏形象多少更难忍受;至于静唯关系复杂就更不想扯出那些陈年烂事了。忍无可忍我抓起选歌遥控器就扔了过去:“七年之前地老歌。你给我找一!老子今晚不威愣是镇不住你这个音乐左派了似地!”

    虹翔的脸上露出了奸笑可见醉酒归醉酒挑拨离间地激将功夫是一直没有放松的。我明明知道中计却还要迎头而上多少跟现在年龄有些不相称吧!心中一叹立即伸手向得意洋洋地虹翔一指:“你不许选要中文老歌。七年之前我会唱的!”

    这要求其实不难因为在阳泉和雷隆多时娱乐场所去得比较频繁七年之前的歌我还真没几不会的尽管对于那时还是孩提之年的虹无双来说根本就不能体会当时是怎样的意境和情景不过也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既然把虹翔排除在外静唯和虹无双两个又是天界地对七年前中文老歌能熟悉到哪里去?江旭当时也不过二十岁而已恐怕……

    我在心中拼命诋毁着江旭的欢场经历指望他在二十岁前只是头纯洁的小羊羔。或者看在需要持续拍我马屁以获得晋升的份上给我选鬼畜无害的唱了便走了算了!可我忘了江旭闻名宇内地外号乃是“国家(际)级贱人”(这个外号还在持续升级中再过些时候也许变成星际浪子或者宇宙级贱人也未可知)哪里会放过这种百无禁忌的情况下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作出万分认真的模样选了一阵。端正了脸色(此时我就知道有些糟糕了)说:“大将军。我少年初恋时正好有一歌印证了我的心情因此一直回味至今。能给我们唱唱那一吗?《唯一》六三年的歌大将军应该会的。”

    四个人八只眼都向我瞄了过来。我能怎样赖皮说不会么?都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地人了何必搞得那么痞赖!我摇了摇头拿起了话筒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现的歌词眼眶竟然禁不住有些湿润了:

    我的天空多么的清晰

    透明的

    全都是过去的空气

    牵着我的手是你

    伴你的笑容

    却看不清

    回去谈和容易

    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独自对着电话说我爱你

    我真地爱你象征性的鼓掌表扬就拎起衣服连声说:“太晚要回去了你们慢慢玩。”虹翔却不让我走得干净利索举起手来说:“稍等片刻。”然后对静唯说:“我看大将军喝得有点多了你是不是送一下他?”同时向她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使得忒明显我看得一清二楚但实在不明白事先未曾密谋过的他俩能从这一眼中取得什么共识。静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出“凭什么你们不送非要我送”地话但还是没说出来起身与我一起出了门。我们仍沿来路向军政大厅走去静唯忽然问:“怎么最后心情忽然很不好?”

    “你看出来了?”

    静唯耸耸肩说:“谁都看得出来吧。本不想送你地。虹翔对我使那眼色大概意思是今晚high得过头了你不太高兴让我安慰安慰你。”

    我打了个哈哈道:“也不是那么脆弱。那么脆弱的话怎么能够迈向充满艰险地未来不辜负故人的牺牲?”

    “少对我说那些空对空的高调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卫兵队长了只所以要出来送你不过是出于……”

    我不想从她口里再听到什么伟大友谊一类地话打断了她的话问:“你真想知道?”

    “说吧。”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死去的人而已。尤其是想起了故去多年的第一任亡妻ferrari在我与她如胶似漆的时候《唯一》那歌是经常对她唱的。”

    静唯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苦笑了一声说:“其实太虚伪了不是吗?亲手杀死了她在她死之前她也并不是我的唯一。”

    “只要你对她唱就好了真实不真实并不重要。”静唯说:“女人嘛。只要听到好听的就好了即使心里知道是假地也会高兴的。你不必自寻烦恼。”

    我斜眼看她问:“这又是哪里得来的结论又是女人杂志上看来的?”

    “算是吧但自己也并不是没有体会。”静唯仰起头看着天空。象是在对自己说:“真是可笑你适才唱那歌时我心里竟然一直盼着是为我唱的!现在想起来实在太傻了我明明知道自己既不是你的第一也不是唯一现在甚至连之一都算不上却还要那样自作多情。自欺欺人!不过无所谓起码我还快乐了那三四分钟。能有那三、四分钟的快乐总比什么都没有地强。”

    我不由停住了脚步低声说:“为什么要说这些。”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静唯回过身去竭力压制着声音中的激动:“听到你夸无双说年轻真好我真不甘心啊!追求武学的最高境界究竟要到何时我在遇到你之前从未想过然而到我想到这些时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再年轻了!这里的历法对应不上主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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