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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信折好,装入信封交给司徒冷:“我正愁怎么送出这封信,就麻烦你了,城南四合院,墨亦亲收。”
司徒领收好信,“放心吧紫凝姑娘,你的大义我深感敬佩。告辞。”
聂瑶珈看到墙上的画,将画取下,执笔在右上方写下: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写完,一滴泪珠正好落在画人的眼角下,好像画的聂瑶珈也落了泪。
聂瑶珈将画卷起,将它放进瓷瓶,与其它画卷掺合在一起。
栾倾痕这两天很少出现在她面前,或许他在烦忧,不过这次聂瑶珈是心甘情愿,而且一点都不怕回到骆殿尘身边去。
聂瑶珈算算,还有三天的时间,她跑出殿外,林公公马上叫人跟着她,可不能再让她跑掉。
黑夜漫漫,聂瑶珈一路找着栾倾痕的身影,他在哪里呢?
最后她看到栾倾痕半跪在曾经拈花楼的地方。
“你在这里啊。”聂瑶珈走过去,站在他一侧。
栾倾痕见到她和不远处跟随的太监,马上起了身,“你来这里做什么。”
“皇上呢?来这里又有什么心事?”
栾倾痕抚摸着海棠树的枝头,“你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曾有一座楼叫拈花楼,和瑶珈有过许多回忆,朕本来打算交换质以后在这里为她补办一场我们自己的婚礼,可是我没有保护她,让她去了沁国。回来这里,朕醉酒之后烧了这里。”
聂瑶珈怔住,她以前听说拈花楼的事,还误以为栾倾痕是为雪痕而准备的婚礼,她走过他,看懂他眼的忧郁。
“你觉得遗憾吗?当时没有给她一个婚礼。”
“是,册封她不代表什么,可惜,我与她两个人的婚礼永远不可能了。”栾倾痕想到这里,心里狠狠的划了一道伤。
“我可以代她与皇上举行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