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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位同事身体不好经常容易昏倒。他去了洗手间有三十分钟没回来能不能麻烦你进去替我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您等着。”
我告诉了他沥川的相貌特征。他推门进去很快就出来了:“那位先生可能是喝多了吐得很厉害呢。我问他要不要帮忙他说不要。”
看来餐厅里经常有人醉吐服务生一脸见怪不怪的神情。
“卫生间里还有别的人吗?”我又问。
“没有。”
“能不能帮个忙?”我递给他五十块钱“请你替我看着他。如果他不能走路麻烦你扶他一把。如果事态严重我得送他去医院。”
“好的。”
我一直守在洗手间的门外想起在苏黎士的那天我们去kunststuben吃饭吃到一半他也去了洗手间很长时间。回来之后再也不动刀叉了。估计那时他就在吐只是不肯让我知道。
又过了二十分钟门终于开了沥川低着头走出来。
看见我没说话。径直坐在我身边的沙上。
“沥川你得回去休息或者去医院。”
“能替我弄杯水吗?”他惨兮兮地说。
我去拿了矿泉水蹲到他面前给他倒了一小杯。他从怀里掏出止吐的药片努力吞了一口水还没吞完就“哇”地连药片一起吐了我正好站在他面前就吐了我一身幸好没溅到我的脸上。
我闭上眼。虽然这是沥川的余沥。余沥就是余沥一点也不美。
“对不起……”他到荷包里摸手绢。我拦住他把他按在沙上又递给他一杯水:“吃药坐着别动。”
我脱掉外套去餐厅找到他的司机又悄悄向江总解释了一下。司机从后座拿出轮椅将沥川送到车上。
我在路上给rené打电话问需不需要送沥川去医院。他说不需要让我们送他回宾馆。汽车停在了东二环路的港奥中心瑞士酒店rené已在楼下等着我们了。
我们一起把昏睡的沥川送回卧室。rené帮他换上睡衣。沥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是说一天只工作三个小时吗?”回到客厅rené问我“a1ex怎么去了一整天?”
“也许今天是第一天他不想走太早?”
rené端着咖啡心烦意乱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rené沥川为什么老想吐?今天他都吐了两次了。”
“a1ex每天都要吃一种药那药对胃刺激挺大所以老想吐。此外他还很容易疲劳动不动就犯困。”
我想起了以前他每天早上吃的那种白色的药丸:“是那个增强骨质的药吗?”
“不是。”
“那药能不吃吗?”
“不能。不过他可以再吃phernergan。”
“phernergan?”
“一种止吐的药。也有副作用会降低血压他容易昏倒。”
我抽了一口凉气:“那他岂不是天天都想吐?天天吃不下饭?”
rené苦笑:“你说得没错。a1ex挺顽强的吐了吃吃了吐一天吃无数次饭所以他看上去还不是很瘦是不是?不然早成白骨精了。”
“rené,”我说“沥川这样子我挺不放心的今天晚上我得在这里陪着他。”
“这……a1ex不会同意的。”
“a1ex睡着了。”
rené想了想说:“那好我就把他交给你了。我回隔壁读资料有事你来敲门吧。”
送他到门口我又问:“看样子沥川的病根本没好多少为什么你们又要回北京?留在瑞士不是更好吗?在北京事儿多他不得休息。医疗条件估计也跟不上。”
“一家子人都反对他来是沥川坚持要来的。”
罪过。沥川回来是为了坚守自己的诺言。可是这个傻子诺言不应该比许诺的人更重要啊!
我急忙说:“那我劝他吧。”
他看着我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用劝了。安妮。沥川不打算回瑞士了。他说他喜欢北京会永远留在这里。”
说这话时他的嗓音微微颤。还想说什么终于什么也没说把门关上了。
沥川睡着了蹙着眉身子卷成一团很安静。
我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八点他以前一般十二点才睡。我到了洗手间洗了一条热毛巾帮他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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