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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见了我也会躲着我
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沙漠有了我永远不寂寞。
开满了青春的花朵!
我在高声唱你在轻声和。
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
沥川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十分忍耐地给我伴完了奏。然后他死活不让我唱第二段了说再唱他的听觉也要残疾了。他给我弹了一段他喜欢的“hote1netia”自称这是他的保留曲目前奏弹得与eag1es们不相上下。沥川的嗓音很动听柔中带着硬可以很高也可以很低。我妒火中烧偏要进去捣乱他每唱一段我就在**处吼一嗓子:“thisnetorthisnetbsp;he11!”唱到最后我又逼他把过门弹一遍把第二段搬出来让我用秦腔独唱:
“hermindistiffany-tisted,shegotthemernetbsp;shegota1otofpretty,prettyboys,thatshenetd
hotheydannettheereat.
somedannetber,somedannetbsp;forget”
因为最后一句提到了“dance”一唱完沥川拉着我站起来又要跳舞。在我的印象中沥川很少有这样高的兴致。拗不过他我到楼下找了张cd打开了音响放起了舞曲。
我托着沥川的腰让他用双臂圈着我随着音乐慢慢起伏。他那条唯一修长的腿跟着我的脚步轻轻滑动。
“这样哦一后、一前。一步、两步、三步、一靠。再来——”
“这么简单?”他说“你教点难的吧。不是还有旋转吗?”
我抓狂了:“摔了怎么办?”
“爬起来继续跳呗。”
“不成得慢慢来先把基本的弄会了再说。”
我以为挂在我身上的沥川会很重其实他却是轻飘飘的像一团雾那样没有重量。
“沥川你太轻了得多吃一点啊。”我心酸地说。
“对不起把你当拐杖了累不累?”
“不累难得你喜欢。”我细语柔声地说。
他低头往下看我们的腿纠缠在一起。这回是他动不动就踩我。我们都光着脚。
“噢!沥川你老是踩我!你故意的吧。”
“柔若无骨的纤足踩着挺舒服——”他坏坏地笑。
“我踩你!踩你!”
“哎哎两只脚踩一只脚轮着来也好呀太欺负人了吧。”
“我还踢呢。”
“我闪你背我。”他向我压过来。
我们同时倒在地板上。我正要坐起来被他一把按住:
“小秋再来点高峰体验。……你下午都说你晚上要的对吧?”
我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醒来时沥川仍在沉睡。一点半的飞机至少要提前三个小时进机场办理登机和入关的手续。我洗澡、更衣、到厨房里找到一盒昨晚的甜点当作早饭吃掉了。卧室的地板一片狼藉葡萄、蜂蜜、蜡烛、红酒和四处散落的枕头……是我们昨晚嬉戏的痕迹。我悄悄地将一切打扫干净然后下楼整理好我的行李箱。
楼下传来门铃声。
打开门是沥川的爷爷和另一位中年女护士。
“早上好!”老先生和颜悦色地说。
“早上好!”
“沥川在吗?”
“他还没醒。”我轻轻地说“而且睡得很沉现在输液肯定没问题。”
见我这么说他反而迟疑了:“你们今天不出去?”
“我是一点钟的飞机现在马上要去机场。”
齐!“嗯……”他打量着我寻思着忽然问“小姑娘你来过这里吗?”
书!“没有。”
“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淡淡地笑了笑:“不会。”
“可惜沥川还在生病不然他会好好地招待你。”老先生显然看出了我们的关系不寻常有点歉意地说“趁他睡着我们会先给他打一针镇静剂所以你恐怕没什么告别的机会了。”
“没关系治病要紧。我也希望他早点好。”
“那么沥川给你安排了车吗?”
“不要紧拦出租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他说“我让我的司机送你吧。”
在沥川爷爷的坚持下他的司机费恩将我送到机场。
将一切手续办完只剩下了一个小时。
我坐在候机厅里戴着耳机看着玻璃窗外的巨大飞机。
没有伤感也没有欢乐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沥川叮嘱我的一句话:
日日是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