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骚乱(下) (第2/3页)
就是没有想到人生短暂什么的。眼看前面的刀光已经破袭至我胸腹间突然侧面横过一刀来架住了。跟着传来熟悉的声音:“八嘎!大黄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乱闯?”
“寒寒是你啊……”我一下子紧绷的精神彻底放松了人软倒了下来。
内藤小姐和她的两个女同学把我抬到后台去。刚才她砍我一刀力道过猛臂上伤口又裂开了。她给我重新包扎了伤口就坐一边照顾我。不敢开灯只有一扇天窗透下的淡淡日光映在我们身上带不来一点暖意。我的左臂衣服都沾满了血伤口也很疼可看着她双眉紧锁的样子我想让她不那么紧张便哀叹道:“我三百块的名牌运动服啊!”
寒寒的思绪猛被打断愣了一下才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问我:“你是心疼自己还是心疼衣服?”我叫道:“衣服才买的可我是欠了一堆债的穷人你说哪个值钱呢?”她忍住笑说:“难怪大家都叫你傻瓜。”我嚷嚷道:“什么大家就是你带头叫的。”
她笑起来的面容在淡光照映下简直有如天使一般。我不由觉得头晕目眩警觉再这样会损坏与谭康的关系了我不能犯错误啊。连忙岔开问:“你刚刚用日本刀劈我的?”她略一侧身露出腰侧的长刀。我忘了自己刚从鬼门关回来大言不惭地说:“这东西没用手枪、手雷那才有用。而且你应对火器时非得抢地形一刀致敌死命没有威胁的作用。”寒寒抽出短刀来在我头上比了一记说:“我们有把握刚好把人打倒不致命的。”我连忙说:“要是刚好致命了呢?”
看来她是不想与我探讨她剑术深浅这一类的无聊问题了反过来说她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只有没信心的才会坚持与无知者论战。我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她问:“外面现在可是乱得厉害?我们外教楼的值勤保安都给打伤了。”
“没错。”我不打算给任何人提起刚才我看到的事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保护他人我也很难说得清楚。
“如果有人要杀我你会向他开枪吗?”她忽然这样问。
“我竭尽所能。”我试着动了一下胳膊现在左臂已经相当麻木了狙击枪又相对沉重。看来是暂时丧失战斗力了。
突然门口传来了那俩女生召唤内藤小姐的声音。她起身对我说:“别动好好休息。”一边走出前台向门口走去。我在幕布后一张望——这应该是一个无礼的举动可我立即觉剧场门口有一个拿着手枪的扎红头巾的人!紧接着传来了那两个女伴的惨叫而内藤小姐没有来得及抽出刀来。她与那个拿手枪的距离1o米这已经不是冷兵器可以与火器对抗的距离了。
“举起手来。”那拿着手枪的“红巾军”用浓重的南京腔命令了一声。内藤只有举起手来那人立即拔出她的刀扔了顺手捏了她一把问:“里面还有人啊?!”
她没有回答那人便用枪顶着她说:“向里面走!”
我的心跳得非常快。我还有十几子弹但不知外面还有多少人。最紧迫的是怎么对付这个人——我的激光瞄准器在跌撞坏了我已经把它拆掉了。剧场里很暗我对自己的枪法虽然有一点信心但万一打中了内藤小姐呢?
可我别无选择。只好蹲跪在幕布后强忍着疼痛将枪架在膝盖上用三点一线来瞄。但对手应该是三年级以上相当老练。他躲闪的行进路线使得我投鼠忌器那一枪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忽然我看到了一个控制台––––我可以打开灯用灯光晃了他眼睛后再射击的!于是我轻手轻脚保持着射击姿势挪到一边去伸手拉下了开关可是––––舞台上的灯全亮了把我聚在光斑里!这下是大摆了乌龙开错了灯。大厅的灯光没开上却把照台子上的灯开了。没什么光比这盏聚光灯更带死亡气息的那把我全部暴露了!我不敢再想了那家伙也被吓了一跳都立即仓促开枪。结果他击中了我的右臂而狙击步枪的威力太大集中了他的右膀还把他打得倒退开几步几乎栽倒。内藤小姐趁机躲到了黑暗中。
我们两个对面站着我换先受伤的左臂持枪他用左手。
“好枪法。”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被动而且用的是手枪。3o米距离算你打得更准我佩服你。”我针锋相对道:“但你认为手枪打得过我的步枪吗?而且你右手擅用左手就未必行而我左手如何你可以试试。”
他犹疑了我又追加一句:“我还可以挨你3、4枪你试试看再挨我一枪?”这句话很现实威力差距很明显。集中他的一枪也伤他不轻他于是没再说话就退了出去。内藤小姐这才溜了上来说:“干嘛不缴了他的械?我们该救她俩的!”而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立即滚倒在地说:“关上灯。”
她关上了灯我感觉才好了些。在这血腥疯狂的时刻似乎只有黑暗才是给予安全、保护生命的唯一可信的朋友。我低声说:“枪卡壳了而且左手本就有伤又怎么开枪呢?”伤口很疼不住地淌血。我额上全是冷汗忍住痛从腰间抽出手枪来给她:“留着防身走吧。”
说了这话我就后悔了如同下象棋时走了一步废棋一样沮丧。相处接近2个月我也有些了解她了。这样的话说出去了她怎么会走呢?而且还会大大的惹她生气。可不是她立即眉头一皱坐在一边不吭气了。过了一会她拽过步枪问:“怎么修这个笨家伙?”
我给她解释了一下把枪拆开通了一下倒没花多少时间就修好了。内藤小姐确实蛮爱面子的都不怎么问我。我看她连蒙带猜的野蛮拆卸我的宝贝短狙击心中疼痛不已。好在现在还不是专属配枪过后要上交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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