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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到位甚至有点过份奔放。在这种半公半私的场合我一向很低调。不像艾玛我从来不主动和公司的领导搭腔、套近乎。不是因为我知道cgp是沥川的公司所以不把头儿们放在眼里。而是我一向认为我和沥川干的是完全不同的行业。作为翻译我遵守自己的行规和行为准则注意维持我的职业形象。艾松这样跳我觉得有点尴尬一直缩手缩脚地应付他。过了两分钟节奏越变越快艾松忽然变得漏*点四射对我又追又锁嘴里还不停地说“neteon!”
在车上我就闻到了酒气审问艾松他说只喝了一点现在出洋相了吧。我们之间一个错身他在我耳边说:“小秋你该不会只和我跳扇子舞吧?”我不理睬他继续应付座中的看客们纷纷鼓掌。
天啊那是什么曲子怎么这么长啊!
艾松紧紧地跟着我使出浑身解数目露乞求和挑逗。
我想起每天早上去公园跑步看见老太太们摇摇摆摆地跳着扇子舞。在他眼里我就这形象啊。
豁出去了跳吧。
我也开始扭腰把在学校里表演的那一套都拿了出来。大家看我终于来了精神掌声顿时就高了一倍。
跳着跳着舞池子里就剩下了我们一对。大家都停下来将我们围成一个圈一起鼓掌替我们打点子。音乐师也很配合舞曲放完一遍从头又来没有半秒停顿。
我踩得急促的舞步身边一切都在高地移动。五彩的灯光雨点般洒下来。恍惚间我的目光越过人群停留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
我不能确信不过那里静静地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静静地看着我目光专注而忧伤。脸上有淡淡的笑容漂亮而凄凉。
我的呼吸顿时停止。
就在这一刹那我被艾松重重地撞了一下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艾松一把拉住我惊慌地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跟着节拍敷衍回再看时那个人影已被人群挡住了。
又过了一个回合我再次越过几个人的肩膀向角落看去人影已经不见了。
我扔下艾松追了出去。
电梯的门已然关闭。只看得见门上闪动的数字:
十六、十五、十四……
到了底层电梯会慢慢地爬回来。如果里面有人会有更多的停顿。我没有耐心冲向安全楼梯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往下跑。
自从我来到cgp就没有响过火警。所以我从没走过这个灰灰的、大理石砖彻成的安全楼梯。
显然有人天天打扫木质的扶手一尘不染。开始时我只是飞快地往下走好像要跟电梯赛跑似地。后来我干脆一只手扶着扶梯眼看离下一层还剩几级台阶了一步跳下去。这正好证明经过多年坚持不懈的体育煅练我的身手异常敏捷。可是跑到最后一层我还是大意了。想多跳一级台阶结果没站稳“咣当”一声头磕在墙上。磕得我头昏眼花金星乱冒。顾不了这些我拉开沉重的铁门冲出大厅四处寻找那个身影。
门前只有明亮的街灯和穿梭的汽车。
我站在台阶上累得弯下腰去双臂撑着膝盖大口地喘气。
忽然间一个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hi小秋。”
那声音好象一颗子弹击穿了我的心脏我的身子猛然一震。
直起腰来转身过去看见沥川站在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