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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篇名过长见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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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篇名过长见内文) (第2/3页)

在他头上辛巴叫都没叫出一声便晕死过去了。那些小弟们终于反应过来正想一拥而上冲上来时给我一瓶子甩翻了冲在最前面的大吼道:“谁敢跟我玩?玩死他***!”

    辛巴和最凶悍的小弟不到一合就给打倒其余的立即乱成一团。只敢在外围看着再不敢上前连周倩跑了他们也不敢动一动去拦截。我把面前的瓶子全部砸光了一时找不到武器便把俩家伙拎起来拳打脚踢。整个舞厅的音乐也停了全部人就傻站在那里呆看着我打。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我终于感到有点疲倦一脚把两个猪头都踢开喝道:“抬走!”

    此时我杀气腾腾浑身溅血辛巴的小弟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直到我离开了才一拥而上去抢救他们的老大。我走得象一辆坦克一样虎虎生风。走到半路给风一吹状态渐渐恢复正常才感到手脚疼痛。上大学以来从来没这样坦率地打过人可见任何技术久不练习都会生疏的。跑到寒寒那里找她包扎她边给我上药边埋怨我。我本不想提这事结果她问了两句又闻到我一身酒味立即猜出来了不由担心道:“虽然我想得到你跟他迟早会干起来但没想到这么早。他们一定会报复得早作打算。”

    “今天不为别的只是为小淫贼和他老婆报仇。”我甩了甩肿起来的手感觉好了些便向寒寒伸出了手:“把你的刀给我大概会按这里的规矩大大火拼一场。”

    寒寒很担心我但此时也无法做更多的事。她最爱的太刀在上次费里亚突击时被打断了家里又给她寄了一组过来。寒寒趁机给我补课一一介绍忍刀、肋差到太刀的特点和长处听得我头晕目眩。反正我又不会使听那么多有什么用?突然看到墙边上供着的最长一柄刀身大约有一米六长直立起来连柄在内比我本人还高。居然有这么希奇的玩艺我立即扛了就往外走。寒寒哭笑不得地说:“你用不来的话用小太刀或者太刀就行了扛野太刀干什么啊?”

    但是她没想到这种刀给我拿在手上的具体用处就是拿来吓人。

    出了她们宿舍没多久路边就开始出现零零星星的黑影慢慢对我形成一个包围圈。雷隆多的默认地方私法规定:打架斗殴不许动用火器以上的现代化武器不然以暴乱罪处会带来军队的武力镇压。他们大多拿的是铁棒、西瓜刀和铁链等“要你命3ooo”的组成部分与我的武器在长度上就差了两个档次。我大摇大摆地扛着刀走路一直走了两公里都没人敢上前阻我。终于包围我的人达到一百之众时他们凑足了足够的勇气动了攻击。我左手拿刀鞘当铁棒打人偶尔当盾牌抵挡一下;右手单手平举着野太刀专捅来者的肩膀和大腿。边走边打一路撩翻了二、三十人后我的右手逐渐麻痹了――妈的摆pose单手举这么重的长家伙不麻才怪。这时来到了中心区咖啡馆前广场处围攻我的人有增无减。一不留神还给个傻逼在肩膀上划了一刀。虽然基本没划进去却终于见血让那些家伙士气倍增。我不由有些愁:再这么乒乒乓乓地打到第二步兵营去还有好长的路不一定能平安过去;如果放心灵风暴……这里又不是战场我怎么收拾上百具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正在犯愁突然角落里冲来了一堆人为的叫喊着:“学长我们来支援你啦!”这一伙大概有三十来人都是辛巴掌管的第一步兵营里我的同乡和学弟们。他们大约是听到辛巴的手下协商计划专门赶来的准备周详都穿了防弹衣。辛巴的手下怕砍死了我影响到他们没敢叫上正式步兵来砍杀我喊的都是些雷隆多的当地土流氓。这些家伙欺善怕恶惯了给这些砍不坏的正规士兵一冲击顿时七零八落。我这边压力减轻改为双手持刀冲进他们群中刀扫鞘砸没几个回合便把为的两个砍倒。

    那些流氓们见我这边的帮手气势汹汹我扛着那柄一人高的大刀的模样又相当恐怖――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鬼啊!”现场顿时弥散出一股绝望式的恐怖气氛感染到了除我之外的每一人连帮我砍人的学弟妹们砍杀中都战抖得牙齿“格格”直响。不过那些流氓更不经事没两分钟全都跑得一干二净了。我作势追砍了两回摆了几个pose。虽然自己相当满意只可惜没人给我照相留念。倒是期间6续赶来的几个学妹看得兴奋不住尖叫起来。我志得意满回身道:“感谢大家解围我黄二今生都不会忘记大家为我作的一切。走吧请大家吃火锅去!”

    大家正在轰然叫好突然宪兵队一口气开了两辆装甲车和八辆偏三轮来把我们团团围住上面还都架着机关枪。杜荣对我喊话:

    “黄而你过来一下总督要见你。”

    我的小弟们都大声鼓噪起来声势不小颇有些自以为刀枪不入的义和团对八国联军机关枪队冲锋前的豪壮。然而指望他们那几件防弹衣去跟车载机枪对拼是不现实的。我想了一下如果按照当日的私下协定巴瑞特不能拿我怎样;就算他耍赖皮不认帐我也可以先答应着好拖延时间等巴斯克冰带着有重武器装备的小弟来援时再大闹总督府闯出来造反。无论怎样在这里就地反抗是最差的选择。想通此节当即朗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走!”坐上杜荣的车跟宪兵队走了。

    不一会我来到了总督府。如我所料巴瑞特并没打算镇压我。他先叫军医给我处理了一下伤口方才漫步踱了进来开口就是:“黄而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但是用这样一种类似刺杀的手段夺取雷隆多地下势力的王座不见得大家都会服你吧?”

    我没跟他扯这方面的事而是一本正经的恶人先告状道:“我要求立即逮捕辛巴。他涉嫌今年早期在成都的一宗谋杀当时共有四人被他杀死。此案目前为中国gdi内情局年度第一案。总督你最好立即与这人划清界限。这种特级案子你包不住的也没有任何必要为他冒险。”

    “是吗?”巴瑞特明显愣了一下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神智语气已经不再坚决:“可没有必要把他打成重伤吧他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

    “他本身是一个极端的危险分子相信总督大人也很清楚。所以我使用了危险的办法对付他。”我据理力争道。

    巴瑞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好一会眼神里透露出他心情的起伏波动。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黄而我不跟你废话这件事就如你所坚持吧。我会通知提都斯将辛巴押回去审查。但是我不希望你在他离开后的权利真空时期建立更加严密的黑社会组织。”

    “总督你误解我了。我怎么会搞黑社会呢?”我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是个有文化的人只会用仁义和道德去感化他们。权势名声类物于我就如那浮云……”

    巴瑞特挥了挥手示意不再谈论这方面的内容。他突然问:“你们俩最终决定谁去做报告?我得写申请文书时间不等人立即决定吧。”

    我正想问他只有一个人怎么决定此事时陈琪打开门进来了。她穿着制服面无表情一切都象她刚从阿尔法来这里时一般使我更加坚定了认为她要回去结婚生子的想法。我们俩眼对眼地僵持了好一会巴瑞特说:“你们商量一下给我答案吧。”很识相地离开了。

    我的拳头现在肿得亮肩膀估计也红肿了这就是未经大脑便去乱打架的代价。虽然辛巴一方的损失远比我惨重――且不说他给我打胖了许多好不容易有正经事做的提都斯一来他那一伙人定会给抓的鸡犬不留搞不好连老母干儿辈都要给株连进去。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大对手我倒有些兔死狐悲式的感情伤怀脑子里回想着与辛巴斗争的风光岁月眼睛则象瞻仰古迹一样看着拳头呆。

    突然间陈琪开口了:“你被抓的经过我又听到了好几个版本跟我第一次听到的和你认可的大有出入。”

    “本来就有出入。”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拳头。

    “没有吊起来放狗咬吧?”她凑近了些问。

    我斜眼藐视她道:“我造谣中伤治安队的。这么夸张的语言你也信?”

    “也没有脱衣服?”

    “谁告诉你我们脱了?疯婆娘。”我不屑地用鼻子哼道。

    “干嘛不跟我讲?”

    “凭什么怀疑我?!”

    我们的脾气真的很相似犟得象斗牛场上针锋相对的两头牛。我完全不打算妥协或者温和下来逗她开心。好不容易调整得心如铁石为何要破坏目前已经上了轨道的形势?可是已经开始用背影对待我的陈琪转过了身看来又把我当自己人了。她垂下头委屈地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不瞎猜了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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