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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章 烽火尼布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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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 第一章 烽火尼布楚(下) (第2/3页)

免费报纸洗脑。一时虽然颇为愤怒但没有大规模的呼应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这种不同往常那样紧凑的松散生活。新京都被一个团的雷隆多6军管制住后更出现了龟井寿主动出面表“一切为了人类”地先进思想社论的可喜局面――尽管这席话不见得出自他的诚心本意。

    就在美洲gdi内部开始出现拒绝合作是否正当合法的争论时。提都斯忽然带着一个营的卫队出现在了大西洋城外。他极有准备。先不急着进城而在城外的驻地里搞了一个大型宣传展览。宣示人类宇宙远征军横渡星河为人类洗怨报仇的壮举并且大肆宣传主星应竭尽绵薄之力支持远征将士的必要性和正确性。到得此时美洲gdi才突然现全球仅剩自己这一个地区还有互联网和电视、广播这些容易给当权者造成麻烦的东西了。

    提都斯冠冕堂皇的演讲迅深入了民心仅仅过了两天大西洋城里就生了四十多起民众地游行请愿活动打的标语尽是“我们不要电要最终胜利”这类的似乎他们的觉悟忽然间升华到了全球地顶级水平。

    这种请愿书接得多了任何人都得头大无比。美洲gdi内部会议地争吵立即升格就连亚当斯也说不出什么正当地拒绝理由了。唯一地接口是影响过大――可人民都那样表示了所以这个借口也不够充分。于是他便装死。把斯蒂文顶到前面来坐风口浪尖。可怜的斯蒂文少将得了亚当斯的空头支票后满心觉得升官达的机会到了宣称:

    “不要理那些家伙都只是些满口胡言的乱党而已!我必将严密守卫都防卫不让一个乱党进入!”

    当然这等豪言壮语也只能在内部会议上要是公开布在媒体上定然会立即受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之效。有这等莽汉顶缸。亚当斯就好摆高姿态了接受大西洋报记者采访时说:“欢迎提都斯代总督前来与我具体会谈。事关人类大业我们怎会不倾全力支持?只是提都斯代总督也应拿出诚意尽快前来。”

    话说得漂亮大西洋城却暗自进行了戒严。城防司令以“准备整备电力系统”为名把有关媒体单位和互联网的电力供应全部拉断然后出动一万名士兵。连夜在提都斯的驻地到大西洋城之间铺设了纵深五公里地混凝土反步兵鹿角只差还在空地里加埋地雷。城中直通gdi总部大楼的大道上更是停满了坦克装甲车堵得连儿童车都过不去。

    这样明目张胆地阻碍连亚当斯都觉得他做得不漂亮。然而只要能达到把提都斯困在城外不得入内就行了――反正城里已经没电了接受不到他的宣传策反信息。多拖得几天。届时把电力供应一恢复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通告全美洲“提都斯是个懦弱无能的伪君子我们打开了门他却不敢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值得信任和合作”就行了。

    算盘打得虽精却没起到应有的效果。两个小时之后亚当斯就听到了提都斯强行捣毁了鹿角障碍已经抵达城区入口处的消息。此时斯蒂文已经乱了套。企图恢复电力供应动全部媒体来攻击提都斯是“入侵者”。然而媒体并不听他指挥长枪短炮各个角度一转播却让无数人看到了他在主干道上并排八辆坦克堵塞交通地恶劣行状。大西洋都数十年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兴奋的消息了纷纷涌到街头共睹盛状的大小媒体记者见到提都斯手下的剑士营手舞长刀如砍瓜切菜一般轻而易举地把拦路的钢铁怪兽们一一捣毁开出一条大路来时竟然止不住地欢呼了起来。这种欢呼从记者口中顿时波及到全城乃至整个美洲大6。斯蒂文地卫戍部队们给剑士营和伴随他们前进的人民欢呼声吓傻了枪也不敢开。堵也不敢堵只得步步后退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坦克群中披荆斩棘地前进。

    二十公里长的坦克大道剑士营只用了四个小时便清除完毕。比正常人走路慢不了多少。身穿盔甲、腰携长剑的提都斯在阵中缓缓而行。又以精心打造的戎装精英形象赢取了不少媒体印象分。当他们来到美洲gdi总部门口时亚当斯终于明白自己的一切设计都已经是徒劳了……尽管他是美洲gdi之主。全球gdi的名义领袖但在民心沸腾地此刻已无法反对提都斯的提议。他唯一能做的是给斯蒂文打了个电话痛斥了他一顿“没用的东西苟活于世还有什么意义”结果逼得这个可怜的家伙吞枪自尽成为了大西洋进军事件中唯一的一个牺牲者。

    七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提都斯突入大西洋城与美洲gdi签署了谅解协议和平地取得了全美洲的能源调度权。之后经过全球齐心合力十二天的紧急传运共工要塞终于取得了足够的能量跃入了未知的空间。

    出前两天我们收到了奥维马斯舰队战败红舰队被敌军尾随追击地消息。随后向航法的末端导航装置就被破坏了通讯完全中断。所幸在五星河处还有一个几乎完全损坏末端导航系统虽然已经不能提供转之效却还可以提供必须的终端制导。身处共工要塞之中的我们正以一种难以言名地形势尼普尔森进。然而究竟那里已经生了什么。我们还赶不赶得及救援友军都已经成为了未知之数。

    远征时间九月十五日凌晨共工要塞跃入了五星河空域。因战舰严重损坏而滞留该处地友军中并没有出预料之中地欢呼――他们多数已经在那里困了一两个月食水缺乏找不到任何资材来修理战舰只能依靠陈香妲率领地一个大队的驱逐舰在附近依靠地形组织防御把零散前来骚扰的费里亚战斗机赶开。早已经失去生存希望的他们看到共工要塞后多数只是愣愣地抬着头。以无神而怀疑的目光看着头顶的要塞张着口呆。直到几个小时之后共工要塞上生龙活虎的救援队前来给他们分毛毯食水并逐批整队准备带回要塞时他们才逐渐出现了人类地正常反应――军中出现了低低的哭泣声慢慢地响成一片。如果按照张宁大人当年的教诲这种自丧军心的行为是绝对该抓起来全军打板子的。可是这些战士抛弃了家乡妻儿远征十万光年。已经在宇宙中奋战了近一年之久从昔日的王者之师打到了现在的叫花子队伍我们还有什么可责备他们地?看到这一幕的辛巴不无感叹地说:“幸好张宁已经死了。”

    绝大部分士兵们的精神和士气都已经崩溃了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挽回情况比我们原先设想得更加严重。出征时的远征舰队有一千七百艘战舰。四艘现代级途中还补充了一次主力舰。可眼下在五星河的只有五百艘不到地战舰――如果还能称其为“战舰”的话――至少有一半已经跟残骸无异了。三艘千疮百孔的现代级栽倒在行星地面上怎样回收都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如果不是出于成本考虑我真想让后羿一号给它们一个庄严的退役仪式眼不见为净了事。

    停留在五星河上的军官状况也不甚好毕竟已经陷于弹尽粮绝的边缘很长时间为了避免全军哗变(说实话。就是哗变也不知能哗变到哪里去)地危险他们的生活一样过得很糟糕。第三舰队司令王雷本来就负了重伤却缺乏药品治疗――b集团给打得稀烂他给救到a集团时损失惨重的a集团也早就缺医少药了哪怕以他的职位级别也得不到更好照顾。在病床上已躺了两个多月医务官唯一能给他的优待是每天供应一袋盐水挂着。长时间的伤病把他的精气神已折磨殆尽双眼无神地看着医疗艇的天花板对我的进入视若无睹。我见过当年他与虹翔的模拟战。知道这家伙虽然心高气傲了点也还算得上个人才于是下令给他加个塞优先挪进共工要塞去进行妥善救治。这也是我唯一所能作地事了。

    为了找齐能管事的军官。我们可费了不少功夫。不少颓废之极的中校、上校级的家伙大概是出于人类绝望已久之后不能迅转换心情地原因竟然屡屡对救援队地工作破口大骂甚至横加阻拦。辛巴和司徒江海不得不亲自带着大队宪兵到处撕人的肩章看谁闹事就给谁降级一上午便撤掉了五十多个中校以上地中高级军官。

    他们撤职撤得太爽以至于迅头脑热犯了简单化和扩大化错误跟好不容易下到地面的陈香妲一伙生了冲突辛巴亲手把陈香妲的少将军衔给扯了下来――她的少将军衔可是最近这两个月在火线上立功取得的与起初辛巴等人扯掉的几十个军衔含金量完全不同。陈香妲在出征之前虽然名气不响可在最近两个多月的最后决战中始终扮演着保护败退官兵的守护女神的角色人望极高。辛巴的跋扈行为立即引起了一场风暴好在我及时赶到把这场风暴从暴乱的边缘按了下来。

    共工要塞抵达后的十五个小时里我们都在这种紧张无序的抢救和漫骂攻击中度过完全腾不出手来做别的事。直到过一半的官兵被送入要塞安全感渐渐重回到每个人心中时我才稍微能歇口气考虑下一步如何动作。不料有人比我还急连让我喝杯水休息一下的时间都不给我――郭英雄风风火火地冲到要塞的参谋本部找我来了。

    我对小郭的印象一向不错一见他便站起来迎接。热情地招呼道:“好久不见请坐请坐。你怎么刚才不现身――瞧那几个混蛋闹得我头也炸了!”

    “我才去跟陈司令说了一下下来后还会再找他们谈话一定能化解误会的请大人放心。大家在五星河困得太久了难免积累了很深地怨气其实都是小事只要相互体谅一下就好了。”郭英雄正色说:“我是为正事来的。已经知道了奥维马斯阁下的正确坐标了吧?请立即出击支援!”

    “行星间的无线电波通讯难免有误啊。这个得经慎重研究、仔细考虑之后正确决策。”我哼哼了两声:“你辛苦了应该好好休息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大人!”郭英雄上前一步捏紧了拳头愤怒地瞪着我:“我明白以此时的立场我没有任何资格向你提出什么要求。但请看在昔日三星军共同奋斗的情分上去救救上将阁下!”

    我默不作声地露出了智力障碍的眼神看郭英雄。企图把他看得不好意思知难而退。谁知他却越来越激动叫道:“奥维马斯大人一直很器重你认为你将会成为雄才大略者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信赖!”

    “信赖就未见得了吧?”我摇了摇头从身边拿起两份传真:“喏。最新收到地无线电座标图。奥维马斯舰队和红舰队正好分道扬镳走了两个方向。请你告诉我应该先去救谁。天上全是敌军的假目标根本不知道敌军的真正实力有多少。舰队带少了或者一分为二是极不可取的作为前沿指挥官的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不是吗?”

    “黄而这很严重我不是在开玩笑的!”郭英雄竟然动了怒。从他矮小的身躯中竟然散出了强烈地逼迫感。他的手已经按到了腰间的佩剑柄上喝道:“你不要逼我动内乱!”

    参谋本部里没有什么卫兵但他的这种图谋也未必太可笑了吧。他学过击剑么?那柄剑是作为舰队司令官号施令用的仪式剑当真可以用来肉博吗?我喏喏连声着把爪子伸了过去诚恳地说:“本座可是曾与费里亚步兵肉搏多次地战斗英雄你如果砍得动尽管来便是。”

    然而此时场子里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绝对不该出现的人质样板。风萝不知从何处来的突然出现在了郭英雄的背后手里还假模三刀地端着一杯咖啡。郭英雄也是狗急了跳墙一回身便把她捉住了。以威吓的眼神瞪着我说:“上将待我恩重如山我不惜一切也要顾及他的周全。哪怕作出这种胁迫女子的行为也不顾了。上次你说过吧这个女人是你地情妇?”

    “诶我与她的复杂关系。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我正废话着。突然看见郭英雄的剑尖已经微微刺入了风萝的咽喉肌肤一缕鲜血已流了出来。看来他是很认真的。而这个很认真的家伙又很明显没有很认真地学过剑术兼之情绪激动手抖得厉害。万一控制不住伤了咱头号股东的卿卿性命就不好了。我只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这就是你用实际行动对我作出的劝告吗?真是让人伤脑筋。也罢把那些伤感情的东西收起来我答应你就是。你先相信我好不好?把剑收起来。”

    郭英雄一咬牙收剑回鞘把风萝推了过来低头说:“对不起作出了这种事。事后我会以自己的行动谢罪地但是……”

    “算啦算啦各人有各人的打算。我要你谢罪干什么剁掉你一只爪子凉拌么?”我跳起身来把风萝拉到身后招呼人来给她上药一边对郭英雄说:“司徒江海早在准备了二十分钟内就能出。舰队是少了点但我们的时间更少分头出吧。”

    红舰队此时已经给打得很凄惨了。据才接到无线电文称他们只剩下十艘战舰而且全部处于重伤的崩溃边缘弹药也几乎见底靠弹幕来遏制费里亚优势数量空军接近地办法已经不可能再坚持多久。情况万分紧急。奥维马斯制定地狙击费里亚宰相吉格斯之战略构想没有原则性错误但从完成进度来看已经错过了最有效的时间。敌军虽失去了最高脑出现了一定地指挥失灵现象但升空的数量太多了多到了司徒江海的满编“雷”舰队都无信心可以轻易镇压的地步。如今还要分兵救援当真是犯了兵家大忌中地大忌。

    出于防备别人夺财的小人心情我把司徒江海和陈泽都派去陪郭英雄拯救奥维马斯上将阁下。并要求他们带去“最强的军官队伍”。他们忠实地服从了我的命令给我留了一个新任的大队长何欣中校其余的高级军官全部带走了。何是从基层官兵干起的未经正规科班训练。舰队的官兵对他印象不错但似乎对这种忽然间必须独当一面地处境感到紧张。出后一个小时我们遇到了一伙费里亚军不过二十架飞机。这家伙竟然考虑得起呆来足足过了五分钟还下不了结论最后向我请示:“该怎么办?”

    “冲过去直接救人不管他们。”我心中暗骂还是不得不帮他下决定:“如果他们要打。留一个中队就可以了。”

    这还不算太严重初遇大战的人难免会这样的――我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接下来的事很快让我不能忍受了。何欣紧张得昏了头坐在司令席上竟抖得连面前的茶杯都出了颤音。飞行了十三个小时他连眼皮都没合一下始终处于那种高度神经质的状况。每次不得不打的接触战打完了后听到没什么大损失地消息后。那种大大地松了口气的模样就象是农奴翻身了一般可这时还没开始正式打仗呢!我倒是好睡了一觉好吃了两顿。用罢早餐来到司令席上看到这家伙灰白的脸色就跟个丧尸一样顿时觉得再靠不住他了。就在此时雷达兵忽然大叫起来:“前方出现敌军集群约二百架!”

    何欣猛地跳了起来挥着双手出了丧心病狂地叫声:“撤退撤退!”

    我被逼无奈只得直挺挺站到了他面前。大喝道:“当我不存在啊你说撤就撤?”

    “大人再也不能冒险了敌人太多了啊。我们绝对不是对手!”

    我环顾四周。司令部的士官们已经纷纷取下了耳机向这边张望着。代理司令的恐慌和无奈已经传染到了他们心中必须立即扭转这种状况。我上前一步便把何欣揪了下来。喝道:“宪兵宪兵!把这个贪生怕死之辈押下去现在我来指挥。强袭中队地中队长是谁?立即到我这里报道!”

    就在与敌军接触前两分钟强袭中队的中队长奉德普匆匆赶到了旗舰上。我劈头就下令:“废话少说能做强袭中队的中队长实战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你给我负责一定要冲杀过去救你们司令不成功就大家一起完蛋成功了升你做大队长明不明白?”

    奉德普连声答应了。他虽然也有些许紧张却比何欣好得多了。微一思索脱下帽子丢到一边站到最前面的广角屏幕前下令:“攻击锥状队形从敌人的中间冲过去!”

    我现在所处的是只有一半规模地雷舰队但毕竟是按照行星攻击舰队配备的一支强有力舰队而且是毫未损、火力充足的生力军费里亚的那二百战斗机前锋与我们刚一接触立即给淹没在了火海中。我们前方的三艘驱逐舰不停地喷射出密集的炮火在火云中把一架接一架的费里亚战斗机轰成碎片。其中不少碎片并没有爆炸而是迅转为星星一般的迷雾显然是假目标。战斗仅仅持续了十五分钟我们就突破了费里亚机群的阻截卷着火红的烟云脱离地战场。确认了这个消息后全军上下立即是一片欢腾。

    “高兴得早了点不过打得不错。”我鼓励地对奉德普点了点头说:“继续努力表现得很好。”

    奉德普感激涕零地接受了我的夸奖。但事实证明这种夸奖的分量实在不轻。适才被我们突破阵形的费里亚战斗机群贼系不死地追击了上来虽然追不上驱逐舰居多地我队却紧跟着不放怎么也甩不掉。从广幕雷达可以得知。四周地远方逐渐开始有零星的小规模费里亚机群在四周汇集。有地汇入了后面的那一大堆中衔尾追击有的在侧翼慢慢聚集远远的并行监视还不知有多少在前方?

    正在思索忽然身后有人递来一杯咖啡。我不假思索地结果说了声谢谢然后差点呛了一鼻子――又是风萝!她的脖子上还贴着个止血贴穿着一身不知哪里偷来的小号宇航士制服。倒还合身。我顿时犯了愁苦脸道:“你何必又跟到这个地方来?”

    “不能让你过分冒险哪我总得看好投资对象吧?”风萝笑嘻嘻地说。

    我没奈何了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眼看风萝脖子上的伤口。她摇头说:“不碍事了小伤而已。”

    “还不是与他们彻底断掉的时候吗?”

    风萝不无惋惜地说:“一飞冲天地机会虽然难得。但此时人心重要啊。”

    她说得不错。我正点头表示同意忽然雷达士大叫了起来:“出现敌军合围迹象!”

    全体将士的心里都为之一凛。我快步走到立体星图前观看着最新的监测结果。敌军已经把四面都围住了只留了来时方向的斜天顶三十度方向有一个缺口。但是很明显那个缺口是故意留给我们转身逃跑的――那处缺口的下方就是适才一直尾随追击的最大一支敌军。可以轻而易举地中途截杀我们。奉德普绕着星图看了两圈脸色愈黑沉忽然抬头向我看来。我早就等着了立即回答道:“坚决前进。”

    三十分钟后在星图上我们地舰队一头插入了上千个费里亚光点的包围中。尽管实际上并非接触得那么严丝合缝但最外层的部队亦都进入了对方的射程。光束和火浪不断在漆黑的夜空中划过。我们脚下地钢铁战舰如强烈地震中的竹楼一般战抖不安。奉德普竭尽所能地奋力指挥着舰队的各部分重复着被包围、突击、反包围、脱离、逃逸、再被包围的过程不一会全身衣服便湿透了。舰桥间不断奔跑着忙碌的宇航士和修理班大家都在为了突破敌人的火网而竭尽全力。可此时我却显得很安详只是盯着声波传感器的示波器不时对冒汗地奉德普下令说:“没有问题继续前进就是。”

    “怎么那么自信?”风萝有些奇怪地问。

    我瞑目倾听着没有立即搭理她。舰外的炮火光芒愈繁盛我却端坐如老僧入定一言不。半个小时后尖锐的爆炸声逐渐慢慢隐在了身后。面前的广角大屏上再次出现了清净的星空敌人再次给我们突破丢在脑后了。这时我才睁开眼回答她:“在与华嵩他们工作时休息时间经常玩模拟战。这些舰艇上都装有各种传感器和信息实时共享系统在各种即时传来的数据中。声波感应对描述舰艇的受损情况是最显著的。我虽然作战不行。但是这些声波曲线早就看惯了。敌人的假目标占绝大多数他们的实际兵力并不是那么强盛――我只从这些曲线就可以听得到那种爆炸声。感受得出那种震动。毕竟这里地每一艘战舰的设计图纸和材料审批单都曾经我亲手审批对其抗击打能力和实战表现我心里非常有数。”

    风萝意外地看着我说:“哟看起来可以当个舰队司令了呢?”

    我微微一笑故作谦虚道:“其实只是些许三脚猫功夫而已不值一提。”

    “你得意什么啊我说的是你的眼力已经有了舰队司令地素质了只是眼力而已。”

    “你……”

    我们地舰队突破了敌人包围后身后拖出了一条比我们本阵长三倍的大尾巴。费里亚战斗机群阵型给我们冲得七零八落但因我们无心恋战他们地损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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