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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办公室里摆着三个二十一寸的苹果显示屏另一张桌子上有一幅巨大的设计草图旁边是几个空空的啤酒瓶。桌下是他的轮椅碳纤维框架非常轻便折叠起来不到十三磅。椅垫是根据他的身体特制的。沥川绘图有时需要坐很长时间只有坐在这张轮椅上才不会太累。
我在想每次旅行他一个人走路都够难的还要带上这些东西出入机场是不是格外不方便。
“你的手提不够用吗?”我问“为什么还要这么多的显示器?宾馆连这个都提供吗?”
“不提供”他说“我不喜欢看小的显示屏这些都是我在这里买的。”
“可是要是带走的话岂不是很麻烦?”
“我不带走用完了就捐给宾馆。”
“这个……太浪费了吧?”
“不算浪费如果能用它弄出好的效果图的话。”他眨眨眼“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工什么器什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就是这句。”他斜倚墙边看着我。
“什么时候到的昆明?”
“你爸一骂我听那架式好像你遇到了麻烦我第二天就来了。”
“那么”我说“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这里有半个月了。”
“反正我也有很多事要做很多图要画。住哪里都差不多。”他耸耸肩表示没什么大不了。
我去洗澡出来没衣服换了只好穿他的衬衣和短裤。趁这当儿他去订了一份晚餐我狼吞虎咽一扫而光都不知道是些什么菜。
“三十晚上你通常会做些什么?嗯?”他从身后圈手过来吻我。
“吃完年饭到我外婆家看春节联欢晚会。”
“我不喜欢看电视。电视太吵。我们一起读书好不好?”他文绉绉地说“我的包里有一本哈姆雷特。”
沥川一向不这么酸的啊。这是怎么了。我觉得他的脸很烫呼吸也很烫手还是热。于是我说“什么哈姆雷特瞧你这样胡言乱语的你一定烧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看医生医生难看。你洗完澡好香我就要看你。”他让我坐在床上自己拿着毛巾一缕一缕地替我擦干头。
我探手到他的腰间解开他的系绊隔着衣物吻他他的小腹滚烫身体迅起了反应。
我抬手去解他的衣扣:“站了那么久累不累?坐下来吧。”
他按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
“我身上过敏长了不少大包。你别看了。”他终于说。
我吓了一跳:“过敏?”
我推开他的手掀开衬衣。
然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身上长了很多红色的包个个有铜钱那么大。除了上身手臂和腿上也有。我脱掉他的紧身短裤现受伤的那侧身体也长着两个一前一后。
“这么多啊!你看过医生了吗?吃过药了吗?”我着急了。
“宾馆里有医生还是名医呢。我对很多药物过敏不敢随便吃药。他给了我一种软膏让我每天擦三次。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床上有虫子。他们给我换了一间房还是长包。我想这是五星级的饭店床上用品应当是严格消毒过了的。所以也就不再找他们理论了。也许就是水土不服。”
“这种包你以前长过吗?”
“我是过敏性皮肤。不过”他说“确有一次我长过类似的大包。突然来一夜长了一身持续了几天又突然消失了一个也不见。那时我还在上大学懒得看医生。”
我让他坐下来坐到被子里:“那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干了什么引起了这样的过敏?”
他想了想摇头:“那次我参加了一个莎士比亚的readingc1ub。我们几个同学经常一起朗诵诗歌。后来学校搞了个文化节netbsp;里面的人踊跃报名要表演一段戏剧。那天我不在他们把我的名字也报了上去。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个很大的学生文化节戏剧表演定在学校大礼堂。我演哈姆雷特观众有一千多人。我紧张得要命第二天就长了一身这样的大包。”
我忍不住想笑:“沥川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是个很自信的人。人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我不相信你会紧张。”
说完这个我想起了什么连忙问:“对了那个时候你是一条腿还是两条腿?”
他看着我气不打一处来:“这还用问要是有两条腿我还会紧张吗?而且我的同学还建议我最好不要拿手杖。他们说我可以一条腿滑雪就可以一条腿走路。”
“hat!你……你可以滑雪?”
“trustme,”他说“跳舞可能需要两条腿滑雪一条腿就够了。以前我每年冬天都回瑞士滑雪。去年还滑过哪高山大雪坡感觉特豪放。”
“沥川同学你……你不要命啦!”我听得心咚咚地跳又是羡慕又是崇拜。
“要不你跟我回瑞士我教你滑雪。”他搂着我搂得紧紧的“在这里我要等你到二十岁才可以结婚。在瑞士十八岁就可以了。”
他自个儿说着说着美滋滋地笑起来了。
我拧他的手:“明白了。我爸骂了你一顿你紧张了就长出这一身的大包来。这就是压力呀。哥哥我给你泡柠檬茶我给你涂药我给你按摩我给你解压好不好?”
他低声说“卫生间里有保险套咱们还是来点实质性的吧。”
沥川拒绝脱掉衬衣说一身红包影响美感。隔着薄薄的衣物我们身体紧紧契合轻轻碾动迅被**淹没。我们在近乎窒息的纠缠中进入**。那一刻他的身躯紧绷着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
我们分头洗了澡他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让我给他涂药。
全部涂完后我汇报成绩:“前面十三个背后十五个。一共二十八个大包。为防止化脓感染你不可以戴假肢。还有”我看了看耳温计“你在烧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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